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年, 28 岁。二姐就和我说过这样一番话:“在我们年少无知的时候,对于 28 岁这个年纪的概念,那就是已经牵着一个孩子,怀里还抱着另一个娃娃,整日里闲聊着那些家长里短的琐事。而当我们正值青春年华时,脑海中所描绘出的 28 岁,则是有属于自己的房子、车子,成为一名在职场上叱咤风云的高级白领,身边还有一个具备良好修养和高雅品味的男士陪伴左右,共同经营着那份既成熟又平等且无比美好的爱情。”
那时的我们总觉得青春时光无需匆忙,可以悠然地等待着 28 岁时来一场华丽丽的大转身。然而,这里面却存在着那么一点点容易被忽略的事实:只有当你真正亲身走到某个特定的年龄段时,你才能切切实实地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比如说吧,并非像我们在十几岁的时候所想的那样,一旦跨过 20 岁的门槛就算是个成年人啦;同样的道理,当我们处于二十几岁的美好岁月时,也总是误以为女人只要到了 35 岁以后,容颜便会无可救药地迅速衰老下去。
二姐说:如今的我已然站在了 28 岁的人生节点之上,这张脸除了那原本圆润饱满的苹果肌的确有些微微地下垂,让整个人的模样稍稍发生了一些变化之外。但其实 28 岁的我,真的远远算不上是那种人们口中所谓的成熟女性。依旧还是老样子。
二姐一脸认真地对我说道:“其实啊,只要稍稍思考一下,这个事情就很容易得到证实啦。大姐比我整整大了六岁,可直到如今,我依然感觉大姐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无论是从外貌上来看,还是她平时的言行举止,都丝毫没有展现出一个 35 岁女人应有的那份成熟和睿智。”
故事继续:2016 年,正月初七、初八左右的时候。二姐匆匆收拾好了行囊,踏上了返回济州的路途。毕竟春节假期已经结束,马上就要开始正常上班工作了。
二姐说:这么多年来,每当初春时节那一个个崭新的月份刚刚到来之际,我总是会心怀憧憬地期待着能够以一种全然不同的全新姿态去迎接新生活的挑战,仿佛这样做就是对新的一年最隆重的庆祝方式一般。与此同时,也暗暗给自己鼓劲加油,决心要再次付出更多的努力让这一年变得有所不同。只可惜,尽管如此这般“努力”了好些年头,但最终却依旧是碌碌无为,一无所获。
细细想来,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原因大概有两个吧。其一自然是平日里忙碌得晕头转向,为了忙而忙;而更为关键的则在于第二个方面—缺乏持之以恒的毅力与坚持不懈的精神。往往都是刚开始时还信心满满、干劲十足,然而没过多久便泄了气,半途而废了。
进入 2016 年,二姐又一次鼓足勇气,准备重新开始自己的奋斗之旅。开启那种白天连着夜晚不停歇的高强度工作模式…
元宵节前夕,工作异常忙碌,连续不断地上班让人感到有些疲惫不堪。然而,努力付出总是会有回报的,这不,公司给予了员工们一份特别的奖励—每人每天一袋元宵!让大家心里暖洋洋的,而且听说元宵节当天还会翻倍发放呢!当奖励陆续被带回家。原本宽敞的冷冻区那三个格子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元宵,恐怕吃上一年也难以消灭殆尽。
返回济州的当天,方正不期而至地出现在了她们家中。说起暖暖和方正这两人呀,真可谓是一对不折不扣的欢喜冤家。2015 年里这两人经历了无数次的分分离离,但无论怎样折腾,最终还是没能真正分开。与此同时,离婚后的琳达在春节前后也迎来了自己全新的恋情,有了一个新的男朋友陪伴左右。年后,方正更是热心地将暖暖介绍到了一家教育培训中心担任前台工作。如此一来,在保险公司上班时,就只剩下二姐和琳达一同结伴上下班了。
在这断断续续、起起伏伏的过去一年里,二姐心中渐渐萌生出一个想法:要把琳达也纳入自己知心好友的行列之中。这里所说的朋友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泛泛之交哦,而是能够推心置腹、无话不谈的那种挚友。相较于普通的玩伴而言,这样的友情可要深厚得多啦!只可惜事与愿违,尽管二姐有心,但最终这个人还是未能成为她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
在二姐满心欢喜地想要将琳达当作朋友来对待时,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她压根儿就没把二姐当成朋友这一残酷的事实。至于具体情况,我们之后再详细讲述。现在先来谈谈琳达这个人吧。其实单从她自身条件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她性格成熟稳重,做事情也非常努力认真。只不过她在个人作风方面存在一些小问题。
oK。继续:当时正值寒冬腊月,天气异常寒冷,二姐每天都是白天连着黑夜不停地忙碌着,简直像个不停转动的陀螺一样。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一周后,哎呀呀!二姐终于扛不住了,患上了一场严重程度堪比年前那次的大感冒。这场感冒,虽说它所带来的不适症状不像牙疼那般令人抓狂烦恼,但那脑袋一晃起来可真是吓人!
