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的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刻薄的嘲讽,他对着易中海毫不客气地说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脑子被我揍坏掉了?你以为吞下了我的钱财,然后再吐出来,就能一笔勾销?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何大清的脸色阴沉如水,他继续数落着易中海:“咱们暂且不说那笔钱的事情,傻柱的工位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虽然我现在还无法证实这一切,但我相信只要去轧钢厂调查一下,所有真相都会浮出水面。
你以为你贪污了我的钱财,再还给我,就能摆平一切?易中海,你在做白日梦吧!”
易中海听了何大清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怒火,然后他盯着何大清,语气冷冽地回应:
“何大清,你到底想怎么样?别忘了,你的屁股也不干净。小心我们两败俱伤!”
何大清轻蔑地瞥了易中海一眼,语气更加讥讽:“易中海,你以为我会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回来吗?告诉你,鱼死了网也不会破。
你如果想要永远蹲在监狱里,或者吃上一颗花生米,那就继续嘴硬吧,我们看看最后到底是谁求谁。”
说完这番话,何大清转身就要离开院子。
这时,易中海的心里也开始慌乱起来,他不清楚何大清究竟握有什么底牌,但他认为自己手中也并非没有何大清的把柄。
于是,他急忙迈步上前,一把拉住了何大清,将他拽进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屋内除了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傻柱和何大清。
易中海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他盯着何大清,语气阴冷地说道:“何大清,你难道就不怕我去街道办举报你成分造假的事情?
你难道就不怕我去派出所举报你,给日本人做饭的那段历史,你可要想清楚,这些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到时候你受到的惩罚,未必会比我的轻。”
何大清则一脸冷漠地看着易中海,语气平静地说道:“易中海,你以为用这个把柄威胁我,离开了49城就可以一直威胁我?
你以为现在我没有进行过任何调查,就敢轻易回到这里?告诉你,我已经做了充分的调查。
我成分造假的事情,我可以去街道办承担错误,并赔偿一定的损失,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至于给日本人做饭的事情,那更是无稽之谈。建国前给R本人帮忙做饭的人有很多,你不也在R本人的工厂里打过工吗?
如果说我有罪,那你的罪行不是更大?所以,你的这些威胁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你没有调查清楚,你以为我会轻易回到49城,并且明目张胆地揍你?
因为我的事情不算什么,而你易中海贪污生活费、倒卖工位的事情,那才是真正的问题。现在明白了吗?
易中海,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跟我说话,再好好跟我说,否则我不介意把你送进监狱。”
易中海听后惊呆了,他没想到何大清竟然如此了解情况,就像是厨子不研究菜谱,反而研究起了兵法。
易中海的目瞪口呆的神情,落在了聋老太太的眼里,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出手了,否则易中海根本不是何大清的对手。
于是,聋老太太看向何大清,语气平和地说道:“大清,你回来之后选择了揍易中海,而没有选择报警,这说明你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那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看看易中海能不能接受。如果能接受,你们就和解;如果接受不了,你就报警,该报街道办就报街道办。
其实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对不对?”
何大清看了聋老太太一眼,冲她竖了个大拇指,说道:“老太太,还是您看得透彻,不像易中海这个自诩为聪明人的伪君子,到现在还不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
没错,我的要求很简单,易中海扣留了我的生活费,每个月10块钱,一年就是120块钱。
我就按他扣留了我1000块钱生活费来算,那么扣一赔三,他需要赔偿我4000块钱。”
易中海听到何大清提出,要赔偿4000块钱,顿时慌了神。
他猛地站起来,想要对何大清说些什么,但何大清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易中海,你未免太心急了。我还没有说完。
你以为仅仅赔偿4000块钱就能摆平一切?那你真是太天真了。除了赔偿我4000块钱之外,我还需要你赔偿我一间房子。
你不要跟我说这房子是轧钢厂的,我有我的人脉,我有我的渠道。
我知道你的这两间房子,已经被你转成了私有。所以,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站不住脚的。别跟我玩心眼儿。
现在我还是那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就是我砧板上的肉,我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可以去派出所,去街道办。
相信派出所的同志,不会像我这般好说话。到时候,说不定你还能花5毛钱买一颗花生米吃呢。”
易中海听后,也不再反驳何大清,而是满脸纠结地看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人家既然有备而来,如果只是想让易中海吐出那1000块钱生活费,
那又何必大张旗鼓地来呢?难道是来下棋喝茶的吗?
沉思了良久,聋老太太缓缓抬起头,目光穿过岁月的痕迹,直直地落在何大清的身上。
她那双昏花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声音略显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着何大清缓缓开口:
“你说的没错,易中海贪污生活费这件事确实是他不对,但是你也要设身处地地想想,傻柱和何雨水小时候,是易中海一家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们。
虽然照顾得不算周全,但你不能否认,如果没有易中海的这份照顾,傻柱和何雨水能否活到今天都是个未知数。
你想想,这个院子里充斥着各种禽兽,吃绝户的事情屡见不鲜,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已经是不易。”
她顿了顿,目光更加深邃:“至于你定期寄去的生活费,你或许认为有了这些钱,他们就不会受到欺负。
但现实往往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的想法未免太过天真了。”
何大清闻言,只是轻轻摆了摆手,似乎对聋老太太的话语充耳不闻。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坚决,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还是要重申我的立场,4000块钱加上一间房子,易中海贪污我生活费,以及我只卖了我轧钢厂工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如果他不愿意赔偿,那么我就要让他尝尝花生米的滋味,这就是我的底线,简单明了。你不必再跟我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我现在不想听,也不需要听。
我关心的只是易中海赔不赔,仅此而已。”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更加锐利:“而且,你不要觉得让他赔偿3000块钱很多。你知道吗?
现在市场上一个轧钢厂的工位,都能卖到800块钱,这样算下来,我仅仅让他赔偿2200块钱和一间房子,这已经是非常公道的价格了。
我的的一双儿女,这些年所受的苦楚,难道就这样白白忍受了吗?
他们应得的赔偿,我绝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