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千吨巨舰的钢铁撞角劈开大海的晨雾时,岸上的倭人还在往竹篓里装牡蛎。尔青站在三层楼船的艏楼上,看着那些赤脚踩在礁石间的矮小身影,他们裹着树皮织就的短褐,发髻用贝壳簪子胡乱别着,活像一群受惊的鹌鹑。
春日的阳光洒在倭国本岛北部的海岸,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沙滩。这片宁静被远处海平面上出现的黑点打破,黑点逐渐变大,原来是一队巨大的华夏海船,如同一群海上巨兽,缓缓驶来。
倭国的村落里,了望的人发现了这从未见过的景象,赶忙敲响了警钟。一时间,各个村落鸡飞狗跳,村民们奔走相告。很快,三百余名倭国人被召集起来,他们大多手持木矛和石器,只有少部分人拿着珍贵的青铜武器。
这些倭国人身材普遍矮小,皮肤黝黑,头发或是束成发髻,或是随意披散。他们眼神中透着恐惧与好奇,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勇气。为首的是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倭国武士,他身着虎皮制成的简陋披风,手持一把青铜长刀,大声呼喊着鼓舞士气。
此时,华夏国的军队正有条不紊地登陆。巨大的海船缓缓靠近浅滩,放下了登陆船。士兵们身着精良的铠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重甲步兵们肩扛长刀,手持厚重的盾牌,率先踏上沙滩。他们步伐整齐,如同一堵移动的铁墙。轻骑兵们则牵着高头大马,随后登陆,他们的战马膘肥体壮,在沙滩上不安地刨着蹄子。
看到华夏军队登陆,那三百余名倭国人呐喊着,向着华夏军队冲锋。他们的喊声响彻海岸,可在华夏军队听来,不过是一群困兽的挣扎。
华夏国的重甲步兵迅速列阵,盾牌紧密相连,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倭国人冲到近前,他们的木矛刺在重甲步兵的盾牌上,只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而华夏国的长刀挥舞起来,顿时血光四溅,冲在最前面的倭国人纷纷倒下。
少部分拿着青铜武器的倭国人,试图突破防线,却被重甲步兵的长刀砍断武器,或是被盾牌击飞。此时,华夏国的轻骑兵也开始行动。他们轻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冲向倭国人的侧翼。轻骑兵们手持长枪,如入无人之境。长枪所到之处,倭国人惨叫连连。
那个身着虎皮披风的倭国武士,挥舞着青铜长刀,试图抵挡轻骑兵的冲击。然而,一名华夏轻骑兵一枪刺出,正中他的肩膀。武士惨叫一声,手中长刀落地,踉跄着向后退去。
\"放炮!\"副将王贲的吼声惊飞了海鸥。三十艘战船同时扬起火吻重弩机,黑压压的钢铁散弹掠过浪尖。那些倭人竟不逃窜,反而举起削尖的竹枪嗷嗷怪叫,直到第一枚钢铁弹丸穿透某个少年的锁骨,血雾才在礁石滩上炸开。
尔青按住腰间错金斧柄。冲锋舟已经放下,重甲步兵的玄色铁札甲在阳光下泛起鱼鳞般的冷光。最前排的盾牌手突然齐声暴喝,倭人掷来的石斧砸在蒙皮木盾上,像雨打芭蕉般无力。
\"留几个活口。\"他话音未落,轻骑兵已经涉水上岸。枣红战马喷着鼻息跃过礁石,重斧劈开藤编的胸甲时,尔青看清了那些倭人的脸——凹陷的双颊布满刺青,眼窝深得像被凿子挖过。有个瘸腿老者突然扯开兽皮腰带,胯下那话儿竟涂着朱砂,对着骑兵撒尿怪笑。
王贲拎着颗头颅回来复命时,血正顺着辫子往下滴。\"说是附近最大的部落,男女老少不过三千。\"他抹了把溅到眼皮上的血点,\"有个会说汉话的,说是从乐浪郡逃来的奴隶。\"
俘虏被拖上甲板时还在啃生鱼。尔青注意到他左耳缺了半块,结痂的伤口爬着蛆虫。\"银山......\"那人突然匍匐在地,额头将甲板磕得咚咚响,\"往北走半日,石见的神山会吃人。\"
春风刚拂过海面,带来一丝温润气息,尔青便率领着华夏国的一众能工巧匠和精锐部队,踏上了倭国本岛北部那片蕴藏着无尽财富的土地——石见银矿。
当他们初临此地,便发现这里并非荒芜之地。四处可见深浅不一的矿洞,洞口堆积着大量杂乱的矿渣,明显能看出倭国人已在此开采多年。然而,他们的开采方式极为原始,仅仅依靠简单的石镐、木铲,矿工们在狭窄的矿洞中艰难挖掘,效率极低。