稍稍提一下的是,就在年末准备回家的前一天,由于心情有些郁闷的缘故,二姐叫来了一个哥们儿。经过这位哥们儿的极力推荐,二姐开始玩起了一款名为“陌路”的社交软件。说到这款“陌路”,其实早在好几年前二姐就已经在这个所谓的“约友神器”上注册过账号了,只是后来因为特别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所以一直对其敬而远之。不过这次不同,因为工作需要经常跟保险客户保持联系,二姐加入了好几个相关的群组,抱着一种十分端正的心态去使用这款软件。
刚注册后,二姐顺势加入了一个“精英”的群。此群的群主是一个浙州人。单从外表来看,他的模样显得颇为有品位。这位群主在群内异常活跃,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和话题。后来又陆陆续续地进入了其他几个质量上乘的群组。二姐后来对我说:当初在陌路上结识的那些“朋友”,时至今日仍然保持着紧密的联系。
让我们接着讲述下去:二姐不幸患上了感冒,只能无奈地待在家里养病。这次的感冒来势汹汹,致使她身体极为虚弱,甚至连食欲都大受影响—她是真的吃不下任何东西啊!根据暖暖向琳达转述的情况:呃…这周二姐基本上是什么事情都没做。只是偶尔发发信息、打打电话,其余时间就一直在睡觉休息。没错,那个时候二姐由于感冒太过严重,已经“虚弱”到就连发送几条简单的信息都会感到疲惫不堪。往往发不了几条消息,她便会直接歪着头昏睡过去。每当二姐回忆起那段病倒在床上整整一周的日子时,心中总是感慨万千。
而在此之前,也就是感冒之前休班的前一天晚上。二姐原本想着要向领导请假回家休养,但偏偏不巧的是,新换来的领队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那种事儿特别多的类型。
也是在那个时间段里,二姐结识了这样一个男子—而此人,在接下来近乎长达两年之久的岁月中,始终与二姐保持着所谓的“交往”关系。然而,这并非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奇迹,反倒更像是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闹剧。
就在那天夜里,那个刁钻泼辣的女人竟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二姐请假的请求。与此同时,二姐正遭受着头痛欲裂的折磨。
值得一提的是,这不过是他们二人的第二次碰面罢了。至于首次相见时的场景,至今回想起来仍历历在目。当时,一票青春靓丽的女孩身着色彩斑斓、性感迷人的肚皮舞服装,正在舞台上尽情舞动,宛如一群肆意狂欢的精灵。可谁能料到,这场精彩绝伦的舞蹈表演刚刚惨遭取消。也就是在那一刻,二姐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初次邂逅。更为戏剧性的一幕随之而来:正所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嗯,没错,那时的我确实伫立在那昏暗迷离的灯火阑珊之处。二姐苦笑着对我自我解嘲道,就在这一瞬间,仿佛命运的齿轮开始悄然转动。
那会的二姐已然患上了轻微的感冒,整个人都显得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但就是在这般状态之下,她竟鬼使神差般地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毫无保留地敞开了心扉,滔滔不绝地胡侃一通。不仅如此,二姐甚至还信口胡诌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做“池塘”。
