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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清然再次弯腰对着元玉堂和苏言致恭敬一拜。

“谢谢两位伯伯的帮扶,清然感激不尽。”

“不妨事,不妨事。”

元玉堂和苏言致忙摆手让他快坐下。

窦清然解决了心头一大事,心情跟着舒畅不少。

敬完元玉堂和苏言致两人,他又亲自给杨三郎和赵嫣各满上一杯酒,郑重地对两人说道:“三郎,弟妹,我敬你们一杯。”

杨三郎忙和赵嫣对视一眼,同时举杯回礼。

大人们这边忙着敬来敬去,赵小米和元天宝等几个小娃娃就不一样了。

他们跟着一路风餐露宿,现下有好吃的,可不就只顾着填肚子。

田秀娥怀里的小福妞已经一岁多了,见到好吃的,也鼓着腮帮子只顾着吃吃吃。

并州这边靠近北地,饮食习惯虽和翼州不同,但在吃食上却更胜一筹。

窦清然让人准备了好几道硬菜,烤全羊,烤马肉,还有大盘鸡,羊肉串等等,各种美食层出不穷。

赵小米等人吃得欢快无比。

肉谁不喜欢啊。

别看他们小,但就属他们能吃肉了。

窦清然让人整的两大桌菜,到最后基本被他们吃干抹净。

这之后,赵嫣等人便在将军府暂时住了下来。

没两天,窦清然果然从军医里挑出五个资质还不错的年轻后生,每日专门抽出半天时间来将军府跟在元玉堂身后学习各种医术。

元玉堂也毫不吝啬,完全是倾囊相授。

这天,赵云奇突然找到元玉堂,认真地对他说道:“元爷爷,我想跟你学医术,你愿意收我为徒吗?”

其实,对于赵云辰几个以后的发展路线,赵嫣心里暂时还没个计划。

她现在也只是先观察观察,若是赵云辰他们能发现自己的兴趣爱好最好,这样也能节省很多时间。

元玉堂一听赵云奇的话,眼眸顿时亮了。

他盯着赵云奇看了一会儿,沉声问道:“你确定要跟我学医?事先说好,学医是个很枯燥乏味的过程,既然你主动提出来要学,那一旦开始就不能半途而废。”

过了几分钟,他又问赵云奇:“我现在再问你,你想好要继续跟我学医吗?”

赵云奇自是爽快地说道:“嗯,我想。”

他们跟着元爷爷学认识草药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对医术方面特别有兴趣,学习得也相当认真。

见元爷爷都愿意教素昧平生之人医术,他迫不及待也想来试试。

元玉堂见他答应了,想了一下,于是说道:“好,那你明天也过来跟着学。”

赵云奇喜不自胜地频频点头。

“嗯嗯,我一定早早过来。”

果然,这之后每一天,他都是第一个过来找元玉堂的。

而且,他学习得特别认真,元玉堂每天讲解的知识他也能很快融会贯通用起来。

……

京城,皇宫。

窦清然让人送来的信很快通过特殊渠道递到新皇周宁手中。

他拧眉盯着手里的信看了半天,久久不曾说话。

以前他让心腹手下南下去寻找杜叔瑞等人的踪迹,心腹手下带人查找许久都不曾找到杜叔瑞等人。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杜叔瑞等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搜寻不到任何消息。

心腹手下最后回来了。

找不到杜叔瑞等人,周宁让他提头来见,心腹手下自然不可能真把头嘎了再来见他。

对此,周宁也不能真说什么。

如今又接到窦清然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顿时踌躇起来。

他把信一目十行看完,而后拿起来放在火盆里点燃。

这之后,他才沉声问底下的心腹手下。

“窦清然询问窦星妍的情况,你说,这件事我应该怎么处理?”

黑面无须男人上前两步,躬身应道:“北地暂时不能乱,窦家军也暂时不能动。皇上,手下以为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新皇周宁略挑了挑眉,问道:“哦?你说说,怎么个从长计议法?”

黑面无须男人抬手擦擦额头的冷汗,心里直想骂娘。

玛德。

他只是个贴身保镖,任务也就是负责皇上的安全,他哪里知道什么方法,无非是不想挨皇上的责罚罢了。

想了一下,他跪在地上对周宁说道:“既然窦家军不能动,那就回信谎称窦星妍在京城很好,尽量不引起窦清然的怀疑即可。”

可别再问了,再问他就词穷了。

周宁在上首听罢,沉默片刻,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让人给窦清然回信。行了,你下去忙吧。”

黑面无须男人闻言,默默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再继续追问。

他抱拳回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

新皇的信没多久便送到窦清然手中,窦清然快速将信看完,气得甩手就将信摔在桌案上。

“简直欺人太甚!”

要不是他突然梦到妹妹有危险,坚持要去京城看一眼,也不会正好在半道和妹妹相遇。

更不会知道,原来妹妹在成王府过得并不咋滴,那个周成林甚至想对妹妹用强。

新皇在信里说什么?

他竟然只字不提周成林被断胳膊断腿断子孙根的事,还说妹妹在京城好好的。

我呸!

他明明实行的是缓兵之策。

恐怕只等朝廷那边实力足够强大,到时候他就准备一举拿下窦家军和北地了。

杨三郎见他如此生气,不由问道:“窦大哥,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窦清然直接将信递给了杨三郎。

“你先看看吧。”

杨三郎接过信,一目十行快速将信上内容看完。

而后,他也同样绷着面皮,黑眸里蕴着熊熊怒火。

新皇果真不做人,明目张胆就想哄骗人。

呵呵。

可惜他打错如意算盘了。

杨三郎将信原动不动放回桌案之上,低声对窦清然说道:“新皇这是怕事情真相败露,你会迁怒于他,因此想欲盖弥彰将此事忽略过去。”

“我觉得这事可以不搭理他,咱们只管猥琐发育。”

窦清然听罢,当即点头说道:“嗯,我就当新皇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