尔青一声令下,华夏国的工匠们立刻有条不紊地展开工作。巨大的钢铁支架被迅速搭建起来,用以支撑矿洞顶部,保障开采安全。蒸汽动力的挖矿器械被缓缓运来,这些庞然大物由精铁铸造而成,各个部件严丝合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工匠们熟练地安装调试,风箱被大力拉动,煤炭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为器械提供动力。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器械启动,烟囱中喷出滚滚浓烟,仿佛一头苏醒的巨兽在吞吐着气息。
倭国人从未见过如此神奇且恐怖的景象,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敬畏。起初,一些人还试图靠近,想要一探究竟,可当那巨大的器械发出刺耳的运转声,他们吓得连连后退。不知是谁率先跪了下来,紧接着,所有在场的倭国人都纷纷伏地,向着这些吐着烟雾的巨大机械虔诚地跪拜,口中念念有词,似在祈求神明的宽恕与庇佑。
在开采工作稳步推进之时,意外发生了。一队矿工在挖掘一处新矿道时,突然挖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当众人小心翼翼地靠近查看,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扑面而来,坑底竟是层层叠叠的白骨,有的已然破碎,有的还保持着扭曲的姿势,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痛苦。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在白骨之间,摆放着几件刻有雷纹的青铜祭器。这些祭器造型古朴,雷纹线条诡异扭曲,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负责监工的华夏将领眉头紧皱,正要下令将这些东西妥善处理时,在场的倭人奴隶们看到青铜祭器后,突然集体癫狂起来。他们双眼圆睁,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恐惧,有的挥舞着手臂,发出尖锐的叫声;有的则拼命用头撞击地面,鲜血直流也浑然不觉;还有的抱成一团,瑟瑟发抖。华夏国的士兵们赶紧上前试图控制局面,但倭人奴隶们似乎陷入了某种无法挣脱的癫狂状态,完全失去了理智。
尔青听闻消息后,立刻赶来。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通过翻译,他询问那些相对清醒的倭人奴隶,可他们只是惊恐地摇头,不敢说出只言片语。经过多方打听,终于从一位曾参与过祭祀仪式的老倭人口中得知,原来石见银矿在很久以前便是他们祭祀邪神的场所。这些青铜祭器被视为邪神的象征,每到特定的日子,他们会将活人作为祭品投入坑中,以祈求银矿的丰产和平安。而今天挖出这些祭器,在他们看来,是唤醒了邪神的愤怒,所以才会陷入癫狂。
尔青心中一阵恶寒,他深知,这种封建迷信的行为必须得到纠正,可也明白,想要改变这些倭国人的观念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他下令将青铜祭器妥善封存,同时安排士兵安抚那些癫狂的倭人奴隶,尽量减少恐慌的蔓延。
就在处理完这一系列诡异事件后不久,一位倭国老渔民找到了尔青。这位老渔民皮肤黝黑,满脸皱纹,眼神中透着朴实与敬畏。他用夹杂着方言的语言,艰难地向尔青讲述着一个关于这片海域的秘密。在距离海岸不远处,有一条隐秘的海流,倭人世代称之为“神之吐息”。传说这条海流是神明呼出的气息所化,顺着它航行,能抵达遥远而未知的地方。但由于海流附近暗礁密布,且常有诡异的天气变化,所以极少有人敢冒险靠近。
尔青听后,心中一动。他立刻找来精通航海的将领和学者,与老渔民一同详细探讨这条海流的走向、特点以及可能的终点。经过数日的研究和分析,他们绘制出了初步的海流图。尔青惊喜地发现,这条被倭人视为神秘之物的“神之吐息”,极有可能是一条通往太平洋彼岸的关键暖流。如果能够利用好这条暖流,加速跨太平洋的移民行动,这将为华夏国开拓新的疆土、传播文明带来前所未有的机遇。
随着时间的推移,石见银矿的开采逐渐步入正轨,先进的机械设备让银矿产量大幅提升。而关于“神之吐息”的研究也在不断深入,华夏国的航海家们开始精心筹备神之吐息的探索之旅,准备沿着这条神秘的海流,看看是否通往美洲。
站在倭国港口,海风猎猎作响,吹动他的衣摆。眼前,一艘艘满载移民的船只即将启航,开启改变命运的征程。
首批船队,将搭载倭国移民前往东北开发铁矿。这些倭国移民神情复杂,有对未知的恐惧,更有对新生活的憧憬。尔青深知,东北铁矿资源丰富,倭国移民的劳动力能极大推动铁矿开发。他高声鼓舞着移民们,承诺他们在东北会有安稳生活与光明未来。在士兵有序组织下,移民们登上船,随着号角声起,船队缓缓驶向东北方向。