在此,不妨插上一段题外话:世间万物,但凡过往种种经历,皆蕴含着美好动人的一面。特别是那句脍炙人口的诗句:“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啊,每一次初遇时的怦然心动,都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绚烂烟火,璀璨夺目且令人难以忘怀。
所有的过往经历,无论是欢乐喜悦,还是悲痛哀伤,它们都拥有一个共同的名称—“故事”。当我们迈过岁月的长河,回首往昔时会发现,那些已然逝去的日子,如果能够被称作人生旅程的一部分,正是由于其中蕴含着一个个精彩纷呈、动人心弦的故事。这些故事犹如一颗颗璀璨星辰,串联成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记录下我们生命中的点点滴滴。
一段,又 一段。到最后,我们收获了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
故事仍在延续:话说到情绪激昂之时,二姐毫不顾忌形象地翘起了二郎腿,展现出一种随性洒脱的姿态。那一晚与这个人相处下来,他们相谈甚欢。二姐回忆道,当时此人留给她的印象便是十分有趣。他擅长讲述各种诙谐幽默的笑话,总能轻而易举地将周围人逗得开怀大笑。不知不觉间,时间悄然流逝,待到夜深人静,已至凌晨三四点钟时分,然而兴致盎然的他竟然还放声高歌起那首“菊花爆满山”。心情烦闷的二姐实在无法忍受这般喧闹场景,于是果断向身旁的女孩使眼色,暗示对方赶快与自己“携手并肩、同心协力”,一同想办法将这两个人“赶走”。
第二次见的时候。那时的二姐感冒已经加重了,身体状况极差,但即便如此,主管却丝毫没有准许二姐请假回去休息。二姐蹲在卫生间里,叼着一支烟,流眼泪。
第一桌坐着的客户看起来还算不错,但其实只是充当着一个陪衬角色,时常成为他人戏谑调侃的对象。而二姐就坐在旁边,显得有些可有可无,不过这样倒也让二姐颇为轻松自在。临近聚会即将结束的时候,坐在沙发中间位置的那位主客,口若悬河地吹嘘着自己的种种经历和成就。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有人来找二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沙经理。这位沙经理可是二姐喜欢的第二位经理呢!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憨厚老实,而且长相也挺出众。二姐自然非常乐意见到他,并与他带来的客户打交道。毕竟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想来他手中的这些客户应该也都比较随和,不会过于刁钻难搞。
沙经理:“满哥找你。”
二姐不禁心生疑惑,问道:“谁呀?难道是那个一笑就能咧开一张嘴的那个人吗?”得到肯定答复后,二姐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之色。没错,此人正是满欣。
二姐心里喜悦:“哈哈,他来了我还是蛮开心的,至少跟这个人在一起相处时,我用不着时时刻刻戴着那副虚假的面具,佯装出各种姿态,实在是轻松!”
二姐心里暗自琢磨着:且不说别的,光是今天这重感冒就让人浑身难受,一点儿精力都提不起来。哪里还有那份闲心去应付那些形形色色、要求各异的大爷们呢!
见到满欣后,满心那标志性的开怀大笑:“哈哈,满足你一个小小的愿望吧,给你个回头客。”二姐听后眼睛一亮,兴奋地叫道:“啊呀,你能来真是太棒啦!我可得好好跟我的领队道声谢才行呐,多亏她没批准了我的假期。等见到她时,我一定会说‘太谢谢您没批准我的假啦’。估计她肯定会好奇地追问我原因,到时候我就故作神秘地告诉她‘嘿嘿,您猜猜看呗’。”
满欣连忙摆手打断道:“不不不,你可别这么说,你应该这样讲—‘你猜?’。”
过了些日子,二姐把这件事分享给自己的好闺蜜时,闺蜜听完立刻接过话头来了句:“你猜我猜不猜?”
