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生而为人,于世 > 第63章 “门第”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此外,还有曾经的那些同学们。在二姐长久以来养成的惯性思维里,似乎让别人喜欢自己成了她人生中的一项重要任务。每当察觉到有人对她不太喜欢时,她总会满心愧疚地自我检讨:“真是非常抱歉啊,居然让你们不喜欢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呀?”这种想法其实源自她儿时所受到的种种影响。

顺着这个问题延伸下去,便会产生这样一种结果:由于我的缘故而引起你们的不喜欢,进而给你们带来了烦恼和忧愁。想到这里,我深深地感到自责,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不仅如此,如果你们不喜欢我,那么无需做任何深入分析,这毫无疑问就是我的过错。于是乎,当我意识到要纠正自身存在的这些错误—因为只有这样,你们才不会继续讨厌我,也就不会再因我而受到困扰啦。毕竟,你们当中有些人曾经给予过我恩惠;又或者说,我们同处于一片蓝天之下、脚踏着同一块土地,彼此之间或多或少都有着一定的关联。更别提那血浓于水的家人了。

没错,正是这样的思维逻辑出了差错,从而直接催生出二姐那种讨好他人的行为本能。只要一感觉到别人不喜欢她,她就会立刻认定这完全是她个人的错,并且认为这种情况已经给别人造成了某种程度的损失。

二姐不是没有发恨过:特么的。从今天开始,包括家人在内。

你们爱喜欢我不喜欢我-想说我啥就说我啥。那至少也不是-就是我错了啊。

如果说自己的确存在一部分过错。然而,事情绝非如此简单:其一,错误不可能全部归咎于我一人身上;其二,即便众人皆认为某种做法是正确的,但我又岂能轻易地改变自己所坚持的所谓“错误”呢?倘若世俗所定义的标准确属“正确无误”,可问题在于,从一开始我便不属于那“世俗”之流。此外,还有那些让我如执行任务般前去会面的人—虽说在我变得富有之后,无需再为“工资”而付出。可是,不知为何,那句“今晚,我们各回各家吧”始终难以轻松地从二姐口中说出。显然,这绝不仅仅是因为他可能会邀请共进晚餐那么简单。

正因如此,纵使二姐曾经被众多追求者环绕,她却从未真正领略过那种“我喜欢你,与你毫无关系”的伟大爱情。事实上,其中缘由究竟何在?二姐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乃是:我担心你会感到不悦。不过,他人的不快是否意味着我们就必须想尽办法去迎合他们、满足他们从而令其心情愉悦呢?尽管包括对方在内都曾讲过这样一句话:“只要你能开心就行。”

最为令二姐感到无比郁闷的事情在于,她自身究竟是否开心完全是另一码事。然而,对方所期望获取的那种开心,却偏偏要强行拖拽上她那些原本就极度不开心的行为。首先需要提及的一点便是,对方给予她的这种被牢牢掌控和约束的感受,已然成为了她心中最大的不悦源头。

这样的状况,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之中,的确屡屡出现在她身旁那些自称为“亲近”之人的身上。正因如此,二姐时常会陷入深深的思索当中:到底是为何呢?为何这些人总是非要对我的一举一动提出各种硬性要求呢?如果继续这般下去,我若不选择逃离或者躲避,那才真是咄咄怪事!毋庸置疑,这一切最终导致的结果竟然是,二姐始终都是以一种实实在在遭受损失的方式,甚至是以牺牲自我作为沉重代价,来成全对方口中所谓的那份开心。

二姐心中一直希望这样的人际关系:彼此都自由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无论是时间、地点还是所经历的各种事件,大家都不必非要为了对方而去委曲求全地做事。

二姐常常暗自思忖着,如果对方无法满足这种平等的条件,例如世俗观念的束缚始终存在于那里,又或者从根本上来说并非家人的过错。那么,是否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才催生了那些奉行不婚主义的所谓“明智之人”?

当婚姻步入第五个年头时,二姐仍在不断地“权衡利弊”。她曾对我说道:“要么就真的独自一人过活—然而这恰恰也是我内心深处最为惧怕的一点。也正由于这份深深的恐惧感,我‘不得不’选择与一个人在一起(金钱只不过是在某些特定时刻出现的一个例外罢了)。”

放弃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可以避免,为此而要失去的-从此只得一个人,这种事实上也确实很恐怖的-不仅仅是于个人而言。那么,就是重建一个与旧世界不一样的新世界,而这个新世界就是可以真的属于最自己的世界:

那么,如果决定放弃,接下来该怎么做呢?那便是去重建一个与旧世界截然不同的全新世界。在这个崭新的世界里,一切都将由自己主宰,可以真正成为完全属于自己的天地。那么,这个新世界究竟应该包含些什么呢?答案其实已经相当清晰明了。

