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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说:欲成大事者,必须意志坚定,手腕强硬。所有阻止咱们前进的障碍都要一一除掉才是。”

魏嬿婉欣慰地看向永璐:“不错!”

“主儿!进忠公公来接十四阿哥回去了!”

“这么快就到时辰了。”魏嬿婉轻轻抚摸着永璐的脑袋,眼中满是不舍。

“乖孩子,先跟着进忠回去吧。”

永璐乖巧地点点头,向魏嬿婉行了礼后便随着进忠离开。

魏嬿婉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主儿,容嫔那边今日得了皇上赏赐的一对玉如意,正大肆宣扬呢。”

魏嬿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她倒是得意得很……”魏嬿婉转身回殿,裙摆摇曳间仿佛带着无尽的算计。

“她得意有什么用?她早早就坏了身子再不能生养,估计再往上升位份只有临死的时候了……”春蝉轻笑着跟在魏嬿婉身后。

魏嬿婉笑着回头看向春婵:“哎呦,不错呀,这么多年有长进了!”

春婵脸飞上一抹红:“跟在主儿身边这么多年,也得学到点什么才配留在主儿身边。”

“不过这容嫔即便不能生育,这么多年却还深得皇上宠爱,也是个麻烦事。”魏嬿婉坐在榻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

容嫔这么多年依旧看不惯魏嬿婉,这让魏嬿婉很不开心。

“主儿莫急,等您当了皇后,收拾她不是轻轻松松嘛!”春蝉递上一杯茶。

魏嬿婉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你说得轻巧,当了皇后也不能轻易动她,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主儿聪慧过人,定能想到万全之策。”春蝉赶忙奉承道。

魏嬿婉沉思片刻,眼睛晦暗地抬起:“还是得擒贼先擒王……”

“主儿您是有了打算?”春蝉疑惑地问道。

魏嬿婉回过神:“嗯……以后走着瞧吧!本宫自有办法,你先退下吧!”

“是,主儿。”春蝉福了福身,退下去了。

魏嬿婉靠在榻上,看着春婵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透着复杂。

几日后,宫宴。

“给皇贵妃娘娘请安!”众嫔妃行礼,

魏嬿婉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在容嫔面前停住,娇声道:“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

容嫔依旧面色冰冷:“谢娘娘夸奖。”

这时,容嫔突感不适,咳嗽起来,发髻也有些乱了,她头上的一支簪子颤颤巍巍地要掉下来。

众人皆看过来,乾隆也眉不悦。

魏嬿婉佯装关心:“妹妹可是身体抱恙?怎么如此失态。”

容嫔刚要开口说话,魏嬿婉却抢在前头,对着乾隆盈盈一拜:“皇上,臣妾看容嫔妹妹病体沉重,怕过了病气给皇上和各位姐妹,不如先送回寝宫休息?

”乾隆微微颔首,“就依皇贵妃所言。”

容嫔心中恼怒,却无力反驳,只能任由宫女扶着离开。

魏嬿婉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笑。

回宫后,魏嬿婉叫来王蟾,吩咐道:“你悄悄去太医院找赵福,给容嫔的药里加点东西,做得干净些。”

王蟾领命而去。

几日后,容嫔病情加重的消息传来,魏嬿婉带着春婵前去探望。

看到形容憔悴的容嫔,魏嬿婉假惺惺地抹泪,“妹妹怎么病成这样了,本宫心疼极了。”

容嫔恨恨地瞪着她,“是不是你搞的鬼?”

魏嬿婉一脸无辜,“妹妹何出此言,本宫真心盼着妹妹早日康复。”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的声音。

“臣妾给皇上请安!”魏嬿婉盈盈福了一下。

乾隆扶起魏嬿婉,目光看向床上的容嫔,眼中闪过一丝怜惜,“朕听闻容嫔病得厉害,特来看望。”

容嫔挣扎着想坐起身子,哭诉道:“皇上,臣妾这病来得蹊跷,定是有人暗中加害。”说着,眼睛直直地看向魏嬿婉。

魏嬿婉赶忙跪下,“皇上明鉴,臣妾对天发誓绝无此事,方才臣妾还来探望容嫔妹妹,满心都是关切。”

乾隆眉头微皱,一时难以决断。

正在这时,春婵身后的一个小宫女突然扑通一声跪下,“皇上,奴婢有罪,奴婢要告发皇贵妃娘娘。”

众人皆是一惊。

春婵不可置信地回头:“梅儿!你怎么能诬陷咱们主子呢?”

“皇上,是皇贵妃娘娘指使王蟾去太医院在容嫔娘娘的药里加东西,才使得容嫔娘娘病重至此。”

魏嬿婉眉头一皱,呵斥道:“贱婢,竟敢诬陷本宫。”

梅儿拿出了一块玉佩,说是王蟾贿赂太医院赵福时落下的证物。

乾隆接过玉佩呢喃:“王蟾?”

“是,奴婢亲眼看见的!”梅儿伏在地上,回答的斩钉截铁。

乾隆脸色阴沉下来,看向魏嬿婉,“皇贵妃,你可有话说?”

“皇上,这玉佩不知是何人伪造陷害臣妾的,臣妾对容嫔妹妹一直礼敬有加,怎会做出如此之事。”

乾隆虽然面色不渝,但也点点头,“先传王蟾来吧。”

不多时,王蟾被带到御前。

乾隆怒喝:“王蟾,你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朕绝不轻饶。”

王蟾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皇上,奴才从没有做过害容嫔娘娘的事。”

“我亲眼看见你和赵太医私相贿赂,你还敢狡辩?”梅儿不知为何突然怒起来。

“回皇上,我们娘娘心疼下人,但凡有人有不舒服,就会派人请太医抓药,出的都是娘娘的私库。太医院不仅赵太医,其他的太医们也都收过延禧宫的“贿赂”,连齐太医也收过,皇上大可以传所有太医们来问。”

王蟾说着看了梅儿一眼,挺直了腰板:“皇上,我们娘娘从还是小主的时候奴才就侍奉在侧,我们主儿向来与人为善,甚至被欺负了,被害了,都不敢吱声。”

“延禧宫的奴才们都曾想暗自做点什么为主子出气,可是我们主子心地善良,一再的告诫奴才们,万不可与人交恶,可千防万防,都没防住身边人。”

春婵听到这儿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我们主儿已经是皇贵妃了,膝下阿哥公主双全,又统领后宫,何苦搭上自己去弄这么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