二姐和我说道:“我这个人笑点挺高的。虽说平时我也挺会逗大家开心的,但不是这种。”
二姐接着感慨道:“实际上啊,这两年来由于种种原因,我和其他人打交道的机会变得越来越少了。感觉自己与人交往的能力都快要慢慢退化了。以前那种能够轻松自如地调节气氛,同时又不失优雅风度的本事,既不会故意去卖弄自己以吸引众人目光,也绝不会像个闷葫芦似的杵在那儿毫无存在感。”
那一天过后,就是那场大感冒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天夜里,二姐偶然间遇到了一侃爷。他们俩聊得热火朝天,一直侃到深夜。虽然这位侃爷的话有些多,但却并没有让二姐感到特别厌烦。也许,从这个侃爷的身上,二姐依稀看到了 2014 年时的那个自己。那时的她,也曾像如今这样,不惜花费金钱去购买他人的时间,只为能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留下属于自己的一抹痕迹,刷刷所谓的存在感。然而,当这场感冒来袭之时,二姐正在陌路软件上玩得不亦乐乎,甚至一不小心就爱上了“精英”群的群主—大佬。等到二姐的感冒症状稍微缓解一些后,二姐与这位大佬见了一面。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二姐不禁感叹道:“其实仔细想想,那个时候的大佬,他的目的应该是相当明确且直接的”。
二姐说:当然,我“爱”他,也很单纯。这是我自己的事儿。
就在感冒尚未痊愈之际,二姐不得不前往医院打针治疗。就在这时,她接连收到了两条来自不同人的信息。其中一人说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吧?所有的医药费都由我来承担!”听到这话,二姐不由得冷笑一声,心中暗自思忖着:“哼,我不过是小小的感冒而已,又不是身患绝症,哪里用得着你来帮我报销医药费啊?”
第二个信息,是来自满欣!就在那时,二姐正走在去往咖啡馆的路上。当她瞥见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满欣发来的信息后,心里说到:“滚特么的。”
然而,对于那位被称为“大佬”的人物,还有必要多说什么吗?想当年,在那个陌陌群里,时常有人分享一些悦耳动听的歌曲。都是些人可都是“有追求”之人呐!二姐说:可是如今仔细想想,他们其实也就是一群闲来无事、拥有大把闲暇时光可以用来闲聊的人罢了。
记得初次相见之时,二姐事后回忆起来,甚至连那位大佬究竟给她上过一堂怎样的“教育课”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是当时望着那个人,二姐心里就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与他压根儿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完全“匹配”不上。但即便如此,在那个时候,这个人却实实在在地在二姐的内心深处激起了一定程度的涟漪。如若不然,二姐又怎会在闺蜜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发出那些有关“人生感慨”呢?
