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春节前后那段时间,购置新家具来装点家居的时候。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二姐遇到了资金短缺的难题。于是乎,心急如焚的二姐不得不向大姐、我还有她的闺蜜暖暖开口求助,东拼西凑地总共借来了七万块钱应急。其中五万还是大姐用信用卡刷出来借给她的。
转眼间来到了 2015 年。可在二姐当年生日来临之前,她压根儿就未曾预料到,即将到来的这一年竟会如此跌宕起伏。谁能想到,她就这样毫无征兆地离开了济州这座城市;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之后她竟然又兜兜转转返回了济州。并且,是以一种宛如初次踏入济州时一无所有的状态,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春节刚过去没几天,二姐便携着温语一同回到了她们的新居。一进门,两人就被屋内刺骨的寒冷给冻得直打哆嗦。再环顾四周一看,好家伙,家具都还没添置齐全。以至于好几年过去了,就连主卧都一直没能入住使用。
这天,当温语大大咧咧地坐到二姐精心布置好的餐桌餐椅上时,不禁感叹道:“哇塞,这椅子坐着可真软和呀!”听到这话,一旁的二姐顿时就受不了。
温语心里暗暗叫苦不迭:“我的天呐!这椅子明明就是用来正儿八经坐着的好不好?还有这桌子,难道不是专门用来吃饭的嘛?怎么到了你这儿全都变味儿了呢!”
没办法,谁让二姐有严重的洁癖,凡事都要求严苛至极;而温语呢,则又是个邋遢大王,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自然少不了这样那样的摩擦与矛盾。
二姐一脸愁容地对我说道:“我和温语实在没办法一起生活,其中有一大部分缘由在于我们俩的生活习惯以及品味简直天差地别。”关于这个问题,他俩争论不休,一直持续到了最后,也没能达成一致意见。许多年过去了,二姐感慨万分地表示,直到此时此刻,她仍然不敢轻易地下定论:两个生活品位与习惯迥异的人到底能否共同生活呢?
我突然想起曾经读过的一篇短文:林的母亲竟然仅仅由于父亲把茶水倒入了一盆兰花里,便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婚。这得需要多么高的生活要求啊!然而事实上,就算二姐成功避开了温语。可是就在随后到来的 2016 年,甚至就是刚刚过去不久的 2017 年,又出现了一个新情况。那个比起温语来说,只不过多了一个能够每天洗澡的优点的处女座,不也依然端坐在她那每月租金三千元三十平米大小的蜗居里么?
2016 年的某个时候,二姐还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动了想要离开济州这座城市的念头。
不为别的,仅仅只是因为在其他城市之中,她才可以拥有一处不被他人所叨扰的、纯净无瑕的温馨小窝。想当初,她与闺蜜一同合租,和满欣“同居”的时候,二姐心中便萌生出这样一种念头—借着这次机会来检验一下自己究竟能否战胜那令人苦恼不已的洁癖,从而实现与他人和谐共处的生活状态。毕竟,二姐内心深处还是或多或少地担忧着,害怕就因为自身这种对于清洁程度近乎苛刻的要求,会导致自己将来无法顺利步入婚姻殿堂,享受美满幸福的家庭生活。
二姐常常感慨道,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份幸运,可以邂逅到既有高雅品味又十分注重个人卫生、将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完美男士。直到后来,她终于遇到了一个相较于温语而言稍微干净一些的男子,但可惜的是,此人在素质方面以及品行方面均稍显逊色。
在二姐的心目中,所谓的品位其实体现在诸多细节之处。例如,一个人的衣着打扮应该得体大方且保持整洁;而在家居环境方面,则更是要做到窗明几净、井井有条。至于素质,自然也是不容忽视的重要环节。具体来说,就是要看这个人平日里的言谈举止是否彬彬有礼,对待他人时是否真诚友善、谦逊有礼。只有当这些条件全部满足之后,他才有资格成为二姐所能接受并且愿意与之相伴一生的理想伴侣。
“放弃”了老家的房子,是在温语直挺挺的坐在她精心装饰好的书房里之时。
而后来当她与满欣开始“同居”后,内心对于自己曾经坚定不移的“追求”逐渐产生了动摇。在2017 年,二姐不禁对自己长久以来所执着追寻的目标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这个追求真的切合实际吗?于是,在过去的这两年时光里,二姐一直在努力尝试着去改变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婚姻,能够两人共同生活。然而,就像从前从未轻言放弃过自我一般,如今的二姐同样表示,尽管在这条道路上遇到了诸多挫折,但她依然尚未到达下定决心放弃的时刻。只不过,她满心期待着,在坚持不懈地努力之后,或许有那么一天,当她几乎就要说出那句“我已经在某个特定的时刻萌生出放弃的念头”时,又或是正当她着手准备放弃之际,命运之神会突然眷顾于她,赐予她一份出乎意料之外的美好结局。多年来,二姐早已养成了等待的习惯。但,许多事情仅凭一己之力实在难以达成,面对这种情况,往往只能感到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因为很多事情都是需要两个人相互配合才能完成得尽善尽美,如果其中一方无法积极地参与和配合,那么另一方就往往会感到十分无奈。比如说婚姻这种关系,它本应建立在双方共同努力、互相支持的基础之上,但倘若有一方总是敷衍了事甚至拒绝合作,那这段婚姻恐怕很难维持下去。