首先,这个世界里必然要有自由、平等和尊重这些重要元素。每个人都有权追求自己的梦想,不受他人的束缚和限制。同时,人与人之间应当相互理解、包容,摒弃那些陈旧腐朽的观念和偏见。然而,与之相对应的是,这个新世界里绝对不应该存在某些事物。例如,像旧世界中的那种依赖他人的行为模式(因为一旦如此,自身势必会受到他人的控制和摆布);再如“婚姻”这件物品,按照千百年以来的世俗传统,它往往意味着男女地位不平等,女方无法拥有独立的自我意识,必须“受制”于男方。所以,很有可能即便你更换到一个所谓“思想极其开放且无比民主的公婆”的家庭环境中,带着这样一段“婚姻”关系想要独立自主地向前迈进,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二姐神色凝重地对我说道:“反正啊,她的公公婆婆,那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她选择丁克这种生活方式的。”“这话一出口,其实也就意味着,尽管我并不想生儿子,但迫于压力,还得想方设法去‘迎合’他们渴望抱孙子的愿望和期待。当然啦,说实话我也不是那种坚决主张丁克到底的女人”。二姐接着解释道,她不过是举了这么一个简单明了、直观形象的例子而已。

二姐在内心深处一直反复地质问着:当你们满心欢喜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时,可曾有那么一刻想到要问问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你们所认定的、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东西,极有可能恰好是我压根儿就不感兴趣的,甚至可以说是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根本无法达成的目标。然而,如果我真的勉为其难地按照你们的意愿去行事了。诚然,到时候或许能够遂了你们的心愿,但与此同时,也必然会给我自身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而这,便是所谓的代价呀!凭啥我就得这样无条件地顺从于你们呢?毕竟,我可不亏欠任何人半分啊!

说到这儿,二姐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继续说道:“至于我的家人们嘛……唉,那就更别提了!简直就是一帮子神经兮兮的家伙!”

2013年一个“健身俱乐部”絮叨了这么多。

也确实是因为有可说的。

因为啊,如果要说二姐之前的情况,那可真是受制于人!就好像所有事情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一般。然而到了此时此刻,即便手里攥着属于自己的钞票,却仍然不得不去讨好和哄着那些“保姆以及管家们”。于是乎,二姐不禁感慨道:“我千辛万苦才终于到手的这些钞票,到底还有什么价值可言呢?”如此一来,这不单单只是有损于她自身的身份地位,更是对钞票本身价值的一种亵渎与侮辱呀!所以说,这样岂不是等同于直接拉低了她自己的身价么?当然啦,二姐也曾表示过,她绝非那种会在所谓的“服务人员”面前趾高气昂、耀武扬威之人。用二姐自己的话来讲,她可是连找个男模陪侍的时候,都会设身处地去考虑对方感受的人呢,而且往往还会大方地给予人家数倍于平常的小费。

继续:大概傍晚的时候去健身,外加一节45分钟的私教课。一节45钟200(后来应该是更贵了,300起步)的课,二姐说,与自己找个健身器材锻炼身体没什么区别。

再一个,哪怕私人教练把动作教得再细致入微,如果学员自身无法准确地掌握要领,那么不仅达不到预期的锻炼效果,反而还可能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比如说,练习瑜伽时常见的下腰动作,如果只是单纯地为了完成弯腰这个动作而去弯腰,而忽略了正确的姿势和发力点,那么就很容易导致腰部承受过多不恰当的压力,从而引发腰部受伤的情况发生。严重一些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出现扭伤等更为严重的后果。

对于这个性价比,二姐心里是清楚的。二姐曾经坦言道:“但当时,我根本就不在意呀!”因为在她看来,前往健身房锻炼所带来的好处可远远不止于身体健康这一方面。最关键的是,二姐解释说,走进健身房能让她拥有一份愉悦的心情。从外表来看,这种健康且有品位的生活方式能够向他人展现出自己积极向上的一面;而从内心深处来讲,身处其中的她可以尽情地享受那种仿佛众星捧月般的精神满足感。事实上,在一段感情刚刚萌芽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往往要比被别人喜欢来得更加快乐。当心中怀揣着那份真挚的情感,每一次与对方的相遇、交流都会成为生命中的美好瞬间,让人满心欢喜。

每次健身结束之后,大约七点钟左右,二姐便会来到隔壁的那家西餐厅享用一顿简单却美味的晚餐。不得不承认,在那段时间里,“坚持不懈的健身”的确让二姐成功瘦身了—那简直就是健到连睡意和食欲都被消磨殆尽后的有力回击,要是不瘦下来反倒成了怪事一桩。

还有的是,二姐说,她对济州的西餐厅实在是失望透顶。按照她的说法,那里能够做出美味可口饭菜的西餐厅简直屈指可数—大概也就那么寥寥几家罢了,而且仅仅是在前几次光顾的时候,才能品尝到还算不错的味道。可绝大多数的西餐厅,纯粹就是在敷衍了事、糊弄消费者。相比之下,如果选择去街边那些不起眼的小吃店,至少还能大饱口福,吃上正宗地道的肉夹馍呢!

