“你们这是修炼了个啥?”
惊鸿老祖提高了声音,“一点常识都没有吗?”
“空间法则啊!”
韩育贤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
“前辈,不止我们没有常识,整个修真界的人都没有常识。”
“修真界是一个沉积万年,初生的婴儿。”
“在灵气没有复苏时,听都没有听过修真,修仙也是神话故事。”
“哎,想想当初修真界多风光啊!”
惊鸿老祖眼底闪过悲哀,“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难怪你们这点实力、也敢硬闯矿虚秘境。”
“这是在为自己搏一条生路啊!”
韩育贤重重的点头,“路是自己走的,现在拼搏了,即便没有成功也不后悔,不留遗憾。”
“年轻真好,有朝气,也有斗志,你们要一起保持这种激情,修真路应该不会太艰难。”
惊鸿老祖语重心长的劝慰着夫妻俩。
“我送你们出去吧!把那对夫妻叫进来,我要附身在万金玉佩上。”
韩育贤和杨朵朵出来,就迫不及待的、给上官沐阳和杨萌萌讲解事情的经。
还有万金玉佩的不凡,基本就杨朵朵在讲,韩育贤就附和,因为他知道的也不多。
杨萌萌和上官沐阳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闪过激动。
杨萌萌大言不惭的说道,“惊鸿老祖既然有用得着我们夫妻的地方,我们万死不辞。”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个客气的体面话。
怎么算都是杨萌萌和上官沐阳占便宜,能跟强者有点因果,咋的也算半个自己人。
要说最冤的就数哄长生了,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
但是却继承了敌人,因为他们是同行人。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妥妥的大冤种。
杨萌萌和上官沐阳同情的看了一眼哄长生,心里的警报拉满,都在彼此眼中看到几个明晃晃的大字,“要坏事。”
夫妻俩没有时间多想,不是非去不可,他们都不想让哄长生离开他们的视线。
转身进传承门了,希望速战速决。
两人恭敬的对惊鸿老祖行了礼,快人快语的上官沐阳立即就开口了。
“前辈,我们需要怎么做?”
惊鸿老祖摇头,“什么也不需要做,我附上去就行。”
“你们虽然契约了神器,但也算的我半个恩人,不要有负担,我会给你们报酬的。”
杨萌萌和上官沐阳点头,没有假意的推搡,也没有虚伪的说不要。
惊鸿老祖高看他们一眼,手一挥,收走传承地所有的宝物,附身到万金玉佩上。
带着杨萌萌和上官沐阳出了石屋,来到地面,房子晃动得厉害,就像马上要地震一样。
“走,这里了马上要塌了。”
杨萌萌踢了一个孩子一脚,就往外面跑了,像一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窜。
\"年轻真好啊,有这蹦跶劲儿。\"
惊鸿老祖的虚影在玉佩里晃悠,看着杨萌萌两口子跑得跟兔子似的。
石屋梁柱簌簌落灰,忍不住嚷嚷。
\"跑直线!左拐第三块青砖底下有暗道!\"
上官沐阳一个急刹车,鞋底在青砖上擦出火星子。
杨萌萌抄起墙角的铁锹就要撬砖,惊鸿老祖急得在玉佩里跳脚。
\"夯货!用脚踩三下!\"
砖缝里突然喷出股霉味儿,暗道口跟癞蛤蟆张嘴似的豁开了。
杨萌萌先把三个小孩塞进去,刚要往里钻,后脖颈突然被揪住。
哄长生不知从哪冒出来,眼睛红得像赌输了的骰子。
\"带老子出去!不然把玉佩摔了!\"
\"你倒是摔啊!\"
惊鸿老祖在玉佩里翘二郎腿,\"这玩意儿是千年玄冰玉,能摔碎算你本事。\"
\"喀嚓!\"
屋顶横梁砸在哄长生脚边,溅起的碎石在他脸上划出血道子。
杨萌萌趁机甩开他的手,拽着上官沐阳就往暗道里滚。
杨朵朵和韩育贤也随后,用同样狼狈的姿势,下了暗道。
惊鸿老祖还在那说风凉话,\"这叫阎王叫你三更死······\"
\"谁敢留人到五更!\"
上官沐阳接得顺溜,差点被杨萌萌踩了手指头。
暗道里黑得跟锅底似的,杨萌萌摸出颗夜明珠,照见石壁上密密麻麻的血手印。
惊鸿老祖\"啧\"了一声,\"当年老夫收拾叛徒时溅上的,新鲜吧?\"
上官沐阳脚下一滑,差点栽进突然出现的深坑里。
杨萌萌眼疾手快揪住他后领,惊鸿老祖乐得直拍腿。
\"看看!这就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
\"您老闭嘴吧!\"
两口子异口同声。
“朵朵,育贤快点,你们在后面下崽啊!”
杨萌萌慌乱的麻摖了一把脸,对着落后的妹妹妹夫大声吼道。
夫妻俩又手忙脚乱搀扶着彼此,等他们灰头土脸爬出地面,整个古楼塌成个天坑。
杨萌萌瘫在草地上喘气,摸出玉佩对着太阳照。
\"老祖宗,您这附身还带装修的?\"
玉佩突然发烫,惊鸿老祖的声音从里面冒出来。
\"小丫头片子懂个屁!老夫这是给秘境搬家呢!\"
说着玉佩闪过青光,远处天坑里缓缓升起座琉璃塔,檐角铜铃叮当响得像在骂街。
哄长生从灌木丛里钻出来时,活像只炸毛的鹌鹑。
盯着琉璃塔眼睛发直,突然掏出张皱巴巴的符纸。
\"老东西!你把传承塔搬走了,我下的追踪符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