记得二姐曾在某一时刻跟我倾诉过内心的想法: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将生存问题摆在首要位置而暂时无法舍弃那些不合时宜的东西。就算抛开生存压力不谈,不受其左右,难道她真的就能如此洒脱自如吗?就只是为了所谓的卫生习惯,还有众人眼中那个“不切实际”的品位?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因素,对于某些人来说也许无关紧要,但对于像二姐这样敏感细腻的人而言,却是难以跨越的鸿沟。二姐也曾感慨道,假如时光能够倒流,让她拥有一次重新规划自己人生的机会,她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如愿以偿地找到与自己相契合的那个人。很多人包括二姐自己都会觉得她过于追求完美,可实际上,并不能简单地用“完美主义”来概括。有些事情或许并不是要求十全十美,但却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即便是一些看起来非常“外在”且显得“不切实际”的。却犹如“无法接受一个打女人的男人”那般不能接受或者不可取。
继续:温语伸手将覆盖在桌子上的那块精致桌布扯下。而这一举动,却仿佛成为了点燃二姐怒火的导火索。二话不说,拉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直奔济州而去。本来,二姐与济州之间的羁绊从未真正断裂过。当二姐再次踏足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这里并没有属于她的温馨小窝。不过好在,原本她就是计划要前往堤蔻的。
在外面待了几天,二姐心头的怒气渐渐消散,最终还是回到家中。正月十五过后,温语远赴异国他乡。偌大的房子里,如今只剩下二姐形单影只的身影,每到夜晚,四周静谧无声,那种孤独和恐惧简直令人毛骨悚然。为了摆脱这种不安的情绪,二姐决定开始寻找一份工作来充实自己的生活。幸运的是,温语的表哥得知了二姐的情况后,介绍她去了自己同学那里工作。这位同学是一位出生于 1982 年、背景深厚的女性老板。她不仅能说会道,而且每次召开员工会议时讲述自己的个人回忆录一般滔滔不绝。还经常变着法儿地榨取员工们的廉价劳动力。不过,凡事皆有两面性。尽管这位女老板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对待二姐倒是颇为照顾。她时常带着二姐跟在自己身边,言传身教地向她展示如何为人处世。不得不说,这位女老板确实有其过人之处,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处理事务,都显得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出一种强大的自信。
公司里的员工寥寥无几,但不知为何老板偏要划分出一支所谓的突击队来。那些被鼓舞得热血沸腾的大个子,就像着了魔似的,甚至连自己刚刚生完孩子、需要照顾的妻子都顾不上了,一门心思地想要挤进这支突击队,以获取那份虚无缥缈的荣耀。
事实上,生活中有许多人和事,对于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而言,往往难以真正理解其背后的深意和动机。就如同这莫名其妙的突击队一样,旁人或许只会觉得这些人的行为荒唐可笑,但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知晓那种渴望与冲动从何而来。
二姐曾说,还有一件让她感到困惑不解的事情是,有很多个大小老板,无论是男是女,都有说过能从二姐的身上看到他们往昔那充满朝气与活力的青春岁月。当二姐尚且处于那个朝气蓬勃、争强好胜的年纪时,如果听到前辈们说出这样一番话,心中定然会涌起一股如获小红花般的骄傲与自豪之情。然而,如今到了这般岁数,再听到类似的话语,二姐内心已没有多少喜悦可言。不过,二姐偶尔也会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也许,实际上极有可能,他们如今的模样正是二姐未来诸多可能性当中的某一种;又或者,更为确切地说,二姐将来的人生道路早已在他们此刻的身影中有所预示。究竟二姐该如何抉择,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独特而精彩的人生之路呢?
