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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愤怒的罂粟,滴着血!带着毒!

直到这一天,雷毅下午放学回家,发现关文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雷毅有些惊讶,因为今天的关文雪,穿戴整齐,依然憔悴的脸上,却化了淡妆。他在关文雪身边坐下:“关阿姨,您好些了吗?”关文雪看着他,眼睛中是一种雷毅不认识的东西。

关文雪的手,伸向雷毅的脸,在他的脸颊上抚摸:“小毅,我们今天出去吃饭。”两人来到一家熟悉的餐厅,沉默地吃完了晚餐。席间,关文雪的目光,一直在雷毅的脸上游移。

晚上,雷毅正在卧室收尾作业,关文雪敲门,递上了一杯热牛奶:“小毅,喝牛奶,能让你睡个好觉。”为了回应关文雪的好意,雷毅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雷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趴在父母的大床上。他还在晕眩,将他唤醒的,是后背传来的一阵阵灼痛。关文雪正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里,白嫩修长的手指间,是一支还在点燃的香烟。她穿着吊带睡裙,目不转睛地盯着雷毅。

13岁的雷毅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发现,自己正赤裸着上身。他疑惑地问:“关阿姨,怎么回事?”

关文雪坐到床边,摸着雷毅的脸:“小毅,别怕,关阿姨只是和你玩一个有趣的小游戏。”她纤长白皙的手臂,勾住了雷毅脖子,另一只手上的香烟,再一次落在了他的后背上。

雷毅疼得一声惊叫,他向床头退缩,却被关文雪死死压住,动弹不得。他的眼泪流下来:“关阿姨,为什么要这样?”

关文雪冰凉的呼吸,在雷毅的耳际散开:“只是个小游戏,别怕,玩一玩,你就会爱上它的。”

雷毅哭着摇头:“关阿姨,我不喜欢这样。”

关文雪亲了亲他的脸,探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机:“小毅,你看,关阿姨都拍下来了。以后,我们可以慢慢看。你要乖,如果你不乖的话,你的小伙伴们,也会看到这些可爱的照片的。”

就这样,关文雪执着地和雷毅玩着她的小游戏。

烟头和皮带,是她最喜欢的工具。可惜,并不是每一次,都有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在一个又一个安静的夜晚,雷毅哭过,叫过,哀求过,也抵抗过。但是,聪明的雷毅很快就发现,只有咬紧牙,尽量保持安静,关文雪才能尽快失去兴致。激烈的抵抗,只会让她更加兴奋,徒增自己的痛苦而已。

游戏结束,疼痛难忍的雷毅,趴在黑暗中,安慰自己:“没关系的,慢慢呼吸。”

两年之后,1993年的这一天,关文雪开着她的红色桑塔纳,去接雷毅放学。

学校门口,雷毅看到关文雪,脚步明显迟缓了下来。他低着头,走到关文雪身边。当关文雪的手去搭他的后背,疼痛让雷毅一阵躲闪,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关文雪伸手去摸雷毅的脸,之后,她拉起他的手,将他送进副驾驶的位置。

当红色桑塔纳从学校门口驶离,关文雪没有看到,马路对面正伫立着一个身影。一脸惊恐的范钢,正用一只拳头塞住自己的嘴,眼睛里面,全是难以置信。

当天晚上8:30,门铃响起。打开门的关文雪,颇感意外。许久不见的范钢正站在门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刚刚尽兴的关文雪,没有问原因,她带着范钢来到客厅,在沙发上落座。

范钢面无表情,继续盯着关文雪,关文雪没有发问,而是点燃了一支烟。

范钢的表情,难过起来,他的语气很生硬:“关文雪,雷院长的儿子呢?”

关文雪有些不解:“在楼上,他睡了,你找他吗?”

两人却没有发现,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四足并用,从二楼的卧室,轻轻地爬到楼梯边。

此时的雷毅,不可能睡得着。他赤着脚,没有穿上衣,即使睡衣很柔软,他也无法忍受摩擦给新鲜伤口带来的刺痛。

他向下探身,看清了陌生的范钢的脸。

之后,他轻轻的爬回去,坐在地板上,侧身靠住楼梯不远处的走廊墙壁,静静地听着客厅里两人的交谈。

范钢愤怒地问:“你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

关文雪惊讶起来:“什么意思?”

范钢坦言:“今天我路过学校,看到你去接他,他是不是受伤了?”关文雪笑了,但是她没有说话。

范钢突然抓狂起来,他夺过关文雪手中的烟,丢了出去:“关文雪,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怕下地狱吗?”

关文雪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她又笑了笑:“范钢,你不喜欢的小游戏,喜欢的男人多得是!”

范钢抓住关文雪的手臂,把她从沙发上提起来,他已经近乎疯狂,但是他依然压低声音:“你这个疯子!你还是人吗?他已经是孤儿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他?”

这一次,关文雪真的忍不住地笑起来:“我的天,正义使者!你不好好想想,是谁让他变成孤儿的?要不是你的那把火,他能变成孤儿吗?”

范钢一阵战栗,他松开了手,声音带上了哭腔:“关文雪,我知道,雷院长去世了,你很难过。我也知道,我做的事情,罪不可恕,我肯定会下地狱。

我想过了,我姐姐,最终还是我害死的。为了救她,我做了这么可怕的事情。如果老天让我姐姐活下去,那还有没有天理?你也一样,老天也不可能把雷院长给你的。”

听了范钢的话,关文雪愤怒起来:“范钢!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范钢无力地说:“关文雪,你自己心里明白!我不会逃避责任,但是你也别想摘清自己。如果不是为了让你撬动雷建国,孙红红怎么可能费这么大力气?

我说过了,你、我和孙红红,咱们三个,一个都跑不了,必须全都下地狱!”

关文雪又笑了:“范钢,我还真是第一天知道,你还这么迷信?你相信有地狱,怎么还敢干这么缺德的事情?”

范钢平静下来,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关文雪,我求求你,放过那个孩子吧!算我求你,行吗?”

关文雪挑挑眉:“瞧你说的,他和我玩的很开心呢!”

范钢逼视着她:“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就说出真相!你知道的,我姐姐死了。但是,你还不知道,那把火烧起来的那天,其实,我也已经死了。”

范钢抬起手,给关文雪看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每一天,我都戴着这只手表,提醒自己,地狱在等着我!”

说完,范钢不等关文雪回答,摔门而出。

屋内安静下来,二楼的雷毅,正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但是最终,范钢还是没有说出真相。因为,不到两周,关文雪就离开了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