二姐甚至调侃道,对于她来说,所谓的西餐厅可能不过是一个允许吸烟的场所而已。至于那些咖啡之类的饮品,口感也是差强人意,难以令她满意。要说这西餐厅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恐怕也就是其环境氛围了。然而,这种新鲜感和吸引力也只存在于她初入城市时那段青涩懵懂的岁月里。那时的她,会把这样的餐厅视作如同大观园一般新奇而美妙的所在。

继续:在咖啡馆吃饭的时候,有个留着利落短发、性格十分开朗外向的小姑娘主动找上了二姐,并向她索要电话号码:“姐姐,我觉得你长得好美呀,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呀?” 2013 年的二姐 25 岁,正值一个女人一生中最为明艳动人的年纪。…

这年,二姐的闺蜜在经历了去年那场如同闹剧般的“婚姻”之后,几乎将自己积攒下来的小存款挥霍一空。“离婚”后的她别无选择,只能重新拾起曾经的老本行。

一天,闺蜜拨通了二姐的电话,自嘲的说道:“我今天去昙花俱乐部应聘,结果人家压根儿就没要我!”二姐静静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能感觉到闺蜜话语中若有若无的“自卑”情绪。然而,二姐心里很清楚,闺蜜之所以会应聘失败,跟她长得漂不漂亮毫无关系。真正的原因在于她还不够“开放”,无法迎合那些场所所需要的风格和氛围。

遥想起当年,大概正是济州夜场“花开富贵”最为红火的时候。而如今,距离二姐毅然决然地离开夜场,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的时光。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日子,早已成为了遥远的过去,仿佛与二姐彻底划清了界限。二姐当时心想,并且暗暗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生活与自己产生任何交集。

不久之后,闺蜜又回到了空行俱乐部。没过多久,闺蜜晋升为空行俱乐部的经理。

与此同时,二姐也踏入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开始了一段完全不同的人生旅程。她试图摆脱对男人的依赖,体验一把所谓“有钱人”的生活。

只可惜事与愿违,最终二姐的这场尝试以极其失败的结局告终。

继续:在那段青涩懵懂的岁月里,二姐曾坦言,如果她对某个人心生好感,那么脑海中便会涌起一股异常强烈且难以抑制的欲望,这股欲望仿佛有着强大的力量,驱使着她勇往直前—只要是自己渴望拥有的东西,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地弄到手。

就在那时,李省开始与二姐频繁联络起来。每当生活感到百无聊赖之时,他们总会心照不宣地“邀约而至”,相聚于那家曾经一同光顾过数次的小酒吧。这一次,李省破天荒地豪爽了一回,竟然花费了整整五百元来款待二姐,可谓是“盛情难却”。

在酒精的作用下,二姐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当晚,她趁着醉意径直奔向了陈悦的住处。当踏入陈悦家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房间内除了那张床上铺着的精致四件套能让人感受到些许品味之外,其余的家具简直可以用简陋寒酸来形容,活脱脱就是个\"贫民窟\"一般。然而,该发生的事情终究还是顺其自然地发生了。不过,二姐透露道,在接下来的那几年时间里,甚至包括整个 2014 年全年,她始终都深陷于一种极度矛盾的状态之中。一方面,内心对于感情充满了热切的渴望和追求;可另一方面,每当真正得到之后,又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深深的恐惧,仿佛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在瞬间土崩瓦解、全盘皆输。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如影随形。

在陈悦那陈旧破败、弥漫着贫困气息的“贫民窟”里,二姐听到了一个“令人唏嘘不已的爱情故事”:有一对男女深爱着彼此,但那个男孩家境贫寒,生活拮据。命运弄人,男孩女孩分居两地的时候,男孩“爱上”了一个腰缠万贯的富婆。得知此事后,心碎的女孩毅然决然地选择与男孩分道扬镳,并迅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当女孩举办盛大婚礼的那天,男孩孤独地站在婚礼现场的角落里,默默地注视着心爱的人儿身披洁白婚纱,走向幸福的彼岸。他的心如同被千万把利刃无情切割,痛苦不堪。但他只能将这份伤痛深埋心底,黯然神伤。后来每年女孩过生日时,男孩都会雷打不动地送上一份精心准备的礼物。虽然他们已不再是恋人,但那份曾经炽热的情感似乎并未完全消逝。这段感情充满了凄美与无奈,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事实上,二姐说,后来她听到过好几段类似的“他人的故事”。男孩们总是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与心爱之人“今生有缘却因无份而错过”的遗憾和不舍。

