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在最后,乔晚把真实的过程和猜测都告诉了他。
周屿淮看向前方被抬下山的毒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等他审问后就知道了。
可他们想泼脏水给他媳妇,周屿淮憋着一股无名火,背着她下山:“....自从和我在一起后,你的麻烦没停过。”
把人娶回来就是想给媳妇安稳的生活,最后变成他不断立功,媳妇不断遇险。
还有家属院,当初特意挑好相处的邻居,渐渐地发现赵芳每次看他媳妇的眼神,总有几分不对味,倒不是坏....
总之不像刘小梅和陶红那样熟络。
周屿淮内疚极了,说一千道一万都弥补不了对乔晚的亏欠。
“一帆风顺是生活,跌跌撞撞亦是生活,我现在很快乐啊。”乔晚双手揉搓他的脸:“还有请你记住,麻烦不是你给的,你守卫国土,我守着你,这不就是军人和军嫂吗?”
未来会有大批下岗工人,相比其他人,乔晚自认为生活很好了,周屿淮的职业是铁饭碗,公婆和爷爷的社会地位还高,哪怕她在家属院摆烂,伸手找老公要钱花,周屿淮都能养得起。
偶尔点小困难就当运动锻炼了。
而且遇到的麻烦大多是大环境造成的,既然选了他,不会遇到麻烦就怪到他头上。
第一次听见媳妇的情话,他守卫国土,她守着自己,周屿淮心动,战友背对他俩有二十来米远。
周屿淮握住她作乱的手,亲了口,“我比较贪心,你和国家我都守。”以后他存钱养媳妇,媳妇只负责享受就完了。
但每次媳妇遇险他都不在…总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像放屁。
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乔晚怕其他人突然转头,拍他背:“快走,不害臊。”
“你说枪支我要不要交给军区?”她趴在他背上问。
黄金是不可能交的,抢来的枪支炮弹放在空间也是放着,乔晚想还不如捐给军区增强边境火力,随便放到草堆里军区捡走就可以了。
就算以后遇到危险,她再抢敌人的炮弹就是。
“不用,毒窝那点武器不够军区塞牙缝。”周屿淮说的是事实,“虽然我们有火力不足恐惧症,但当初勒紧裤腰带援助邻国200亿物资,我们依旧强的可怕。”
“周傻子。”乔晚忍不住又揉他的脸,自信的男人就是帅,不过想到200亿物资换来一个白眼狼,作为普通人民她心里是不高兴的。
读小学的时候就看见这段历史,驱赶残杀华侨,伤亡两万九千名边境解放军,乔晚那时幻想,要自己是超人就好了,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前去白眼狼国家收光他们的物资,看他们怎么豪横。
现在是有了,可是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正常发展,乔晚十分嫌弃这破设定,“要不然你带我去越国旅游,吃喝拉撒越国给我们报销。”
历史上可没有越国被收光物资一说,她可以创造啊。
周屿淮身躯一震,掐她大腿。
“啊!周屿淮!”乔晚吃痛,拧他耳朵。
“痛痛痛.....”周屿淮也痛,“错了错了。”
前方人员听见声音,回头看。
徐山河嘴角抽抽,“第一次听见老周说痛。”
陆卫国鸡皮疙瘩:“第一次听见老周说错了。”咦,要找媳妇回来会被拧耳朵,他还不如单身一辈子。
“好端端你掐我干嘛!”乔晚一拳捶他背。
“哼知道你有乾坤袋,但我求你,别去不该去的地方,好吗媳妇?”周屿淮难得硬气一次,虽然也没多硬气。
上次他不小心改变进程一次,就挨了罚,没乔晚他早死了。
怕媳妇打起算盘来噼啪响,作起来比他还恐怖咋办?要媳妇出了意外,周屿淮真会疯掉。
乔晚无语:“我只是说说,又不是真干。”
周屿淮一本正经说教:“说说也不行,乔同志你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必须打消这个念头,咱们要一步一个脚印,打下坚实的基础,才能越来越好。”
乔晚扑哧笑:“我不是你的兵,少来教育我。”
周屿淮不以为然:“你是我媳妇,说几句怎么了?”
“...胆子旺了啊,想欺负我是吧?回头我打电话告诉爸妈和爷爷。”
“别打!我真错了。”周屿淮立马认怂,要被周首长知道,他没办法坑爹存零花钱了。
哎在家里媳妇和钟女士地位高,其次是两位首长,最后是他,看来只能等儿子或者女儿出生了,他的地位才不会垫底。
乔晚得意笑了:“这还差不多。”
日头已落,抵达山脚下,自行车和猪肉都还在,有花助理看着丢不了。
“他哥在派出所,把他也送过去。”周屿淮说。
这俩兄弟不管知不知情,交给公安处理就好,毒贩交给军区。
“是。”战友押着虎仔前往派出所,畏蒙被抬上车。
乔晚跟周屿淮坐上军用卡车,看向躺在中间的毒贩,双眸紧闭脸上没血色。
让花花扫描过了,装的,人暂时死不了,不过是双腿残了而已。
要不是留给军区,乔晚还觉得下手不够狠,周屿淮被他们折磨的时候,这些人可没心软过。
不止她这么想,作战小队的人看见畏蒙躺在地上,眼里都透露出冷怒。
都亲眼看见过周屿淮的伤,都是非常人不能忍的折磨。
徐山河拍打他的脸:“敢跟老子装,老子先灭你子孙!”
男人最懂男人,畏蒙睁看眼,可不想死了都做不成男人。
徐山河冷哼一声,坐回位置上,敲了敲车身,“回军区!”
半个小时后抵达军区,
周屿淮要先忙,乔晚则是回了家属院。
“妹子你可算回来了。”刘小梅急步走来。
“怎么了嫂子?”乔晚迎人进门。
刘小梅牵着她进堂屋,“哎呀你白天上班你不知道,那柳菀清回来收拾东西走了。”
“还是沪市和京市亲戚来接人的,听王婶子说是回沪市,来的人里其中有一个是柳菀清她妈,你是没看见,那一家子全都摆着臭脸,搞得像咱们欠他们家似的。”
乔晚愣了愣,转瞬又不觉得奇怪,柳菀清做的错事坐不了几年牢,而且她家多少是有点人脉在身,要是柳菀清没有牵扯魏长征那些事,是很容易出局子的。
“走了就走了吧。”
“不是,你不气啊?”刘小梅跺脚,“她那样造谣你,我不信她不知道魏长征做的那些破事,包庇也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