好吧。稍微说一说吧。
在那正值青春年少、气血方刚之际,二姐曾满怀憧憬地向我描述过她内心深处对于自我形象的种种奇妙幻想。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种便是:成为一朵娇艳欲滴、风情万种的妖娆玫瑰。
那么,究竟何为妖娆玫瑰呢?二姐解释道,所谓妖娆玫瑰,并不仅仅局限于外在容貌的妩媚艳丽,更重要的是其在为人处世方面所展现出的独特魅力。尤其是在与异性交往时,能够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和神秘感。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尽管二姐心中怀揣着这样美好的梦想,但最终却未能如愿以偿地化身为那种迷人的女子。原因无他,只因二姐自始至终钟爱的都是清新脱俗、纯洁无暇的百合花。相比之下,对于玫瑰花,她甚至还带有一丝厌恶之情。毕竟,玫瑰虽美,花期却极为短暂,短短几日之后便会凋零败落;而其根茎浸泡在水中时间稍长,更是会腐烂发臭,令人不忍直视。
事实上,正如每个孩子在童年时期都会拥有一个成为正义勇敢的警察的梦想一般,二姐感慨万分地表示,或许每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心里,同样也曾有过一个渴望成为“妖娆玫瑰”的绮丽之梦。只时,最终,我们还是以自己独一无二的样子,度过,本我的一生。
站在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二姐猜想:彼时的大佬理想中的女友理应是如妖娆玫瑰般魅惑众生的女子。并且,这个女子也不会有白莲花类型的男人。
二姐说,在她二十九年的人生里,唯一一个的路虎,是在大佬的车里。豪车果然名不虚传,其外观气势恢宏、霸气十足,车内则布置得极为舒适奢华。然而,即便是如此令人心动的座驾,对于那时的二姐而言,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二姐回忆起那年年初的时候,自己身上穿着那件已经穿了一年多的旧衣服,当时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它已然过时。直到年中的某一天,当她站在那位大佬身旁时,才突然意识到这种差距和不匹配感。二姐坦言道:“那是因为这个人太高,我根本无法驾驭。”
而在此之后,与二姐开始有所“交往”的满欣,实际上同样也并不适合她。原因很简单,满欣身材偏矮。说起满欣,二姐毫不客气地评价他为“土肥圆”,所谓“土”,主要体现在他个人的修养方面,这些都是后来二姐经过长时间与其“在一起”后,彻底看透的。
由于长期受到感冒的困扰以及随之而来的慵懒情绪影响,二姐给自己放了一个无期限的长假。原本按照计划,这天晚上,她本应前去上班的…
独自坐在家中,目光凝视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电影《铁娘子》,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红酒。不知不觉间,已喝下不少,脑袋开始有些发蒙。既然如此,反正也不用去上班,那就干脆让自己再放纵一下吧。似乎总能给自己找到各种各样不上班的借口,但这绝不仅仅是简单的说辞而已,更像是一种自然而然、从内心深处生发出来的应对方式。
就在此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一看原来是满欣打来的电话。心中一动,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出去玩一玩。而且转念一想,要不还是去上个班吧,毕竟还能挣点钱呢。于是,决定起身收拾一番准备出门。打开衣柜,挑选出一件帅气的风衣穿上,搭配一条简约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显得既时尚又休闲。平日里总是习惯将头发扎起来的二姐,这次特意将长发散开,任由它们随风飘动,展现出一种别样的随性与洒脱。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两家公司里,给人们带来了耳目一新的感觉。
大概是在 2006 年十月份前后吧,如今一晃眼,已然过去了整整十一年。其实,早在去年的时候,二姐就想着要把这头长发剪掉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头发变得越来越长且越发稀疏,甚至连一小撮都难以扎成一个好看的形状。无奈之下,只好一直戴着发卡将就度日,就这样硬是坚持戴了一年之久。直至 2017 年年初,闺蜜终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道:“不管你打算换成什么样的发型,首先得把你头上的红色发卡拿掉!”
继续:十一年的时光里,一头秀发陪伴着二姐度过无数个春夏秋冬。然而,回忆起那段肆意洒脱、青春洋溢的日子,也就是自己二十出头的时候,那时的她常常会选择披头散发这种随性的发型。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时,并不会让人感觉发量稀少。即使没有经过精心妆饰,只是以素颜示人,那份天然去雕饰的美丽依然能够吸引众多目光。
而在 2011 年那个炎热的夏日某天,二姐突发奇想地在头顶戴上了一枚精致的发卡。轻轻将额前的刘海往上捋起,露出光洁的额头,那一刻竟丝毫没有感觉到脸庞因此显得宽大。从那天开始,这样的造型便一直伴随着她整整两年。无论是行走于繁华喧嚣的街头巷尾,还是静坐于宁静清幽的咖啡馆角落,这个简单却独特的发型都成为了她个人风格的一部分。
再之后就是随意扎起来的长马尾,或者丸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