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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坞金銮阁内

被称为鬼才圣手的老者把完脉后,盯着云潜是瞧了又瞧,左瞧又瞧上瞧下瞧的,瞧的她心里打鼓。

“老先生,我,很严重吗?”

白蘅端着一碗熬制好的浓药,踱步拿起瓷勺正在散热。

“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脉象。”

老者捋了捋胡子,眉头皱的都能夹筷子。

“怪在哪里?”本走动的白蘅定住脚步

“人体都有十二经脉,而她少了一脉,这一脉是断在了心脉处,还有姑娘这心怎么跳的如此慢,这这这,姑娘能活,实属罕见。”

老者像看稀有物种眼神一直打量着她,一直想找出她不是人的证据。

云潜勉强挤出笑脸“老先生,我体内蝎尾毒解药呢?”

这都看半天了,她毒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他还在这扯什么心跳慢了少一脉。

“蝎尾毒?”老者摆手“中毒我不管看的。”

什么?

“那我体内的冰毒呢?”

“那我也是不管的”他连连摆手,朝白蘅行礼“老朽马上回去续心脉药方”

白蘅拉了个凳子坐在云潜面前

“这药喝了,毒就解了,来,张嘴。”

蝎尾毒解药所需的药草她略知一二

可这药味道腥甜腥甜的,不对吧。

“你确定没弄错”

她往后轻仰脖子,麻痹的痛感让她头皮发麻。

看着她如此警觉,他眉眼噙着笑意。

“是参了药兽的精血”

不会吧?

药兽只存活于夏荒不可知之地,它生活的环境需要常年有瘴气环绕才可,不可知之地边界已经被封印,哪里来的药兽?

“这解药你不喝明日你就得死”他的手落在她衣领上,一点点往下整理衣衫。“我若想害你还用费劲给你熬解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这个味道太难喝了。”

他舀起一勺放在鼻尖闻了闻,尝了一口品味一下“不算难喝,来,张嘴。”

她有什么可扭捏的,人家都试毒,她再不喝就是不识好歹。

喝了几口,这药的确不苦,还有花蜜的甜味,不夸张的说,这是她活这么大第一次喝这么易下口的药。

“白公子,这是您要的桃花糕。”

小荷恭敬的将桃花糕端到了桌上,她捋了捋额角散落的碎发,害羞的抬眼看到了白蘅给恩人喂药。

她看第一眼也没觉得异样,在看时白蘅用拇指帮忙擦云潜唇角的药汁?

她是女子

意识到这一点小荷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手不小心打翻一旁的茶杯。

一声碎裂的声声音荡开

白蘅没有回头云潜却看了过去

小荷正跪在地上收拾破碎的茶杯,因为慌乱,她手指不小心被割破,她吃痛的抬起手放入唇内,清秀的眉眼皱在一起。

“你没事吧”

云潜开口,小荷没有回答

白蘅抬起手中瓷勺接着喂药

“小荷,你不是我这里丫鬟,没必要做丫鬟差事,你那双手还是更适合弹琴。”

听他这样说,小荷更慌张的跪倒在了地上“公子待小荷有救命之恩,小荷没齿难忘,小荷愿意留在公子身边服侍公子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有够夸张的,云潜看向白蘅。

这小荷偏心,她也是出了救命钱的啊!

好歹守着她表面关心一下她不行吗

她现在中着毒呢

伤心

白蘅与云潜对视几眼将药碗收起,小荷很有眼力的快速上前接了过来。

他对着小荷笑了笑

小荷脸一红

白蘅递出自己的手帕“琴者,最不能伤的是手指,你琴艺造就如此深,不知受哪位大师指点。”

小荷顿了一下,小心翼翼接过手帕珍藏的握在手心,她想了又想,却如何也想不起从何时她学琴,又是何人教导的。

“公子,奴婢自学琴艺,没有钱请名师指点。”

“哦,是吗。”

白蘅起身,婢女端着清水向前,他净了手。

“若是公子喜欢,奴婢愿一辈子给公子一人弹琴。”

云潜忽然觉得这俩人多少有点意思

“你笑什么?”

白蘅就这么侧着身静静看着她

她笑了吗?

抬手抚摸脸颊,云潜才发现药效真的很快,她手上麻痹感在减轻。

药童弯腰走了进来,将药方给了白蘅。

他看了看,表情未有什么变化。

云潜感觉喉咙翻涌,低头吐了一口血。

小荷这才惊吓出声

“恩人”

见她来到自己身边,云潜深感欣慰,这小丫头终于看的她了。

“无事无事,我这是毒血,吐出来就好了。”

“没有这么简单”

白蘅摆了摆手,示意小荷先出去。

“此话怎讲?”

“你体内有冰毒,已有蝎毒侵入冰毒内相融,如果不及时把冰毒解了,会危及生命。”

这么快吗,她还没活够啊!

白蘅双手金光乍现,从体内提炼出一颗金丹。

“此丹你可认得”

她自然认得,炎丹显然已被他炼化。

白蘅走至她面前“我日日以神龙功炼化,若你服下此丹,体内冰毒可解。”

“真的吗”

这真是她的大恩人啊

“你这么帮我,小女子无以回报,唯有来世做牛做马方能报此大恩。”

她几乎是扑过去的

着急

这冰毒折磨她十多年了,是时候该和它永久道别了。

他错开手,反手揽住她撞来的身躯。

“不用你来世报答,我也并非没有所求。”

“公子,你说。”

明白,她都明白。

“做我的小妾”

哎,等等,为什么不是妻子?因为她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吗?

就不能先骗骗说‘做我的人’之类的吗,哄着来都不会吗。

“白公子,你这就过分了啊,我好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做小妾呢?”

她抬手握住他手腕,对金丹垂涎欲滴。

他压着眉“很过分吗?”

“当然”她眼珠一转问“我能问一下,我是白公子想纳第几位妾。”

他脸色蒙上冷意,却偏偏要笑着,就这么盯着她问“你觉得是第几位”

管你几位,反正她是不会给人做妾,

“白公子妻子是哪位?”做他妻子也够倒霉的,有个妻妾成群的丈夫就是灾难啊。

“在下还未娶妻”

没娶?那就是订了婚约

“与白公子有婚约的是哪家姑娘啊”就这么聊下去,她就不信他不良心发现。

“天盛国九公主”

云潜仿佛吃到了大瓜“你,表妹啊。”

“你很好奇吗”他压低了声音“是好奇我已有婚约还是好奇我到底是个多么风流的人。”

懒得扯这么多,还是得哄着来。

“我可以答应的,但是得有个期限吧,我不能一辈子给人当小妾吧。”

“期限?”他似是被气笑了“你把我当什么”

呵,他还不乐意了,在这演什么深情。

“我只答应做你三个月小妾”

人固有一死,这屈辱她也不是非受不可的。

他脸上彻底没了笑意,无形的压迫感压的她心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