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一脸黑线。
“隔壁多了一个秃驴。每天早上都敲木鱼,打扰师兄睡觉,我恨不得立马砸了他的木鱼。”
徐长生了然。
原来是一休大师和青青的住所,看样子搬过来也没有多长时间。
他想要去拜访一下,毕竟都是同道中人。
只不过一个人修道,一个人修佛而已。
“师兄,师弟去拜访一下你的隔壁邻居,你去不去。”徐长生提议道。
“不去,一个秃驴,有什么好看的,你也早点回来,吃饱饭和我去找家乐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好说。”
徐长生敲响一休大师的房门。
一个假小子姑娘打开房门,好奇的盯着眼前的陌生人。
“道友,深夜到访,可有什么事情。”一休大师双手合十,警惕的握着手里的佛珠。
不解道。
“小师叔,你怎么来了,师傅出门送客人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家乐一脸讨好的走到徐长生的身边。
徐长生拍了拍家乐的肩膀道:“你的师傅,可是担忧了你一整天,你切在这里逍遥快活。”
“原来是四目道长的师弟,贫僧一休。见过道友。”一休大师,放下心里的警惕,邀请徐长生坐下。
“原来是一休大师,贫道徐长生,乃是茅山三十八代弟子,四目道长,是贫道的师兄。”徐长生彬彬有礼。
毕竟这一休大师,也是隐藏的高手。
一身佛法造诣,比起徐长生说熟知的密宗高僧,也不岑多让。
“吾观道友,一身尸气,可否遇见难题,贫僧,还是略懂一些佛法,可以为道友解惑。”
“大师,完全没有必要,我这小师叔,有一句僵尸王分身。”家乐解释道。
“多嘴。”徐长生赶紧呵斥道。
家乐和四目师兄就这个缺点,多嘴!
家乐闷闷不乐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吃着白米饭,不敢多言。
“原来道友,修行炼尸道,贫僧之前,还以为道友是修行茅山上清道法的弟子呢。”
一休大师叹了一口气。
“长生不易,一休大师,可否安然有把握安然度过彼岸,到达佛祖所在的佛国。”徐长生反问道。
“修道修心,贫僧不知。不过心沐佛光,所在之地,就是佛国。”一休大师解释道。
徐长生点点头。
身若琉璃,不灭金身!
“恭喜大师,已然踏上罗汉之路。”徐长生双手合十,对于前行的得道高僧,他还是挺佩服的。
“不敢当....。”
“告辞。”
徐长生听到四目道长高喊徐长生:“回家吃饭。”
徐长生露出一丝的歉意。
“一休大师,还是挺有意思的一个和尚。”门下收了一个女弟子,着实有些奇怪,可毕竟今天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也就没有深入的了解。
“小师叔,一会你可要救我啊,若不然,师傅会打死我的。”家乐一脸的讨好,献殷勤。
徐长生赶紧摇头。
“家乐,你师傅那个犟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这黑锅,你一个人背就可以了,就不要连累你的小师叔,我还想要和你师傅借点盘缠回家呢。”
“小师叔,你变了,你之前可是一直维护我的。”家乐有些闷闷不乐。
“因为你小子的偷懒,害的小师叔饿了一整天,至于你师傅那黑暗料理,我一会还得吃点,你说,你该不该罚。”徐长生拍了拍家乐的脑袋。
呃!
家乐也是一阵的心虚。
相比起打一顿,喝一点跌打损伤的酒,就没事,可是四目师傅做的黑暗料理,怎么也得拉上三天三夜。
非虚脱不可。
推开房门。
四目道长一脸怒火,小眼睛飘向竹屋的角落。
竹条!
家乐乖巧的奉上。
“师傅,隔壁一休大师,突然领回来一个弟子,徒弟不是看多了一个邻居吗?就过去看看,没有注意到师傅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家乐一脸的委屈。无奈的解释着。
徐长生坐在一旁。
冷眼看了一桌子的黑暗料理。
乌压压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是拿什么食材做出来的。唯一能吃的也就是山下买来的酱豆腐,还有白米粥。
至于其他的菜,徐长生是一个都不会碰的。
幸亏,刚才在一休大师那里吃了一点,填了一点肚皮。
“家乐,起来吃饭,吃完饭,你懂得。”四目道长给了家乐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师弟,你也吃啊,尝一尝师兄的手艺,一般人,我可不会做。”四目道长招呼一声。
动着筷子。
徐长生有时候,也疑惑,四目道长的胃,是不是铁打的,吃什么都没有事,反而越发的强壮。
可惜。徐长生没有这个能耐。
“师弟,吃啊。”四目道长有些面目不善。
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饭菜,谁敢嫌弃,不想要在这一片混了吧。
徐长生看懂四目道长眼神中射出来的警告。
硬着头皮,将桌上唯一能食用的酱豆腐放在碗里,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师兄,好吃。”
“好吃,就多吃一点。”
“家乐,赶紧的吧,你师傅对你多么的疼爱,你可不能浪费你师傅的辛苦。”徐长生将一盘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菜,倒在家乐的碗里。
家乐哭笑不得。
心里面暗自唾弃:“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我。”
他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小师叔要这样对他。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一样的套路,换一个难道就不行吗?
虚脱三天,他这三天,可还是要在四目道长的监视下,好好的练功,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偷懒。
这不是在找揍吗。
家乐化悲愤为力量,只想要快点解决眼前的一桌子的黑暗料理。
咦!
“小师叔,师傅做的饭菜,还真得不赖,挺好吃的。”
徐长生看着想要拉他下水的家乐。
拙略的演技。
笑脸迎客。
眼里有泪。
“既然好吃,那你就多吃一点。”
徐长生又将一盘子黑乎乎的饭菜,倒进家乐的碗里。
“小师叔,你坑我。”家乐无奈。
“师傅,吃饱了,我实在吃不消了,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
“恩。那你将碗筷洗了,就早点睡吧。”四目道长,吃完之后,来到祖师爷的画像前。
徐长生静静的看着上面,供奉的黄金剑。从小到达排列成行。
没有最小,只有更小。
没有最大,只有更大。
最为夸张的是,最小的金剑,仅有剪指甲的大小,正在被四目师兄用来修剪指甲,最大的金剑,夸张的有房屋那么大。
徐长生,深深的怀疑,能拿得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