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横跨亚欧板块大陆。
芒斯特独立一座机率先打头,身后左右伴飞其余武装机,黑压压一片幸而是深夜,否则普通民众真的会引发大批恐慌。
睡梦中的小姑娘齿关被猛地狠狠撬开,狂野气息灌入……如此粗暴的绞吻。
“唔……呃……”
迷蒙睁眼,滚烫紊乱不堪的爱欲将她从梦中拉醒。
“等……下,乐乐……还在……”艰难的吐息,面前男人眼睛都烧红炙热,小姑娘面颊绯红实在不能抵抗。
“睡得跟死猪一样。老婆……”
男人鼻尖蹭鼻尖,呼吸扑在陈枝眼睫。
‘啪’索吻的嘴唇被小手用力捂住:“什么死猪?你怎么说儿子的?!”小姑娘嘟嘴,脸蛋儿绷直。
妈的!
为个小兔崽子凶他。
芒斯特剑眉一挑,大咧咧完全不管还有个机长在场,从手指到脸颊一路嘬亲好几口,声音丝毫不遮掩响得满机舱都听得见。
“芒斯特!”小姑娘浑身高温,脸皮薄得红扑扑像个煮熟的虾子。
知道小妻子害羞,男人将她整个人抱起岔开腿坐在自己身上。
扯起邪性痞笑与她额抵额,“老婆,我们回家了……老婆……”
他一会儿唤个不停,一会儿咧嘴嘿嘿大笑,将女孩柔软的腰肢圈在臂膀里揉了又揉。
她温润的体温,丝丝缕缕醉人的香气,让芒斯特真切感受到自己活着的真实感受。
心脏的空虚被一寸寸填满。
“有点……痒~”
女孩喃喃低语,纤细娇躯体往边上缩了缩,“胡茬……”
芒斯特向来代谢旺盛毛发长得就是又快又扎,她顿了顿,戳戳在自己颈窝处拱来拱去放肆作乱的野兽。
“回家我帮你刮胡子呐,你现在……别蹭,太扎了呀……”
娇娇柔柔的小软音那么主动,谁能忍?男人瞳孔幽深,扯动嘴角:“那再帮老公拔萝卜好不好?乖宝……”
“什么萝卜?”没听懂,小姑娘美目闪过疑惑。
孩子都要一岁了,还纯得跟个未婚宝宝。
猛兽贪婪觊觎,糙手轻抚她脸庞,跳动火焰的黑瞳逐渐靠近,在她耳边更为直白的解释。
“……”
“变态!”
陈枝惊得水眸圆瞪,抿紧唇瓣面颊犹如火烧,颔首用力一把推开他。
“嘶——”芒斯特脊背一软脑袋直接搁在小姑娘肩膀,嘴里倒吸冷气,一副疼得不行的样子。
这动静让陈枝瞬间注意到他衣服上凝结的血渍,不会是……受伤了吧!
她紧张绷直身子,手不知道该怎么碰他,唇瓣张张合合,不知从何开口。
最终,她眼神心疼,嫩生生小手捧起他的脸:“受伤了?哪里疼?”
芒斯特嚯地抬头,半眯起眼,她的眉目撞进瞳孔,微抿着唇,眸光清澈,正仔仔细细的打量他。
他觉得疯了。
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操!一晚上他妈的要哭几次!
疼吗?
不疼。
也就子弹擦了下皮肤。
只是瞧他这傻乎乎的小妻子……以为他要死掉了吗?
芒斯特喉头上下轻滚,大掌扣住她细腰揽进怀里,又得寸进尺一根根紧密掌握她的十指。
“疼。”
“这次痛觉特别大吗?”
某人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嗯。”
“……”这是什么漫不经心的态度!
小姑娘上下打量他,甚至直接上手要解他衣扣:“不是不怎么疼吗……这次特别严重?伤在哪里了?”
“没事,屁大点伤。”
不让她管,芒斯特握住那双小手,送到唇边亲了亲:“小流氓,还说我变态呢。”
声音倒是温柔,就是极其不正经。
女孩精致脸颊面红耳赤,掩于他壮硕胸膛,恨不得拧他。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了乐乐?”
轻轻叹息,落在耳畔。
陈枝没吭声,藏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她安静当鸵鸟,男人低头重重亲了一口水嘟嘟的嘴巴,硬是把小妻子惊讶地抬起了头。
“不说话就继续亲你了。”
眼神缠绵,窜出的火苗急不可待,陈枝赶紧捂住嘴,摇摇头。
唇瓣滚烫,女孩心脏怦怦跳,嗫喏道:“我不敢。”
揪住手指,支支吾吾:“无论我当初本意是怎么样,你的确是因为我的那张举证单进去监狱……我知道你恨我。”她说着,悄悄抬眸,眼睛酸涩:“你进去的第二天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想去看你,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后来阿爸阿妈强行给我休学,带我去了英国利兹待产,我……我也是刚回曼城不久……”
闻言,芒斯特笑容怪异,撩起她耳畔碎发:“回来跟别人结婚的?”
没办法否认,陈枝指尖攥着自己的裙摆。
“是……阿爸,拿乐乐逼我的。”
老实坦白,不想他误会。
莫名的,芒斯特见她这个紧张的小动作,每次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就会偷偷攥起裙摆,或者偷偷用指甲抠掌心。
什么都没变,还是他娇里娇气的宝贝。
“挺好。”
芒斯特望着她眼睛,势在必得的狂傲:“刚好回来,让老子捡了个正着。”
女孩早就怀疑他从中做了什么手脚,把阿爸给她安排的结婚对象弄成了半身不遂,别说娶她,就是路都走不了了。
不是滋味的笑了下,抽抽鼻息,不知是该心疼自己,还是该骂他残暴。
突然,男人低笑,贴耳凑近:“所以,当初问你跟英国哪个男人打电话,宝贝儿你是怎么说的?”
“确实没有跟男人……是跟Susan,跟乐乐……不算男人。”声调软软的,理直气又壮。
对上那澄澈眼眸,芒斯特扯起唇角,粗粝大手粗鲁地搓了把小妻子白嫩嫩颊肉,痞戾轻嗤:“你是不是觉得强词夺理,老子干不死你。”
“……”
又开始烦人了!
小姑娘根本不搭理他,目光上移,再次落在他眉骨位置上。
右侧一道深长细疤从眉骨延至眼皮,坏死的表皮像蜿蜒肉色蜈蚣,反射出戾气颇深的光。
指腹颤颤覆盖上去,她问:“这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