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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墨彦陪我去了cIcN选婚纱和婚戒,位于F国的首席设计师汤姆,特地飞过来为我们两位最高端的客户服务。

他是那件价值八千万星辰大海的设计师。

那件婚纱,因为梁心薇订购过,她入狱后,傅寒燚便烧了那件婚纱,但因此也影响了那件婚纱的声誉,毕竟梁心薇是众所周知的杀人犯。

汤姆对齐墨彦说:“齐先生,我一定会为齐太太设计出一件超越星辰大海的亿元婚纱。如果你们有什么好的构思,都可以跟我商榷。

我保证齐太太这件婚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我对设计不太精通,参不上言。

齐墨彦是否有设计天赋,我不知道,只听到他对汤姆说:“汤姆,相信你。”

意思全全按照他的设计思维。

后面,我和他又见了婚戒的设计师维特森,他也询问我们是否有什么构思,齐墨彦也说全全遵照他的设计。

齐墨彦只提供了一颗9.9克拉重的钻石。

长长久久,喻意很美好。

齐母和沈兰芝也选好了举行婚礼的日子,三个月后的一个黄道吉日。

因我喜欢海边,齐墨彦特地买了一座海岛送给我,既是给我的结婚礼物,也是我们要举行婚礼的地方。

齐母笑说:“玺儿,墨彦从来没有送过女孩子礼物,你是第一个,墨彦对你肯定已经有感情了。”

齐墨彦买岛送我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也很幸福,内心的感受,同齐母的想法一样,觉得他对我应该也产生了感情。

除了最初看到他皮包里藏有白月光的照片,我与他产生了小小的隔阂外,我与他没再红过一次脸,甚至连争执都没有。

看到我越来越优秀,齐墨彦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有光芒。

有时,他会看着我出神。

应该是有心动吧。

齐母说:“玺儿,你知道最开始,与墨彦订娃娃亲的是你姐姐萧汐,那时,你还没有出生。我看着汐汐粉雕玉琢的样子,喜欢到不行,虽说娃娃亲半真半假,但如果汐汐不丢失,在兰芝身边好好的长大,墨彦的妻子肯定就是她了。

可惜天有不测,汐汐竟然被疏忽的家佣,照顾不周,让人贩子给偷走了。而且,还死得那么惨,我心里真的是疼。

那段时间,兰芝真的差点崩溃,是静窈那丫头陪着她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光,后面生下了你,兰芝整个人才完全活了过来。

我看到你和你姐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又和兰芝私下订了娃娃亲。虽然中途,墨彦并不同意,但最后,他到底还是想通了,与你结了婚。

无论是你,还是你姐姐,都是我心里最喜欢的儿媳妇。我希望你和墨彦,真的能够相亲相爱一辈子。”

齐母说着,把我往怀里搂了搂。

我依偎着她,心里甜蜜无复。

是的,我要与齐墨彦白头到老。

前世,我是萧汐。

这世,我是萧玺。

哪个身份,我都是他的妻子。

有缘前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

缘分就是这么玄妙。

哪怕是重生,我与齐墨彦的纠葛,也割裂不了。

这么牢固的缘份,我和他怎么不可能在一起一辈子呢。

我等着婚纱制作出来,与齐墨彦去岛上拍婚纱照,结果婚戒先送来。

那日,我在家里休息,cIcN送来一个包裹脚,家佣拿进来,说是齐墨彦的。我本是要带回房间,待他下班后交给他,结果我看到贴在包裹外面的信息单上,填写着里面的物品是戒指。

我想着是我们的婚戒,便先把包裹拆了。

可是里面只有一枚戒指,是女戒,硕大的钻石流光溢彩,璀璨的光芒迸入我眼帘的时候,我被它的光芒深深的震撼了一下。

钻石是心型的,被一圈小碎钻包围,光芒交相辉映,美仑美奂。

原主从小生活富裕,见惯各种高级珠宝,但这么漂亮的钻式,我仍是第一次见。

无认是钻石的纯净度,还是其设计,都堪称完美。

维特森果真用了心去设计婚戒,太美了。

我立刻把戒指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大大的钻石衬得我的手越加的纤细、漂亮。宝石的光芒,奢丽迷人。

怪不得女人都爱珠宝,确实太美了。

只是主钻很大,看上去不止9.9克拉。

想必是设计的缘故,衬得钻石很大吧,我并没有多想,只是奇怪,为什么只有女戒,没有男戒。

理说男戒的款式设计不如女戒复杂,应更早完工才是。

我太爱这枚婚戒了,一直戴在手指,想着齐墨彦下班后,戴给他看,得到几句小赞美后,才把它取下来。

暮色微蔼,齐墨彦回了家。

他刚推开主卧的门,我便自以为俏皮的蹦跳到他的面前,把戴着钻戒的手,伸到他的面前:“漂亮吗?”

钻石的光芒,划过齐墨彦的眼眸,他看了一眼钻戒,嘴角正微微挽起,结果突然握住我的手,看着钻戒的目光,瞬间冷沉:“戒指谁给你的?”

雀跃的心被冷冻了一下,我喃道:“cIcN送来的。”

“你为什么要拆私我的私人物品?”齐墨彦置问我,语气很冷。

我的心,整颗往下沉,想起那次我擅入他的书房,他也是这种语气,把我排挤在他的私人领域外。

那时结婚没多久,他对我疏离,还说得过去。现在,我与他感情俱增,他仍然用这种态度对我。

他是他,我是我。

他从来没有把我看成与他是亲密的结合。

我们极是不相干的个体。

我整个人都有些凉了,喉咙堵堵的:“我看到物品信息写的戒指,我以为是我们的婚戒,我就拆了。”我顿了一下,昂头问他,“墨彦,婚戒难道不是我们共同的物品吗?”

“这不是婚戒。”齐墨彦却冷冷的说。

“不是?”我惊讶。

这明明是款女戒,却不是婚戒,那是什么。

忽然间明白。

“这枚戒指,是你要送给别人的?”我问,声音都有些轻颤了。

齐墨彦垂帘,他睫毛很长,在眼睑处,打下阴影,声音也低沉沉的:“曾经是的。”

说着,把戒指从我的无名指上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