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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小女人,现在就是一个妖媚至极的小兽母,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原来这么能作乱。

这样极具诱惑力的讨要,令他在斑斓树荫团住车子的一刻再也不想忍受,他要好好教训她。

宾利稳重大气的车身开始晃动起来。

它的密封性当然特别好,可还是能隐约传出来女人毫无顾忌的高亢喊......

......

一阵轻微的电话震动声传入了本就在浅眠的傅承安耳中,

他小心的松开怀中抱着的小女人,在散落地上的西装衣兜里找到了震动的电话。

“爸。”

“你在哪里?”是傅禹中气十足的浑厚嗓音。

“有事吗?”

“现在回家来。”

傅承安回头看一眼大床:“好。”

放下电话,他先回床上看了一动也不动,侧趴在羽毛枕上睡得深沉的姜琉璃。

她睫毛阖着,睡颜平静,小脸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白皙。

他将她额前的几缕碎发拨开,吻了吻。

她眼睫都未动一下,呼吸均匀绵长。

傅承安帮她将薄被往上拉了拉,手指顿住,她身上已经显现出一些红痕,他不奇怪。

每次他这样对她,皮肤娇嫩的她身上都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他既心疼,可又控制不住自己,但今天在那些红痕中间她漂亮的蝴蝶骨上多了五根指印。

微微叹口气,手指轻触上去,小女人没有丝毫反应,他又低头去吻了吻。

傅承安洗了澡,去衣帽间换好衣服出来,床上的姜琉璃还是那个势姿睡得深沉,傅承安在她唇上又吻了一下,真是怎么都吻不够。

......

四十分钟后,一辆库里南不疾不徐的开进老宅。

从车上下来的傅承安看到等在内宅门口的管家,先问了一声好。

两人早在傅承安来的路上就已经通过电话。

刚迈进玄关,便听到大厅里传来女人的哭声。

“爸,你可要给景宁做主啊!承安是您的儿子,可景宁也是您的亲孙子啊!是咱们傅家第三代......”

只有一个女人的哭声,然后便是茶杯碰茶盖的声音。

走进去,大厅里除了佣人之外,傅禹和程菁瑶坐在主位,他们的对面是哭得一塌糊涂的林熙月。

算上刚走进来的傅承安和管家,并无其他人。

傅承安睨了林熙月一眼,看来她也知道这是长房家丑,没有喊上其他几房。

“爸,妈。”

傅禹放下茶杯:“回来了。”

程菁瑶看了一眼儿子,没事,没事就好,手中的小叶紫檀折扇轻轻摇了摇。

林熙月抬头,一双哭红的眼睛看向进来的人:

“承安,承安,大嫂平时对你不错吧!你为什么对景宁下这么狠的手?他现在人躺在医院里,肋骨都断了两根。”

傅承安像是没看见泪流满面的林熙月,对她的质问也是置若罔闻。

自顾自的走到单人沙发那,端起佣人刚给倒好的茶,抿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味道清冽,又喝了两口。

放下茶杯,眼尾扫过去:

“大嫂,你光顾着说我把景宁打了,那没详细讲讲我为什么打他。”

林熙月本来气鼓鼓的瞪着红眼睛瞅他,对上他凌厉的一眼,心虚的挪开了视线:

“爸,景宁和琉璃以前交往了三年,景宁对小璃怎么样您是知道的,他就是同小璃开个玩笑,小璃是碰破皮了还是伤到哪了,承安就对着景宁下狠手,承安,景宁可是你亲侄儿,你们同姓一个傅。”

“哦,大嫂那意思,我是胳膊肘往外拐呗!”

傅承安换了个姿势,长腿交叠,靠在沙发背上。

他这堪称慵懒松懈的动作和波澜不惊的语气令林熙月一噎。

“感情大嫂所谓的玩笑,就是将琉璃骗下楼,在她的咖啡里加料,然后再带回家...做什么不用我往下再讲了吧!”

傅承安停顿了一下:“呵!是这么个玩笑,大嫂这儿子教育得很是成功,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傅家是这样教育孩子的。”

傅禹程菁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傅禹将茶杯往茶几上一蹲,少许茶水迸溅出来:

“哼,熙月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承安不打,我今天都要打。”

“承安,小璃呢?有没有事?”

傅承安脸不红心不跳手更不抖,耕了半天地,他也挺渴的,端起茶杯,嘬一口:

“没事了!”

程菁瑶目光微顿,从她的位置看过去,傅承安端茶杯时,长袖衬衫手腕处有两道浅浅的指甲痕,解开的衬衫领口锁骨位置,同样有一个浅淡的吻痕。

她目光不着痕迹的挪开。

“是,爸,景宁有错,他做的是不对,可承安下手太重了,您看看呐,他把景宁打成什么样了!”

林熙月拿出手机,将照片调出来让傅禹看。

傅禹掀起眼皮扫了一眼:

“哼,没出息的东西,小璃是我认的亲孙女,我不是同意他和妤初的婚事了吗?还去招惹小璃干嘛?”

傅禹眼神犀利,逼的林熙月不敢与他对视。

客厅里的几个人,听到老爷子的问话,谁都没有吱声,但生长在这种人家,岂能不明白傅景宁强行将姜琉璃带回去的目的。

特别是林熙月她心虚,就是她用傅妤初要挟傅景宁,让傅景宁这么干的。

她都盘算好了,在三环的婚房那她也安排了记者,只要照片曝光,老爷子肯定会让两人成婚。

傅景宁就是这么被她说动的,一方面他要保全傅妤初和他们的孩子,另一方面他更觊觎傅氏的继承权还有三年来错失美色的惋惜。

程菁瑶则是淡淡的瞥过一眼,手中小叶紫檀折扇轻轻摇,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爸,景宁做的方法可能是不对,但他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琉璃,他和妤初是他一时糊涂,这也怪我,成天眼前有那么个妹妹晃着,他犯错误也难免。”

“承安,大嫂一时心急,大嫂也不是怪你,只是你怎么能把景宁打得这么严重......呜呜呜...医生说他得三个月才能养好....呜呜呜......”

傅承安难得勾起一个阴恻恻的笑意:

“是吗?我要不是念在他是我亲侄儿的份上,别说送医院,你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