当然,顺下来的。
二姐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常常思考另一个问题,在如今已不算小的年纪,依然未能取得所谓的成功,究竟是何缘由呢?是因为缺少强大的背景支持吗?亦或是囊中羞涩、资金匮乏所致?又或许…”说到此处,二姐不禁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索之中。实际上,真正导致这种局面的关键因素在于那些被白白荒废掉的宝贵时光。与此同时,二姐内心深处也开始隐隐怀疑起自身来—也许自己根本就不具备走向成功所必需的天赋与才能。然而,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眼中流露出的那种犀利与果敢,不仅成功地蒙蔽了他人的双眼,甚至就连她自己也曾深信不疑。
此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存在的原因:想当年,父亲可是富甲一方、能力超群之人。无论如何,从遗传学角度来看,二姐身上理应携带着这部分优秀基因的某些特质。
只可惜事与愿违,现实情况却是如此残酷无情。令人唏嘘不已的是,三十而立之年之际,二姐竟然至今仍未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并且多年以来都是依靠他人的“包养”才得以生存至今。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二姐对上天始终心怀感恩之情。她曾亲口对我讲道,每当她历经一段艰难困苦的生活后,总能如有神助一般,如同中了彩票似的实现命运的逆转,从而迎来新的转机。
实际上,在过去的岁月里,二姐曾经坦诚地表示,大多数时候,她对自身的能力持有深深的疑虑和不确定性。她常常会质疑自己能否达成各种目标,怀疑自己无法胜任许多事情,同时也担心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承受艰苦生活带来的压力。至于后面这个问题—她究竟能不能忍受贫苦的日子,说实话,她心里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自从踏入社会并“依靠自己独立打拼”的这十年来,二姐已经亲身经历过两段异常艰难困苦的时光。从这个角度来看,可以推断出二姐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具备接受艰苦环境的能力。尽管从心理层面上讲,她并不情愿面对这样的状况,但有趣的是,她似乎拥有这种内在的适应和抗压能力。
尤其需要指出的是,自 2011 年以后,二姐对于贫困生活的恐惧相较于以前变得愈发强烈。据二姐回忆,起初的时候,她并未真正领略过穷苦日子所带来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滋味。直到经历了从 2007 年至 2011 年将近四年漫长而又艰辛的时期,那段日子里,贫穷几乎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有时兜里只剩下几个一毛钱的钢镚儿,仅够勉强购买几个馒头充饥度日。正是这段令人难忘的经历,让二姐深刻地意识到了贫困生活的可怕之处。
在二姐青春十年之中,当她迎来人生中的首次重大转机之后,内心深处仅有一个无比坚定的信念:无论如何,哪怕拼尽全力甚至付出生命代价,她也决计无法再忍受那种身无分文、穷困潦倒的生活了!不仅如此,她还暗暗发誓,此生此世再也不会踏入夜场半步。
2015 年 5 月 15 日。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历经长达四年多纸醉金迷般的奢靡生活后,二姐将曾经拥有的一切财富挥霍殆尽,最终竟然不得不重新拾起那份早已被她抛弃多时的旧行当。
在此之前,曾发生过这样几件事情。记得那天,二姐正在达万酒店,满心愤懑地向远在英国的堂姐诉苦水。就在此时,公婆的电话接二连三地打来,足足响了八次之多。可自那以后直至 2017 年,他们再也未曾给她主动拨打过哪怕一通电话。有时候,二姐甚至会自嘲似地开玩笑道:“难不成这辈子他们真的就再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啦?”
