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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书君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云潜起身拍了拍泛白的衣衫,她心知理亏都不敢看二人。

赵玉郎很是恼怒,收下礼物代表什么他心里很清楚,但他也清楚冷亦然如果被九公主带走就再也回不来了,顾不得礼数,他上前拉住她衣领抬起了手。

冷亦然双手握住他举起的手劝解

“一切都是命数,赵玉郎也别怪她了。”

云潜低着头,见冷亦然拽开了赵玉郎,她赶快灰溜溜的躲进客房内。

屋外只剩赵玉郎斥责与冷亦然的劝慰的声音

一夜还算安静

清晨,云潜刚洗漱完,赵玉郎急促的声音就传来。

“你出来,知道你在里面,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今日非要好好与你理论一番,让你知道你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你若再不出来,我就要硬闯了。”

看来收下九公主礼物对他刺激这么大,估计因为九公主有婚约在身,会被人说三道四,特别是官僚之间,他也觉得面子过不去。

昨日赵书君把云潜晾在一旁,根本没请什么郎中为她诊治,想是对她很是不满,今早连晨饭她都没有,想来这里不好待了。

为了避开赵玉郎,云潜拉开窗户跳了出去,没想到他耳朵比狗还灵敏。

云潜没走两步便被他给截到了

见他双眼下面有青黑,想是气的一夜未睡。

云潜加快脚步,他却跑前拽住她胳膊,仿佛怕她跑了,手上劲道很大。

“赵公子你这是干嘛?”

“你说干嘛?”赵玉郎气的眼眶都红了“你知不知你把我害的有多惨。”

其实也不能全怪她的,这九公主秉性不让他服软誓不罢休的,她真就是顺带讨好一下。

云潜看向前方客房,问“大师呢?”

“我昨夜连夜已将他送走,以免你这宵小之徒在害他。”

呃~??

他可真护那大师啊

“赵公子,公主有何不好,你娶了她就是驸马,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你都享受不尽,何况公主生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这可是你十辈子修来的福。我都说了,你与公主乃天定良缘。”

“你住口”赵玉郎再无形象在云潜耳边怒吼一声“ 九公主已有婚约在身,你如此害我,我今日就拉着你去报官。”

报官?这这这,别呀。

“赵公子,你若在这么拉着我,我可要动手了。”

因为觉得对不起他,云潜才没出手的。

“好啊,你动手啊,朝我这儿打。”他歪头往云潜脸前伸,就等着他出手他好带他见官。

云潜伸手摁着他头,看着文质彬彬书卷如此浓厚新科状元竟如此失态。

果然是被气急了

“你们在干什么?”

苏澈吃惊的看着缠在一起的两人,手中拿的补品都掉在了地上。

赵书君急眼道:“表哥,你这是干什么,苏公子来了。”

苏澈仿佛吃到了大瓜,他后退两步指了指地上补品“这是千年人参,知心先生可收下,晚生什么也没看见。”

他扭头就走

赵书君急的踹脚“苏公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赵家家风很严的,您误会了。”

“速速与我去见官”赵玉郎拉着云潜有种不把她送进牢狱誓不罢休的气势。

云潜将手中银针扎入他胳膊,躲开他的纠缠。

“昨日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

赵玉郎扶着麻痹的胳膊怒斥“道歉如果能解决问题,那官衙岂不是摆设,除非你能让九公主不再纠缠于我。”

云潜自觉的理亏,想着赶紧甩掉他。

刚出赵府,六位身穿衙役服的官差堵住了她。

“谁报的官?”

云潜心中咯噔一下,这么快!

“是我”

赵玉郎扶着胳膊走了出来

“原来是状元郎”

六名衙役行礼

赵玉郎指着云潜“此人私贩艳书,又弄伤于我,快将他抓起来。”

如果她当街逃跑会不会成为通缉犯?

云潜刚有这种想法,赵玉郎怕她跑了,上前又抓住了她。

“你对我造成的伤害根本无法弥补,去牢中忏悔去吧。”

云潜回头复杂看着他“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你害惨了我,只是让你顿牢狱已经算是仁义了。”

她这坏人当的,憋屈。

“这样,你别告我了,因为我害的你被九公主纠缠,我帮你摆脱九公主行不行。”

“就你”他明显看不起她

“就我也不是逼的你不得不收了定情信物,强扭的瓜不甜,九公主总会腻的,信我好吗。”

“我不信,把他抓走。”定情信物四个字刺激到了他

“前方发生何事?为何挡路。”

一辆官车经过停了下来,驾马的车夫严肃的问话。

六名衙役见官车立刻避让,一人上前禀报。

“状元郎报官有人私卖艳书,并伤了状元郎。”

“哦,谁这么大胆子,敢弄伤新科状元。”

官帘被掀开,先露出的是苏澈半张看好戏的脸。

白蘅将手搭在窗边,挂着笑意的眸子在看到赵玉郎拉住云潜胳膊后消失殆尽。

“我说的没错吧,他俩****”苏澈嘀嘀咕咕说着

白蘅面色越听越沉

“白兄?”

云潜想起他的官职刑部少卿,一定是能帮她说上话的。

只是临离别嘴犟‘我不会在求你帮忙的’话犹在耳边,她如今真开不了口了。

好不容易与他两清了,在纠缠上很麻烦的。

“这是误会”

云潜扭头不得不使用瞳术控制赵玉郎

瞳术使用会耗眼神力的精元,一般施术者使用频繁会遭到反噬,双眸失明是前兆。

赵玉郎眼中闪过银色光泽,他双眼呆愣片刻才开口说道:“劳烦几位官差跑一趟,确实是我误会这位仁兄,若有机会定会登门致歉。”

白蘅一直冷眼盯着二人,眼未眨一下,他周身散发低气压,压的苏澈也没了看好戏的心情。

以他对白蘅了解,是真生气了。

九公主与赵士郎不清不楚都没惹恼他,这知心先生真是有几分能耐的。

“赵玉郎”白蘅挑眉语气轻轻的“在下记住你了”

车帘放下,官车随即离去。

六名衙役也离去了

赵玉郎回过神来,云潜早已消失不见。

刚才那是白蘅

他自是认识白蘅的,也知道他与九公主有婚约,如今他公然收下九公主定情信物就是在做对不起白蘅的事,白蘅何等身份,他自是得罪不起的。

有些懵圈的回赵府,赵玉郎听见哭的很大声的赵书君,急忙避开她,回屋就开始拼命回想刚才所发生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