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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打开,何逸朗换了一身清爽的冲锋衣,笑的比酒店前台还殷勤,恭顺的像只大金毛闪现在门口,“hi~surprise!”

周斯年一脸嫌弃,满脸写着要把他遣送回港城,他赶紧视线越过周斯年,用粤语朝姜婳殷勤道:

“嫂子好。”

姜婳抓着周斯年衣袖的手紧了紧,眼神中顺带着对周斯年提起了防备,但脸上挂着社交性的微笑,点头招呼道:

“你好,叫我姜婳就行。”

何逸朗向周斯年投去询问的眼神,姜婳悄悄伸出手,朝着周斯年的后腰掐去。

没想到失了准头,往下滑移了点,微微蜷缩的手指动作和指尖划过布料的触感带着几分挑逗的意思,似是调情。

姜婳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何逸朗来之前已经查得明明白白,当初在绯色顶层包房留宿的女人就是眼前的姜家大小姐。

周斯年不但推掉了家里安排的相亲,还史无前例地推掉了半个月的工作计划,连处心积虑谋得的周氏总裁的就任日期也推迟了。

那天,何逸朗打扮得像个一动的小黄人,开着拉风的库里南,肩头还扛了个红得晃眼的庆祝花篮,傻愣愣地往周氏大楼冲。

没曾想,刚冲进大厅就被新来的前台小妹拦截下来,居然想把他当美团小哥打发走。

他咽不下这口气,伸手拨了拨跟洋葱头似的、抹了半斤慕斯的发型,昂头冲前台霸气说道:

“小妹妹,你等着,我现在给你们总裁打电话,让他亲自下来接我。”

说着还显摆地把手机开了公放,结果下一秒,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何逸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灰溜溜地走出周氏大厦。

回程气不过,给周斯年的秘书打了电话,没想到竟然是跨洋电话。

秘书在那头哼哼唧唧、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就只会推脱说周总有事儿给耽搁了,就任仪式推迟举行。

直到钟南风那个大漏勺在群里发了张炸裂的照片,他才顺藤摸瓜,原来周大总裁是为美人、抛江山啊!

周斯年见他又是挤眉又是弄眼,不禁开口道:

“脸抽风就赶紧去治,顺便把脑袋也照一照。”

姜婳从刚才就觉得来人眼熟,只是一时没对上号,定睛一看,这不是绯色的老板吗?

倘若周斯年只是个寻常服务员,何逸朗决然不会一改传闻中飞扬跋扈的形象,对周斯年毕恭毕敬。

况且这俩人的状态一看就是打小穿一条内裤长大的铁哥们,姜婳心想,得趁着两人还没通气,探一探口风。

她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将心底的疑惑抛出,

“你好,你和周斯年是……”

周斯年剑眉一蹙,警告的眼神朝何逸朗直直射过去。

但止不住何逸朗面对自己人的时候,比钟南风还好套话,三言两语间就能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抖落出来。

他得意得扬了扬脖子,

“嫂子,您再仔细看看,我这张脸在港城怎么说也是排的上号的。”

说着,他还故意甩了甩头,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一丝不乱,只有慕斯的香味在空气中流转。

姜婳认真端详了一番,看似疑惑实则调侃,试探着问道:

“所以,你是明星还是网红?”

何逸朗似是对她的恭维很受用,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烫金名片,绅士地双手递过去,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在下不才,港城第一阔少何逸朗正是本人。你知道绯色吧,就是我开的。”

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丝得意,继续说道: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以前他发烧感冒,都是我伺候的。刚巧来这边出差,见到他就开了个小玩笑。嫂子,你不会介意吧?”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与讨好。

姜婳心中暗自冷笑,绯色老板、港城何家的太子爷的挚友,既然是能这样随意开玩笑的关系,那周斯年怎会是什么狗屁服务员?

不过,她面不露色笑着回应:

“当然不会。”

周斯年无奈地抬手扶额,轻咳数声,意在逐客:

“招呼打完了吧,没事就早点回去歇着吧。从港城长途跋涉过来,想必也累了。”

何逸朗笑嘻嘻打着配合:

“那嫂子,我就先退下了,不敢你们晚上的甜蜜时光。”

姜婳心想:白天都打完仗了,晚上应该是没有什么甜蜜时光了。

“等一下,既然大家有缘碰到了,不介意的话进来喝杯茶吧。”

这哪是喝茶,摆明了是鸿门宴,朝周斯年求救,发现他的目光中竟透着几分狠厉,是他平日里惩戒下属才有的神情。

“呵呵~嫂子,真不用那么客气。”何逸朗干笑着说道。

周斯年微微挑眉,薄唇轻启:

“让你进来就进来,怎的,没有西湖龙井和陈年普洱,还委屈了你那张破嘴?”

何逸朗赶忙摆手赔笑:

“怎么可能,我只是担心累着嫂子。这娇滴滴的,万一被热水烫了手,怎么办?”

周斯年不耐烦地催促:

“知道那还不滚过去泡茶。”

何逸朗忙不迭应道:“喳~”

周斯年和姜婳住的是一间套房,客厅的茶几旁只摆着一张双人沙发,何逸朗极为自觉地走到落地窗边,将单人小圆凳搬了过来。

随后便着手烧水,准备泡茶,动作娴熟得恐怕连绯色的顶级服务员都比不上。

姜婳略带歉意地说道:

“真是对不住啊,劳烦你大老远专程跑过来泡茶。”

“嫂子,你这可就见外了。斯年把你藏得这么紧,若不是南风那小子在群里发了照片,我怕是连给你泡茶的机会都没有。”

姜婳赶忙抓起茶几上酒店提供的免费奶片和糖果,一大把放在他面前,热情地招呼道:

“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这是内蒙特色,你尝尝看。”

何逸朗连忙拿起一颗剥开送入口中,脸上立马皱成痛苦面具,连他嗜甜如命的人都觉得粘牙又齁嗓子,但还得强迫自己装出一副享受的模样。

待他从房间退出来时,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力一般,不仅身体疲惫不堪,就连钱包里的钱财也被搜刮得一干二净。

“周斯年,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