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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后两人关系好像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变化,之前若有似无的薄膜被戳破了,留下的是逐渐显露清晰的真心。

詹昭月半夜滚进晏麟初怀中,主动的把手攀上去,呼吸喷洒在他胸前的肌肤处,没有半点醒的痕迹,动作自然的行云流水。

这一次她没有刻意的关注到他们过分亲密的距离,没有再次无情铁心的把他推出去。

这一夜她睡不好,总感觉腹部还有一股余热,一阵阵的,被子踢开了一次又一次,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是晏麟初不厌其烦的帮她一次次又盖上。

早上醒来后就感受到自己头晕目眩,身旁更是空空如也,嗓子干涩的声音都发不出。

不过她还没缓过神,房间的门就被推开,进来的人有晏麟初,身后还跟着她的家庭医生林医生。

林医生面上还是一副淡淡的死人感,把一个巨大的医药箱放在桌上,慢条斯理的把要用到的仪器拿出来,余光还能瞥到晏麟初和詹昭月两道挨近的身形。

“我怎么了?”她好不容易说出话来,却被吓了一跳,因为此刻她的声音完完全全变了样,嘶哑难听。

晏麟初把一杯温水喂到她唇边,小心翼翼的让她吞下两口,边和她说:“我早上被你热醒了,发现你在发烧,我找不到家里的体温针,临时让人送一支过来,发现你已经三十九度了。”

怪不得,总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詹昭月晕晕乎乎的想着。

“林医生是我叫来的,先看看情况,严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晏麟初用手背抵着她额头,“还是很热。”

林医生该工作了,一番基础检查下来,语气很淡然:“没事,就是一冷一热受凉了,不是病毒性感染。吃点药退烧先,问题不大。”

林医生把药配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詹昭月忽然想到昨晚自己热的不行,被子一掀,然后晏麟初又给她盖被子,这么几个来回,发烧也是意料之中。

“我给你叫了粥,等你吃完再吃药。”晏麟初像个贴心又操心的保姆给她垫枕头,掖被子。

平时一个劲的叫姐姐,现在却有着非常让人信任依赖的模样。

詹昭月目光炙热的黏在他身上,四年过去了,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变,长相和初见时一模一样。

晏麟初感受到视线,不逃不躲不无视,大胆的直直对上,然后笑着问:“姐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问?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一直看着你。”

她之前有时候就会看着他的脸发呆,不得不承认,他第一次闯进她的眼里,这张脸就给她冲击的一震。

有时候她会在想,她又不是第一次碰见长相出众的,为什么唯独会让晏麟初破例。好像看着他的脸,有些烦躁的情绪就会被抚平,嘴巴说话也甜,她也会在心里想自己也是遇上了个听话讨人喜欢的宝贝。

晏麟初的脸逐渐放大,她瞳孔一缩,感受到脸颊传来轻柔的吻。

“看着我的脸走神,我就知道,这副皮囊肯定能在姐姐心里留有位置。”他说,“你看我的眼神好像还想说些什么。”

眼神也是可以传达出许多种不一样的情感,所谓真情流露,他无比熟悉詹昭月,看得出这次的眼神所传达的情感和之前那些是不一样的。

他也意识到,醒来之后的詹昭月和他的情感有了更多的进步和变化,丝丝缕缕无形的交缠,眼神是能拉丝的。

“你想多了。”她糊弄过去,从床头柜拿到自己的手机,昨晚忘记充电,就剩百分之十五的电。

没想到一打开手机居然有那么多人给她发消息,卡的系统都顿了两三秒才流畅。

不少人给她发信息,拉一分钟拉不到底,直接九十九加。詹家人和一些关系好的朋友就直接打电话,但晏麟初设置了静音,一个没接。

她只好直接发了条大家都能看见的动态报平安,然后回拨一些朋友的电话。

“喂,我们大小姐!!!醒了!!”任轻逢非常夸张的尖叫,“要不是晏麟初发消息给我,我就要冲到你家看看你了。”

詹昭月:“生病了,我就不说多了,累。你把消息传一下,反正就是我没事,让他们别来找我了,消息都回不完。”

任轻逢:“好的,你等着,哥帮你把甄三杀了。”

喔,提到这个人,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罪魁祸首。

詹昭月就算病了也腾升起一股火气,气到面无表情:“我自己来。”

甄家怎么说也是个老牌世家,前头有上一辈甄叔叔打下厚实的地基,想要来个天凉甄破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最怕进行到一半,甄家一家老小跑来求情,事情就更麻烦了。

反正甄家就算不倒也得给她狠狠脱层皮!

她是这么想的,下午叫姚吕松来家里的时候,书房只剩下他们两人,姚吕松说瞻研忽然出手,发疯似的对甄家展开明面上的攻击。

直接抢了甄家重要客户,网上关于甄家丑闻满天飞,前段时间甄家产品不合格被闹上大众视野一事好不容易压下去,现在又卷土重来,一时间信誉名誉和公司股票都受到打击。

甄家简直是措手不及,抓破头都想不明白怎么惹到了婺城那边的人。

詹昭月自然是不会放过这块肉,瞻研莫名其妙的开团,那联鸿就跟呗!甄家的肉也不算小,两人联手定把甄家给分干净。

把事情吩咐下去,詹昭月忽然觉得还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找人给他也来一剂药,把他绑起来自己受着。

姚吕松从黑色公文包里拿出来那熟悉的蓝色文件袋:“这是我继续追查到的信息。”

说罢,他已经安静的退出书房。

詹昭月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视线刚落在第一段,书房的门就被敲响。

“姐姐,我进来了。”

詹昭月手指一紧:“……等等。”

话音未落,他已经推门而入,在看见她快滑落的绒毛披肩,疾步走来帮她盖上。

“别在书房坐着,这里冷,着凉了就更加重感冒了,你就不该图省事,我帮你去找一件厚衣服穿。”他心疼极了,正准备走呢,可那不近视的视力一下子就扫过詹昭月手上的纸。

即使詹昭月后来很快心虚的装作是废纸一堆扔到一旁盖着,他还是敏锐的捕捉到那张纸旁边印的照片里,那人好像是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