第二件事情说来也是颇为有趣。当二姐在老家不分昼夜地工作时,家中的养母心疼不已,便前往二姐家中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然而,养母对于二姐的关怀与叮嘱简直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絮絮叨叨的话语从早到晚就未曾停歇过。一个星期过后,养母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是她自己拨通了长女(即长姐)的电话,表示要归家去了。
而正是由于养母的这次返家行为,产生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没过几日,二姐竟然连招呼都不曾打一声,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所在的公司。这件事着实令人感到惊讶和不解。
在这里,还需要顺带一提的是关于农村的一些看法。二姐曾感慨道:“我说这些话绝非是对农村或者农民有所歧视。毕竟在城市之中,同样存在着具有‘农民性’特质的人群。回想自己生于农村、长于农村的那些岁月,儿时所接触到的农村和村民们大多都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且心地善良。邻里之间相互帮衬,亲如一家。可是如今想来,无论是身处何方,一旦被贴上了‘农民’这样的标签,人们往往会首先将其与朴实和善良这两个品质剥离。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或许是由于农村在许多方面相对较为闭塞和保守所致。就像《红楼梦》中的刘姥姥初入大观园时那般,因从未见识过大场面而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此外,‘农民’群体的经济状况通常较为拮据,这也就导致了他们在衣着打扮和卫生环境等方面显得较为廉价和脏乱差。”
实际上,对于某些被贴上“农民”这一标签的人群来说,其背后所蕴含的意义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我们绝不能片面地认为农民身份就意味着不好或者低等。哪怕是身处总统府那样的高位,具有类似特质的人同样可以被视为某种程度上的“农民”。这里所说的“农民”概念,并不仅仅局限于职业范畴。从精神层面来看待这个问题,传统观念中常常会将“农民”与缺乏文化联系在一起。特别是在过去的年代里,由于经济条件限制,许多农民确实面临着无法接受良好教育、没钱上学读书的困境。然而,没有文化并不等同于完全没有涵养。虽然知识水平可能有限,但他们依然可以通过生活经验、人际交往以及淳朴善良的心性培养出一定的素养。
需要明确指出的是,我们也不能全部否定那些受过高等教育、具备丰富文化知识的人群。但是,仅仅拥有文化并不能直接等同于拥有高尚的素质和高雅的品味。即便一所知名的一本大学毕业,也未必就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君子。因为君子的养成更多地依赖于个人内在的修养。
而这种修养的形成,家庭中的教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个注重品德教育、言传身教的家庭环境,能够为孩子奠定坚实的道德基础,促使他们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培养起良好的行为习惯和价值观念。相反,如果家庭教育缺失或存在偏差,即使孩子日后获取再多的文化知识,也难以保证其具备优秀的素质和高尚的品格。
文化服务的是“思想”。而即便身为君子之人,也未必就一定拥有高雅的品位。实际上,所谓的品位,其很大程度取决于个人对于自身生活细节的讲究与追求。
二姐曾经言道:“我最为厌恶的当属那些整日浑浑噩噩、不修边幅且邋里邋遢之辈。此等行为举止,无疑是与良好的修养以及高雅的品位完全背道而驰啊!”诚然,周围所处的环境或许并不能全然决定一个人的修养和品位,但不可否认的是,它确实会对个体产生一定程度的影响。
以济州为例,此地虽非繁华喧嚣的大都市,然而,城市应具备之物它皆有之。至于济州城中的人们,虽说并非人人出门时都手持书卷,腰间还别着美玉这般附庸风雅,但此类人士亦是存在的。反观“农村”地区,那里的人们出门之后,除了脚下那片土地便是辛勤耕耘劳作的身影。