与此同时,另一批船只准备载着倭国移民跨洋前往美洲和非洲。尔青已详细规划,美洲土地广袤,非洲资源丰富,移民既能缓解倭国粮食不足,生产力落后造成的人口压力,又能为华夏开拓新领域。当得知海外有广阔土地可定居,倭国移民踊跃报名。登船前,他们眼中满是期待,想象着在新大陆拥有自己的土地。
在送走倭国移民后,华夏移民的船队接踵而至。他们带着先进农具、种子与技术,有序进入倭国各个村落。华夏移民的到来,让原本破败的倭国村落有了生机。他们传授农耕技术,帮助修缮房屋,规划村落布局。华夏移民的勤劳智慧感染着这片土地,与倭国留下的居民相互交流,逐渐融合。
尔青在倭国的村落行走,他写下了《倭国记》,详细记录了倭国的经济,人文和军事能力。
这个时期的倭国列岛尚处于较为原始的发展阶段。
从经济层面看,农业是其主要经济支柱。倭人以种植水稻为主,兼种粟、稗等作物,但种植技术相对落后。他们使用简单的木制、石制农具,如木耒、石锄,依靠人力与畜力劳作,农田灌溉多依赖自然降水,少量区域有简易的沟渠引水系统,粮食产量有限。除农业外,渔业也占据重要地位。日本四面临海,渔业资源丰富,倭人凭借简陋的独木舟、渔网捕鱼,捕获的鱼类不仅满足日常食用,还用于简单的物物交换。手工业方面,以制陶、纺织较为常见。陶器制作工艺粗糙,多为满足日常生活存储需求;纺织则以麻、葛等为原料,手工织成的布帛质地粗糙,仅能勉强蔽体。在贸易上,主要是部落间的小规模物物交换,缺乏统一货币,交换物品局限于粮食、手工制品、渔获等。
文化上,此时日本尚未形成成熟文字,记事多靠结绳、刻木等原始方式。宗教信仰以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为主,认为万物皆有神灵,如对山川、河流、树木的敬畏。祭祀活动频繁,在特定场所举行,以祈求神灵庇佑。倭人有独特的歌舞,常以简单的节奏和动作,在祭祀、节日时表演,用以表达情感与传递信息。建筑方面,多为半地穴式房屋,以木材、茅草搭建,能抵御一定风雨,但居住条件简陋。
军事上,当时日本处于部落分散状态,没有统一强大军事力量。各部落为争夺土地、资源常有冲突。武器装备十分落后,主要为木矛、石斧、骨箭等,只有少数部落首领或武士拥有青铜武器,但数量稀少。战斗时,部落成员临时集结,缺乏系统军事训练与战略战术,多以群体冲锋、呐喊威慑对手,战斗规模较小,一般几百人参与,战斗持续时间较短。
在这里生活最大的困扰是地震和台风,大自然对于座巨大岛屿的原住民,是非常不友好的存在,所以他们会献祭生命来获取神灵的原谅。
倭国人其实还算好统治,比高句丽人要容易统治很多,他们的尊卑意识很强,对于首领的话语执行,几乎是无条件的。
原始的海洋渔业,收获很少,农田的产出因为台风,也收获不多,这导致倭国人长期营养不良,身材矮小。
但倭国人却还算聪明,他们学习新的技术,明显比较快,能够很快就能配合华夏的工匠进行银矿的建设,而且因为服从性,银矿的产量提升的非常快。
所以,尔青才会移民很多倭国人去茂山,那里也需要人口参与建设和防御,听话的倭国人是华夏国工匠和士兵最好的帮工和随从。
东北的原始森林里,乞力一战打垮十万鲜卑,整片山地峡谷里全是尸体和鲜血,连花瓣都全部染成了红色。
鲜卑各个部落的首领,将自己用藤蔓捆绑,跪倒在华夏国军营之前,高喊:“宽恕我等,请给老幼留条活路!”
乞力就那么看着,可匈奴巫师的史书上还留着鲜卑的乞求,匈奴人最后让他们回到鲜卑山,后来他们再次举起刀对匈奴部族血腥杀戮。
乞力淡淡的说道:“要么分散迁徙,要么死亡,你们选一个吧!”
这是华夏对待本土游牧民最强力的处置,分散他们,一旦民族分离,融入中亚,美洲和欧洲的各个城市和村落,他们就不再是鲜卑人,而只能以华夏人的身份活着。
乞力曾经让匈奴人选过,现在他又让鲜卑人选择。
一个跪着的鲜卑首领,抬起头乞求的说道:“能不能让我们就呆在鲜卑山,我们做您的牧奴,为您放牧牛羊?”
乞力没有说话,只是指着这个部落首领说道,“派三千人去灭了这个部落,高过车轮的全部杀掉”
那首领瘫软在地,悲哭不止,不断乞求,“我等愿意移民,我等愿意移民。”
可没有人在理会他,一个士兵走来,左手抓住他的头发,将匕首横着拉过他的喉咙,血流了一地。
再也没有鲜卑首领说话,他们全都跪着如同害怕的野兽,浑身不停的颤抖。
乞力看着他们,再次大声问道:“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众人以头点地,说道:“我等愿意移民。”
鲜卑这个名字,出现的很晚,这个东胡各个部落的融合体,匈奴曾经征服东胡,让他们在鲜卑山生活,各个东胡部落在鲜卑山数百年融合成为鲜卑。
东胡语里面,“鲜卑”的意思是吉祥,在公元120年,鲜卑走到了尽头。
征服并没有停止,乞力的马鞭指着东方,他说道:“向东”。
一队队骑兵向着东面的部落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