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南被幸运女神流放。
聿亓幸灾乐祸地伸手跟他握手,“谢谢哥伸出圆手。”
沈从南抽回自己的手,他缓缓闭上眼,“我再也不会出石头了。”
导演强忍着笑,道:“现在大家都可以去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但是注意——今天晚上除了神秘嘉宾会出现,古堡内还会随机触发挑战,完成挑战的人,可以获得一份丰盛的早餐!”
导演幽幽地补忘:“但我要提醒你们的是,生存在古堡的神秘朋友们最喜欢在夜半时分出没寻找美味的食物。”
【卧槽卧槽导演你还记得这是一档什么综艺吗?】
【啊啊啊我怂了!】
【已老实求放过啊啊啊啊!(疯狂挥手表情)】
聿亓一脸崩溃,“什,什么朋友?鹤野我能不能跟你一个屋睡?”
沈从南脸上一点表情没有,他扭头看了一眼被浓雾笼罩的窗外,面无表情地脸变得僵硬了几分,“我能不能不出去?”
导演笑眯眯地,“不可以哦,不过南哥,我们特意给你在帐篷边放了三盏灯!那么,祝各位嘉宾今天晚上可以做个好梦啦。”
沈从南:更害怕了
古堡内的嘉宾:……还做个好梦呢,能不能睡着都是件事
古堡三楼客房。
左鹤清选的这间屋子面积尚可,有洗手间。
床上用品也是节目组换过的,很干净,洗手间里也有洗漱用品。
开局第一夜,算是运气不错。
就是——
这个房间里面放了不少洋娃娃,黑漆漆的玻璃珠子空洞地望着床,说实话是有点渗人。
左鹤清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甚至觉得这些娃娃挺好看的。
她将床上的玩偶摆到床的另一边,然后爬上床睡觉去了。
【……少年好胆量】
【不愧是我担】
半夜一点。
走廊传来木门“吱呀”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一张卡片被人从门缝塞了进来,左鹤清从床上下来注意到门缝处的卡片,弯腰捡起——
“地下一楼,有你要找的人。”
推开门,门外黑漆漆一片,什么人都没有。
下一瞬,不远处传来尖叫声,旁边的房门被人打开,一道身影从里面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站在门口的左鹤清。
左鹤清皱眉,节目组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把人都吓得这个样子了。
她轻声安抚着赵煦嬅,身子稍稍离开了些,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在左鹤清的安抚下,赵煦嬅终于缓和了情绪,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脸颊顿时烫的不行,“哥哥,不好意思。”
“没事,好一点了吗?”左鹤清将声音放得更轻。
赵煦嬅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还是害怕不敢松手,听着左鹤清的声音她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不禁庆幸走廊漆黑一片,面前的人看不见她红透的脸。
“好一点了,衣柜里有人,我不敢回去了。”赵煦嬅死死地抓着左鹤清的手臂。
“我要去地下一楼,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嗯嗯嗯!”赵煦嬅抱着她的胳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好,我们走……”
“啊啊啊啊鹤野——”
话还没说完,聿亓就尖叫着扑向了左鹤清。
“鹤野,床底下有人啊啊啊啊——”
左鹤清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右手还被抓着,她无奈对着挂在自己身上的聿亓说道:“哥,你先放开我可以吗?”
“不要。”
不知道从哪吹来一阵风,玻璃传来响动聿亓身躯一颤,双眼紧闭抱得更紧了。
抓着她右手的赵煦嬅轻轻颤栗着,“呜呜呜,哥哥,我害怕。”
身为唯一的坦克左鹤清表情无奈地左手拍着聿亓的后背,然后轻声对赵煦嬅安抚,“别怕,我在。”
【啊啊啊啊啊抱了抱了】
【亓子那么大一只就这么缩进小鸟宝宝怀里了啊啊啊啊】
【我就知道不睡觉会看到好东西】
【就这个all小鸟爽!】
【这是真一夫一妻制】
【我也想被小鸟宝宝抱在怀里】
【平时不觉得,这么看亓子真的好大一只啊,小鸟宝宝像小手办】
【咱亓子可是有玉米八八的】
【Fixed star除了小鸟宝宝外人均188】
【宝宝别看是恶评,我们小鸟还能长高的】
听到动静,同在三楼的景即墨打开门走了出来,走廊上并没有灯,景即墨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他有些迟疑地开口,“鹤野?”
听到声音的两人——
赵煦嬅:“哥哥!”
聿亓:“!”
左鹤清努力朝着景即墨的方向挥了挥手,“队长。”
“你们这是怎么了?。”
景即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沉稳,他摸着墙壁朝三人的方向走去。
听见是景即墨的声音,害怕二人也松了口气,赵煦嬅也松开了抓着左鹤清的手,但聿亓还是挂在左鹤清的身上。
左鹤清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最后原本单枪匹马前往地下一楼的左鹤清收获了三个队友,虽然有两个队友只能算得上挂件。
地下一楼。
左鹤清走在最前面,聿亓跟赵煦嬅紧贴着她,景即墨在后面殿后。
漆黑一片的走廊,阴风阵阵玻璃发出渗人的声音。
突然一道尖锐的猫叫声在四人耳边炸开,赵煦嬅旁边的窗户冒出一张面目全非的脸。
迎面暴击。
左鹤清都被吓了一跳,下一瞬怀里就被抱了个满怀,赵煦嬅一声不吭转身就扑进了左鹤清的怀里。
感受到怀里女生颤抖的身子,左鹤清刚要安慰就感觉后背贴上了一个人。
“啊啊啊啊啊啊——”
男高音在耳边炸开,左鹤清感觉自己耳朵要聋了。
【Npc没给我吓到,亓子给我吓一跳】
【谢谢刚才提醒调小音量的姐妹】
【不愧是颜哥认证的男高音】
【小鸟宝宝耳朵还好吗?】
【亓子你这样你哥都没地方抓了】
【即墨也被吓到了】
四人艰难地穿过走廊来到尽头的屋子,左鹤清推开门。
一推开门屋子里就亮起了灯,大家顿时就不害怕了。
这大概也是间卧室,不过要比楼上的客卧要小得多,里面也只有一张床。
床上坐着一个人,脸被麻袋罩着,双手反绑在身后,可身上的衣服依旧妥帖地一丝不苟。
景即墨看着那人的身形总觉得有些熟悉,他眉心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