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四合院中,
易中海的面子仿佛被林栋,一巴掌打了个稀巴烂,火辣辣的痛感从肌肤直透心底。
虽然林栋的那记耳光落在贾张氏的脸上,但在易中海看来,却无异于扇在他自己的脸上。
贾张氏承受的是皮肉之苦,
而他易中海则是在精神上遭受了重创。
虽然这样的表述有些令人费解,但在四合院中,谁不知道贾张氏是易中海的人?
林栋如此不留情面地将贾张氏打倒在地,无疑是在公开挑战易中海的权威。
正如俗话所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而易中海觉得,林栋的行为就是在打他的“狗”,完全无视他这个主人的存在。
面对林栋的指责的言辞,易中海无法反驳,更不可能让林栋去找街道办理论。
易中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忠诚的打手——傻柱,期待他能够挺身而出,制服林栋,为他挽回面子。
然而,易中海很快发现,单凭道德上的指责并不能震慑住林栋。他需要采取更实际的行动,让傻柱动手将林栋击败。
但是,当易中海用眼神示意傻柱时,却发现傻柱故意将目光投向别处,仿佛故意忽视了易中海的存在。
易中海心中不禁燃起一股怒火。
但他很快意识到,傻柱早已衡量过自己,与林栋之间的实力差距,他深知自己绝非林栋的对手。
即使是傻柱这个,自诩为四合院战神的人,也不愿意在明显,不敌的情况下自取其辱。
易中海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手段,似乎已不再有效。
他曾经的御用打手不再听从指挥,而聋老太太因腿疼无法出场。
他绝望地意识到,
今天这场大会注定将是他丢尽面子的场合。
正当易中海内心挣扎之际,贾张氏的哭嚎声在院子里响起,她含糊不清地喊叫着要报警,抓住那个“该死的小畜生”林栋。
然而,院子里的人们看着林栋那冷漠的眼神,谁敢去报警呢?毕竟,这场冲突的起因是贾张氏那张臭嘴。
此时,秦淮茹反应过来,冲着傻柱大喊:“傻柱,你去报公安!”
但林栋冷冷地回应道:“去啊,正好和公安同志说说你们贾家,如何联合院里的管事大爷,谋夺我家房产。”
秦淮茹和傻柱都被林栋的话惊呆了,他们不知道是否应该去报警。
易中海见状,冷冷地对傻柱说:“傻柱,老实待着。”
然后易中海转向贾张氏和林栋,又看了看院子里围观的众人,愤怒地喊道:“今天的大会就开到这里,散会!”
林栋冷笑一声,
挑衅地说:“易大爷,你说开会就开会,说散会就散会,
说占我家房子就占我家房子,说不占就不占,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易中海被林栋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一口鲜血涌到嘴边,又强行咽下。
易中海他强忍着愤怒,对林栋说:“那你想怎么样?”
林栋淡淡地环视院里的众人,然后对易中海说:“借我100块钱,否则我就去报街道办,报派出所。
我告诉你们,
所谓的院里事儿,院里解决这套在我这里不适用。
如果我觉得不公平,我就会去寻求外界的帮助。我的战斗力你们也看到了,没有人能拦得住我。所以,你们最好别惹我。
如果我真的有理,
你们就等着街道办的批评;如果情况严重,你们甚至可能要去坐牢。”
易中海听着林栋的话,心中一阵阵地抽搐。他知道,这个刺头已经无法控制,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四合院的氛围。
如果每个人都像林栋这样不听从他们的指挥,纷纷去报警,那么他们在四合院的权威将不复存在。
于是,易中海冷静下来,对旁边的一位大妈说:“去拿钱。”
这时,林栋也从自己家里拿出了一张写满字的纸。
等到大妈将十张大黑十递给林栋,林栋也将那张纸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完林栋递过来的纸条,上面的内容让他无法忍受,胸中的怒气让他刚才咽下的,那口鲜血喷涌而出。
旁边的二大爷和三大爷
好奇地围过来,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写着:
“今有林栋借易中海100元整,50年内还清。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借款人:林栋,年月日。”
易中海原以为借出这笔钱,可以告林栋敲诈勒索,但没想到林栋如此机智,
不仅堵住了这个漏洞,
还光明正大地借了他的100块钱。想到自己今年已经52岁,
能否活到50年还是一个未知数,这笔钱基本上等于白送给林栋了。
等到众人手忙脚乱地,
将易中海抬回家里,大会已经名存实亡。
林栋揣着10张大黑十满意地回家了,他心里想着,今天这场大会赚了100块钱,还挺不错的。
易中海的疲惫脚步刚一踏入家门,意识便如同被唤醒的睡狮,猛然间清醒过来。
易中海他艰难地撑起沉重的身体,坐直在硬木制成的床上,
深深地吸了几口,家中流通的新鲜空气,这才感觉那股压抑,在胸口的闷气逐渐消散。
缓过来之后,易中海的面色恢复了些红润,周围围观的邻居们见状,纷纷散去,他们原本担忧的目光也渐渐放松。
易中海的情况,
不过是因为一时的气愤攻心,那口气一旦缓过来,便没事了。若是他缓不过来,恐怕此刻已经与世长辞。
幸运的是,易中海的运气还算不错,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一番后,终究还是挺了过来。
恢复精神的易中海不再犹豫,他深知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稳步走向后院,踏过斑驳的石板路,来到了聋老太太的房间前。
易中海他轻轻敲响房门,
得到聋老太太的允许后,便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易中海便直接坐在了聋老太太的对面,他叙述了今天大会的经过,以及林栋的表现。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忧虑和不满。
叙述完毕后,易中海便闭口不言,
他静静地等待着聋老太太的回应。
聋老太太沉默了许久,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能看穿易中海内心的挣扎。她终于开口,语气沉重地说:“看走眼了,看走眼了。
这林家的小子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有知识,有文化,懂得的东西比我们这些四合院的普通百姓多太多了。想要拿捏住他,恐怕是难上加难。”
易中海听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阴沉,
他不甘心地反驳道:“老太太,您应该知道,四合院是我们的养老之地,这里的人们不允许有如此傲慢的人存在。
林栋他的存在,会大大影响我们的生活质量。您一定要想办法啊!”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烁着凶光,他直视着聋老太太,语气坚决地说:“林栋不是自诩为牛掰吗?
但是,林栋他再牛,能牛得过真正懂得,如何处理这些事情的人吗?不过是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罢了。”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眼里的凶光,心中一沉,她知道易中海已经下定决心。
在四合院里,易中海已经许多年,没有如此愤怒过了,这次的激动,是他情绪难以控制的体现。然而,此刻的易中海,
即便已经缓过来,
仍然对林栋怀着深深的杀意,这足以证明林栋已经彻底激怒了他。
聋老太太不再多言,她抬起手,从被褥底下拿出一张泛黄的纸条,递给易中海,
语气平静地说:“去这个地址找人吧,记得多带些钱,他们要价不菲,但办事效率极高,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易中海接过纸条,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跟聋老太太又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心情如同释重负一般轻松。
此刻的易中海,
已经能够想象到林栋被除掉后的场景,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规划林家房子的分配问题,仿佛那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易中海的脚步变得轻快,他的身影消失在四合院的拐角处,留下了一片静谧的夜晚。
而在他心中,一场针对林栋的阴谋,正在悄然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