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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钱殷兰也付,几十文钱的事情,她懒得和这样的人掰扯。

“你可想清楚了?若是签了字,那日后我们再不可能同你一起做事。”

不等殷兰把话说完,钱铁锤直接按下了手印,并且已经伸手问殷兰要银子了。

殷兰:.....

她直接就给了,当着村民的面,都是一个见证。

“好大的面皮,签字画押的事情,竟然还说退就退,没有一点契约精神。”叶寡妇吐槽。

周围自然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想法。

殷氏好的时候,就巴着人家,现下遇难了,就这样将人踢开,这殷氏二话不说就将钱给退了,还给工钱,当真是体面,是个好人。

这事情,连村民都看不下去,看向钱铁锤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钱铁锤却是将银子塞进兜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也不管旁人的眼神。

殷兰也没有解释的心情了,只是看向叶寡妇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这叶寡妇一向是同她不对付的,今日怎帮她说话?

叶寡妇却已经移开了视线,不再看殷兰。

一行人架着牛车回去了。

很快便入夜。

从来只在外头玩的二娃,今晚破天荒地,在屋子里头同大娃一起读起书来了,那田有为竟然也在。

他今日听二娃说了殷婶子赚钱的本事,两个臭皮匠一起将今日白天的账再一次重新算过。

田有为知道了村里的传言,十分担心殷婶子,二娃却根本不当一回事,“你瞧着吧,钱伯会后悔死的。”

田有为不解,可他相信殷婶子,婶子是最聪明最好的人。

然后两人便被那些算数给难住了。

田有为知晓这些数字那可都是赚的钱啊,一心只想赚钱的娃两眼都发直了,“你说,我若是都会算了,日后可能像你娘一样赚钱?”

二娃十分自信,同时也钦佩自己的娘。

便将殷兰白日同他说的话都和田有为说了一遍。

不喜欢读书的田有为也暗暗下定决心。

算数,读书,他也要,他要赚很多的钱,他要学习如何做生意!

殷兰和陈有闰在窗外看了几个娃两眼,笑笑,提醒他们早些休息,夜里读书费眼睛。

陈有闰一把揽腰将她拖走了,“都那么大的娃了,不用操那么多心。”

殷兰脚步踉跄,扭身使劲拍了他一下,结果硬邦邦的肌肉,反而拍得她手疼。

昨日她身上的确是有些不舒服的,可今日早就已经好了,况且想起昨夜他洗的那些澡,虽然他身体上,但凡她去拍打,他故意鼓胀起来,反而硬得她手疼,那样洗了好几次冷水,愣是一点都没有着凉。

黑夜中,殷兰一寸寸地摸索着这身健壮的身体,手感极好。

从他回来的时候,殷兰是有一点嫌弃的,嫌他这一身的皮肉太结实,太高大,太骇人。

可是现在,却只觉得给她带来无尽的安全感。

她揉揉,又捏捏,上下摸索。

直到那呼吸声越发粗重,陈有闰的大头凑过来,热气喷在她脸上,“不疼了?想要?”他哑声问。

殷兰脸一红,将他的爪子拍开,自己也挪远了些。

以他不要脸的厚脸皮程度,应该是要跟过来的,可殷兰等了等,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其实已经不疼了,而且今日的事情也不是真的怪他,银鹤楼的事情解决了,殷兰是高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的,而且,他就要离开的感觉又更真实了几分,心中的不舍加重不少,不知为何,连眼眶都热热的。

可他还是直直躺着,好像方才那粗重呼吸的人不是他一样。

殷兰扭头看他,

却发现人家早就闭上眼睛,呼吸均匀,竟是睡着了?

殷兰又凑过去瞧了瞧,还真是一点都不动,当真睡着了?

殷兰好笑极了,长呼出一口气,算了,他不是要睡吗,她也睡就是了。

闭上眼睛,殷兰翻身背对着他,气呼呼地,渐渐地,也许是白天有几分疲累,睡意也真的来了。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一个滚烫坚硬的身体。

那双手还不老实,脖颈上也印上一个火热的温度。

殷兰迷糊地拍了一下。

“真睡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有闰将她的脸掰正,殷兰意识才渐渐清醒起来,“你干什么?”声音因为睡意,带了几分迷迷糊糊的慵懒,尾音打转儿,更显得撩人,“你不是睡了吗?”

陈有闰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燃着一团幽火的黑眸紧紧盯着她。

“嗯,可谁叫你方才摸我?我真没那个意思...”他眼神却明白暗示,都是她方才摸了一通的缘故。

殷兰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也要气死了,这人真是...还怪她?

好啊。

殷兰笑笑,“那你摸回来就是,可只许摸,不许做别的。”说话的时候,殷兰将人从她上头推开。

陈有闰捻起她的一丝秀发,清新的皂角香气叫他深深沉迷。

本来从前殷兰是会偷偷在系统里面买一点香味不大的洗发露用,可后来发现,其实天然的皂角用起来更自然,而且味道其实很好闻,只是有些不方便,幸而陈有闰回来后,这些不方便,殷兰不喜欢做,觉得麻烦的事情都一股脑丢给了他。

他也从来不嫌苦不嫌累不嫌麻烦,一件一件都替她做好。

想到这里,殷兰的心又柔软下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亲了一下,陈有闰浑身立马紧绷,眼神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从他回来后这样长的时间,其实两人也亲密过很多次了,可次次都是他主动,连拉小手这样的事情,她也从未主动过,可现下....

巨大的喜悦盈满胸腔,他心跳似快得要蹦出来,目光火热又灼灼地盯着她。

殷兰不由得紧张又好笑,再想起他白日吃的莫名飞醋,觉得这个人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可靠得很,可人呢,其实又是有几分天真的,只是却质疑她的人品,这一点非常不好。

人伏在他的肩头,就狠狠咬了一口。

她觉得已经已经用了极大的力气,可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殷兰不由得加大了咬的力气,结果依旧没有反应,

身下的胸腔反而震动起来,话音带着笑意,“猫儿挠痒痒呢?”

殷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