然而,在二姐看来,这其中的实质不过是男孩们为了所谓的“前途”而已—无论是金钱财富,还是名利地位。归根结底,这就是残酷的现实所带来的无奈抉择。或许,对于这些男孩来说,爱情终究抵不过现实的重重压力,最终只能化作心中一抹“难以磨灭的回忆”。

另外,也不知道究竟是纯属巧合,还是背后隐藏着某种深层次的缘由。这些男孩们身上都有一个极为显着的共同特点,即在与她们所谓的“刻骨铭心”经历了无数次的分分离离时,在此期间,这些男孩一直表现出朝秦暮楚、心猿意马的态度。因此,如果有人胆敢宣称这样的情感是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深情且专一,那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实在是名不符实啊!实际上,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这些男孩在无病呻吟地矫揉造作着他们过去的那段情史罢了。

初恋往往被人们视为美好而纯洁的象征。二姐曾经表示,按照她个人的观念来看,初恋这种事物一旦经历了分手,那么基本上就不存在复合的可能性。除非,两人复合后最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唯有如此,才有资格向他人娓娓道来:“我和我的初恋情人,历经风雨,最终修成正果,携手走进了婚姻的围城。她对于我来说,是那份深藏心底、永生难忘的刻骨铭心之情。”

二姐心理烦躁:千万不要再给我们讲述那些庸俗至极、毫无新意,甚至已经烂大街到非得归类于“普罗大众的无奈之举”的老套情节啦!

继续:当局面失控,如同股市中的大盘全面崩盘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之时,二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般开始撒起泼来,摆出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大有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劲头儿。

结果,二姐被这“门第”甩了一巴掌!然而,二姐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她说自己其实就是想要挨这一巴掌的。二姐回忆道,在这一记耳光之前,她从小到大,作为一名女性,除了在那个“不幸”的、允许老师体罚学生的年代曾遭受过老师的责打之外,几乎没有人胆敢向她扬起手掌。相反地,在她刚刚踏出校园大门的那最初几年时光里,反而是她常常毫不留情地甩给别人巴掌。

不过,对于这个“门第”此刻给予她的这记巴掌,二姐表示,并不能将其简单地与尊严划上等号。毕竟,首要条件是,这个动手打人的家伙得是个在众人面前尚有尊严可言之人。但实际上,真正重要的并非这一巴掌本身,二姐强调,关键在于隐藏在这巴掌背后的那段故事。或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从那以后,二姐居然对待男人多了一份“理解”,宽容和同情。

因为从这个人身上,二姐第一次“得知”了“男人”的脆弱。

那一晚的酒局,以及那突如其来的巴掌。从陈悦那离开是凌晨四点。二姐坦言,这件事的确令她感到无比郁闷。此时此刻,二姐又一次坐上了出租车,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济州街头游荡……

这是二姐曾经一直到 2017 年七月份在伤心时所惯用的一种行为模式。就如,每当二姐陷入极度悲伤的情绪之中,她总想着去坐旋转木马,并且希望能够无限循环地坐下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那颗破碎的心得到一丝慰藉和安宁。

然而,仅仅如此并不能满足二姐内心对于情感寄托的渴望。在这个脆弱的时刻,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能倾听她心声、给予她温暖拥抱的人。于是乎,二姐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张磊的电话,将他从繁忙的生活中召唤了出来。

很快,一辆出租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二姐迅速拉开车门,钻进车内,并对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送我们去…”紧接着,又美其名曰:“这位是我的好弟弟”

时光荏苒,许多年后,当二姐再次回忆起那段过往岁月时,心中不禁涌起无尽的感慨。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年的自己竟然会用那么多“极端”的方式来试图压制内心深处不断蔓延的抑郁情绪。这些所谓的方法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释放,反而更像是饮鸩止渴般的自我伤害。

更别说 2014 年底开始,一直到随后的 2016 年之前那段时间里,她在济州这座城市过得异常艰难困苦。多年的的她犹如一只孤独的幽灵,终日游荡在济州城的上空,无处可依、无家可归。无论是寒冷刺骨的冬日,还是酷热难耐的盛夏;无论是饥肠辘辘的时刻,还是疲惫不堪的夜晚;亦或是居无定所的日子,她始终都处于一种极度不安和迷茫的状态之中。

“穿不暖,吃不饱,住不好。”这并非取决于金钱的多少,

而是源自于她那颗始终无法安定下来的心。正是因为内心的彷徨与焦虑,使得二姐无论身处何种环境,都无法感受到真正的幸福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