有时候,置身于某些特定环境之中,我们着实难以迅速适应。而那些已经在其中长久居住并且习以为常的人,则恰似被温水中慢慢煮熟的青蛙一般,沉浸在舒适安逸的氛围里无法自拔。说到这里,便不得不提及此时身处公司中的“农民”代表人物—张帅。当他看到旁人悠闲地晃动着身躯时,心中竟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人是不是吸食了某种药物才如此行为怪异。
二姐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此刻让她前往蓝岛小住几日,那种感觉仿佛时光倒流一般,令人心生恍惚。更别提老家那个早已不知沦落至多少线的小城市啦!而所谓故乡,于很多人而言,它就是一个当你漂泊在外、历经风雨后能够回归的温馨港湾。但绝非一定是你必须“衣锦还乡”并扎根的发展之地。难不成真要回去开垦一片土地,然后眼巴巴地盼望着种下的瓜苗结出丰硕果实吗?
有一次,二姐情绪激动地对我倾诉:“有时啊,我真想冲着家里人大声反问一句,‘凭啥他能在外面闯荡,我却不行?’哎呀!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麻烦各位先别着急给我扣上一顶‘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的大帽子。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啦?那可是过去式,是遥远的古代,是陈旧落后的旧时代所遗留下来的观念。如今社会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女性同样拥有追求梦想和自由的权利。”又是谁赋予了你们这样的权力,非得将一个“洋媳妇”强行改造成一个裹着小脚的乡村妇女!二姐不禁感慨地说道:“就在这一刻,我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过去那些女人们之所以要裹小脚,难道是为了防止她们走得太远吗?”
当然啦,即便如此,二姐也并不认为家人们做错了什么。真正的错误在于,正如二姐所说的那样,这户人家偏偏选中了她来充当他们的妻子和儿媳妇。说来也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原本以为找到了一个有文化素养的家庭,却没想到竟然连“尊重”这两个字该如何书写都一无所知。二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农民啊····”
在这年二姐生日来临之前,养母独自返回家乡后,二姐便开始心生疑惑:“为何非得让我在家陪伴左右呢?我可是还要工作的呀!”于是,二姐心里骂道:所以说,实际上,不管是谁在那里叽叽喳喳、喋喋不休,尤其是那个其实比她高出好几个档次且颇有文化修养的丈夫,居然还那般幼稚地对她说:“没有人会打扰到你的。”然而,事实却是,在上一次她回家仅仅只有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就已经亲身“体验”到了那种被频繁打扰的滋味。
都搁那骗谁呢。傻吗?
二姐对我说,她深知无法独善其身,除非孤身一人。然而,内心深处依然怀揣着一个“美好”的愿望:既能不孤身一人,又能独善其身,与一群老友闲话家常。
当谈及“骗人”时,二姐不禁心生感慨。她心想:呵呵,那群人嘴巴不停地说着要照顾我,可我待在那房子里,却感到无比的恐惧,甚至害怕到整夜无法入眠,一直等到天亮才敢睡觉。更让人气愤的是,当自己如他们所愿回家了,开始工作了,也待在她父母身边了,却依然有抱怨和要求,而且似乎永无止境。
上次回家时,二姐的内心几乎要爆炸了。她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愤怒,这种情绪在心中不断蔓延。她开始质疑这些家人是否真的关心她,还是只是口头上的敷衍。她渴望真正的理解和支持,而不是无休止的指责和要求。在内心的挣扎中,二姐也在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她是否应该继续忍受这样的生活,还是勇敢地去追寻属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