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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影视:这个女配有点懵! > 第30章 好戏即将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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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福寺坐落于京城西郊,始建于大乾开国皇帝时期,寺内建筑雄伟庄重,环境幽静,香火鼎盛,历来为皇家所重视,京城内的达官贵人更是争相前来焚香祈福,拜神添油。

放眼望去,万福寺一片殿宇连绵,画拱承云,丹栌捧日,白玉档杆重叠而上, 碧瓦飞甍在参天古树的掩映下连绵一片,缕缕香火之烟缓缓升腾于空中,在阳光下勾勒出一道道温柔而神秘的轨迹,是天地之间最虔诚的祈愿与祝福。

寺庙之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香客们络绎不绝,天蒙蒙亮,寺庙的大门便排起了蜿蜒曲折的长队,宛如一条缓缓蠕动的巨龙,穿梭在古木参天的半山腰之上。

“公子,这万福寺烧香拜佛的人确实多啊,寺里都挤满了,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身材健硕的男子健步如飞,步履轻盈的踏雪而来,拱手弯腰,毕恭毕敬的向着面前的青年汇报,“属下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您就能进去了。”

“不急,这等美景,与民同乐,就是再多等半个时辰又何妨。”那男子身着一袭紫袍,衣襟绣有繁复花纹,一头墨色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目光从远处的雪山移向蜿蜒的人群,眼中透着融融的暖意,脸上也毫无浮躁之意,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惬意。

四周的百姓皆着棉衣保暖,袖口虽洗得发白,但看着干净又整洁,一派富足之象。

山脚下,姜雪蕙望着山下的人群,不解的问道,“玫儿,今日庙里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啊,姑娘,您不是说要选一天清净的日子来上香拜佛,我特意挑了今日,按说今日并不是什么大日子,上香礼佛的人不至于排这么长啊。”玫儿探头往前看去,“姑娘,我们还上去吗?”

“走,来都来了。”姜雪蕙握着玫儿的手跳下马车,冬日严寒,她衣襟上围了一圈柔软的白狐毛,白皙的脸颊贴着软毛,发间簪着一只碧玉簪,衬得眉乌肤白,娉婷袅袅。

“姑娘,手炉。”

“我不用,你拿着吧。”仰着头向山上望去,姜雪蕙握着玫儿的手打气,“看这速度,我们进去估计得晌午了。”

“就怕晌午都进不去呢。”玫儿四处看过去,人可真多啊,“木云,木海,走吧。”

“是,玫儿姑娘。”随行的家丁身材高大壮硕,干练利落,是姜父特意挑来保护女儿的。

宝殿前,更是人潮涌动。信徒们或站或跪,在庄严的佛像前虔诚叩拜,每一次磕头都似乎承载着无尽的祈愿与敬畏。钟声悠扬,伴随着僧人们的诵经声,回荡在整个寺庙上空,为这繁忙而神圣的场景增添了几分宁静与超脱。

步伐稳健的壮年男子在其中往来穿梭,给平静祥和的寺庙平添了几分肃杀之气,隐隐包围着那位紫袍公子,只见他随着人流在佛前上香祭拜祈求平安后,跟着小沙弥的脚步消失在大殿之中。

寂静的寺庙后院,一间不起眼的矮舍内,一个眉清目秀,清雅如鹤的白髯僧人,恭敬的颔首,“陛下。”

“惊觉大师不必多礼,寡人此次便装前来,就是不想惊动太多人,没想到还是被您发现了。”沈悢微微颔首,轻吹茶杯,从容不迫的说道,“大师,请坐。”

看了看房间里的伫立的王爷沈阶和太子少师谢危,惊觉大师重眉敛目,双手合十,修长的手指上挂着一串沉香木中佛珠“陛下,您上次来给老衲出的难题,老衲已有一些头绪。”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沈阶和谢危二人站在树下,望着菩提树粗壮有力的树干,沈阶发出如此感叹,手掌抚摸着树皮,上面深深浅浅的纹路记载着大乾王朝二百年的岁月。

“陛下,您的身子康健,没有中毒,没有暗症,并无任何问题。”住持收回手,轻轻摇头,后退几步,站在他面前。

“既然身子康健,那为何寡人至今无所出?”沈琅拿着住持掌中的佛珠把玩,胳膊倚在桌上,一粒一粒地转动着,不动声色的看着住持。

“这,老衲不知。”僧人低头,低眉顺目。

“不知?您可是我母后最推崇的佛学大师,您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沈琅微微一笑,随手将佛珠扔在桌上。

住持不语,月白色的僧袍不染尘埃,此刻竟无风自动,他的头垂得更低了。

沈琅瞳孔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闪过,手中的佛珠落地,发出一声闷响,住持应声跪在他面前,“陛下。”磕头跪拜。

“大师这是做什么?”沈琅稳坐在榻上,嘴角半勾,漫不经心的敛眉俯视跪地不起的僧人,“您是高僧,只可跪大殿之上的佛祖,今日为何跪我?”

“陛下,您是大乾皇帝,我身为大乾子民,跪您天经地义!”咚咚咚的声音在屋内回响。

谢危和沈阶齐齐仰头看天,嗯,今日天气不错!

院外传来闹哄哄的喧哗声,谢危毫无颜色的唇边掠过一抹浅淡的笑,来了。

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灾民端着粥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来感谢住持了。整个京城,只有他,敢收留这群逃离永州魔窖,被官兵沿途追杀的‘逆贼’。

“大师、惊觉大师、菩萨、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大喜大悲的观世音菩萨!”院里乌泱泱的跪倒一片,流亡至此的百姓扑在地上,大声歌颂他们唯一的救世主,在他们被大乾皇帝抛弃后,惊觉大师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这是,”沈阶满眼绝望和无助,颤抖着手不知该扶哪个,该帮谁,太惨了。

脱骨而瘦的身躯、头大身小的孩童、衣不蔽体的女子和濒死的老者,还有,还有他们身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口,结痂的,开裂的,血红的刀伤,箭伤。沈阶后退半步,喃喃自语,“他们是,草鞋,谁干的!”

谢危扶了一把沈阶,反问道,“殿下,您说呢?”

“是永州灾民!”沈阶猛地攥住他的手腕,眼神里带着愤怒和震惊,“王伸汉,他怎么敢!”

“您说呢?”

谢危向前遥遥行礼,沈琅推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