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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老何用了十分力,比武德在水下那一脚狠多了。

“咳咳……”尤时雨一阵咳嗽,抹掉嘴角的血,一口咬死,“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靳言臣冷锐的眸子扫过她犹如扫过垃圾,“直接处理了。”

梁含月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怎么个处理法?”

靳言臣低头看她,眼神里有着笑意,连声音都不禁温柔起来,“自然是看你心情,你要是高兴就直接绑了石头丢海里,你若是不高兴,那就送去缅北,先是做个性※奴,等玩坏了,器官应该还能卖上点钱,也算是物尽其用。”

尤时雨听得后脊骨不断漫起寒意,毛骨悚然,一边哭一边摇头,“不,你们不能这样做!我不见了,景沉会找我的。而且贩卖人口是犯法的,靳言臣你就不怕别人知道吗?”

靳言臣薄情的唇瓣微微一勾,“你觉得有谁会知道?”

没有人会相信堂堂的靳氏集团总裁会贩卖人口,以顾景沉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不是靳言臣的对手。

为什么?

为什么像靳言臣这样尊贵身份的男人也会看上梁含月?

认或是不认?

一旦承认了就真的是死路一条,可是不承认还是死路一条,到底该怎么办?

尤时雨脑子里一片空白,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上面传来一片嘈杂声,很是激烈。

靳言臣看向武德,“去看看怎么回事。”

武德点头,刚走到楼梯口,只见一双擦的发亮的皮鞋,黑色西装裤,修长的身子,男人身后跟着两名保镖,与靳言臣的保镖体格不分上下。

“靳总,好大的阵仗。”温润的嗓音细听之下能察觉到一股子阴冷。

就好像冬天被冰冻的湖面下是谁也察觉不到的波澜汹涌。

梁含月抬眸就看到顾容回拾阶而下,姣好的面容与靳言臣难分伯仲。

否则也不会有“南臣北顾”这一说了。

尤时雨看到顾容回宛如看到救星,激动道:“容回哥救我,快救我。”

顾容回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有关心,亦没有紧张和心疼。

靳言臣剑眉微蹙,“你来做什么?”

顾容回淡笑:“你不是欠我一个人情?这么久不还,我只能亲自来讨了。”

靳言臣眸色微沉,余光瞥过尤时雨,声线紧绷,“你要保她?!”

顾容回含笑点头,开门见山道:“这个人情,你还是不还?”

靳言臣低头看梁含月,如果她有一丝不高兴,这个人情不还也罢。

梁含月以为他说的那些话只是吓唬尤时雨的,本来还在想该怎么收场,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指证尤时雨,总不能真的把人送去缅北。

顾容回这一来,也算有个阶梯下了。

“算了。”她望着靳言臣,“已经给了她点教训,相信她以后不敢了。”

靳言臣眼底闪过一丝遗憾,没能处置尤时雨,为她出口恶气。

“既然如此,顾总请便。”他说完搂着梁含月的肩膀就走。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步伐又停下,侧头看了一眼顾容回,“管好顾家的狗,要是出去乱吠,别怪我的人手上没轻没重的。”

顾容回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笑道:“多谢靳总提醒。”

靳言臣搂着梁含月上去。

尤时雨还被绑着双手双脚,可怜兮兮道:“容回哥……”

顾容回敛眸,低头看她,抬手示意了下,保镖立刻上前为她松绑。

尤时雨被保镖扶着艰难的站起来,泪如雨下,“容回哥,靳言臣欺人太甚,他差点把我送去缅北……”

话没说完,顾容回一个冷光射过去,“闭嘴。”

尤时雨瞬间噤若寒蝉。

顾容回眼底拂过一丝不耐烦,冷冷道:“今晚的事你最好烂在肚子里,谁也能说,尤其是景沉,明白了?”

尤时雨不甘心,“可是……”

顾容回掠眸,强大的威慑力让她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吞回肚子里了。

“我不管你和景沉之间怎么胡闹,梁含月现在是靳言臣的人,你要是不想死就不要再去招惹她,再有下次就算我家老头子亲自出马也保不了你这条贱命。”

说完,收回视线不愿多看她一眼,吩咐保镖送她去医院,独自上去了。

-

梁含月明天一早有通告,住栖云里赶不及,还是要回剧组的酒店。

靳言臣跟着梁含月上楼,看着她开门跟着进屋,直接坐下没有离开的意思。

梁含月:“时间很晚了,你不回去?”

“今晚就留宿在这里。”靳言臣薄唇轻启,“就当是弥补了。”

“弥补什么?”梁含月一时没反应过来。

“没有能处置尤时雨。”他很早之前就想处理掉尤时雨,奈何没有立场。

如今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却要还顾容回的人情。

梁含月在他身边坐下,红唇微勾,“没证据本来就不能拿她怎么样。我想经过今晚,她以后也不敢再来招惹我。”

靳言臣眼神一闪,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今晚还是要谢谢你。”梁含月主动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靳言臣漆黑的眸子宛如万年的冰山瞬间融化,侧身追上她的唇瓣。

梁含月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柔软如水,“不行,明天还有拍摄。”

他一弄就要很久,今晚别想睡了。

靳言臣握住她柔软无骨的小手,近乎是轻哄的语气道:“乖,让我亲一会。”

细密绵长的吻最后被很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梁含月脸颊红成红苹果,有些不安道:“这么晚会是谁?”

不会是靳言臣上来的时候被人看到了吧?

靳言臣没回答,起身去开门,接过递过来的东西,折身回来,“吃点东西。”

梁含月看到“望月楼”的logo,想起他是望月楼幕后老板的事,但没有拆穿他。

“什么时候让人去买的?”

靳言臣一边拆开保温盒,一边说:“去之前。”

梁含月心头一暖,“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我晚上不怎么吃东西,免得上镜难看。”

靳言臣没有说她很瘦或者不吃饭怎么行之类的话,而是说:“我晚上也没吃,陪我吃几口。”

梁含月没有理由再拒绝,陪着他吃了几口。

好在望月楼的饭菜都很合她的口味,清淡少油,不用担心明天早上会水肿。

吃完梁含月先去洗漱,靳言臣将垃圾收拾好丢给门口的保镖,然后走进浴室跟她一起洗澡。

没有睡衣,他直接将她的鹅黄色的浴袍披在身上,随意的系了下腰带。

梁含月身高有 173,但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是像大人穿小孩的衣服,滑稽又好笑。

她躺在床上笑成一团,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靳言臣无奈的将她压在身下亲,“还笑……”

梁含月连忙摇头,“不行,真的要一早起来拍戏……”

靳言臣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