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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只是……”冯妈妈显得吞吞吐吐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只是什么?”叶眠满脸疑惑,不知冯妈妈这是怎么了。

冯妈妈一拧帕子,有些难为情的说:“只是二小姐恁已被封为太子良娣,怎好和陌生男子随意在茶楼见面,若是被人撞见,会坏了名声的。”

原来冯妈妈是在担心这个,叶眠弯眸一笑,眼神澄净。“并不是陌生男子,路上再解释吧,先拿个帷帽来。”

素素听罢,忙去内室取出一顶绣着素雅兰花的白色帷帽,叶眠带好帷帽后,又吩咐吟夏去同侯爷说一声,她出门置办几件首饰。

眼下她刚受封太子良娣,出门置办些首饰,也实属正常。

叶庭得知后果然十分爽快的应下,还命侯府管事送来三千两银票,供她出门花销置办。

看着送到面前的银票,叶眠浅笑着接了过来,既然父亲有这份心意,那她也不好忤逆了不是。

一切安排妥当,叶眠带着素素和冯妈妈从后门出了侯府,今日还特地带了两名侯府护卫随侍左右,以防再遇什么不测。

望云楼开在毗邻正街的云水巷,临着长河而建,站在茶楼上向下望,能瞧见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舶画舫,可谓是景色怡人,清幽雅致。

马车穿过正街转进巷子,停在一处三层阁楼门前,黄花梨木牌匾上,行云流水的书写着“望云楼”三字。

叶眠从马车上下来,未在门口多停留,直接迈步进到了茶楼内。

进门后,见茶楼里除了立在台前的掌柜,完全看不到客人的身影,叶眠疑惑的同冯妈妈对视一眼。

这地方听说是上京有名的茶楼,怎么会连一个客人都瞧不见,该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

叶眠止住脚步,刚想转身出门再看看牌匾,茶楼掌柜已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敢问姑娘可是武昭侯府的人?”掌柜抱拳行礼,十分客气的问询。

“正是。”叶眠隔着帷帽,柔声回道。

“楼上请,贵人已在等候!”

叶眠顺着掌柜的话向二楼望去,二楼同样冷冷清清,不见人影,想来人应是在包厢内。

由掌柜带着上到二楼,约莫行了十多步,在二楼正中的包厢门口停下。

掌柜轻轻叩了叩门,说了声“贵客已至。”

房门自内打开,身着劲装的陈烁出现在众人眼前。瞧见叶眠带着帷帽,愣了一瞬,立刻闪身站到一旁,让出门口位置,“叶姑娘先进来吧。”

叶眠隔着帷帽微微颔首,未多言语,莲步轻抬进了房门。素素和冯妈妈刚要跟上,却被陈烁拦在了门口。

“隔壁包厢准备了茶水点心,二位去隔壁歇歇脚如何?”

素素同冯妈妈对视一眼,两人神情都有些犹豫。

叶眠回头看着被拦下的二人,也觉得疑惑。“为何不能让她们一起进来?”

陈烁有些难为情的道:“王爷有话想单独问叶姑娘……”

接着又看向素素二人,“你们请放心,隔壁包厢同这间房之间的墙壁是雕花镂空的,可以从那边瞧见这边,你们的双眼可以随时盯着你家小姐。”

二人听到竟是如此,这才放下了心,转身相伴着向隔壁而去。

叶眠进到房内,绕过屏风,看到宁王端坐窗边,指尖捏着白玉杯子,轻抿着茶水,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让人望之便觉难以接近。

“见过宁王殿下!”叶眠走上前,落落大方的行了一礼,目光从宁王脸上不经意间扫过。

却见宁王眉目疏冷,面色冰寒,像是心中有气似的,脸上一丝笑意也寻不见。

“叶姑娘,请坐。”宁王面色缓和了几分,示意叶眠在对面落座。

叶眠移步上前坐下,欣赏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后,目光又落回宁王身上,略带犹豫地开口问:“王爷看起来心绪不佳,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宁王放下手中的白玉杯子,目光幽深的望向叶眠,良久后,嗓音沉沉地道:“你愿意进东宫做太子良娣吗?”

没想到宁王一开口竟是问此事,叶眠愣怔了一瞬,思量着缓缓回话:“真心来说是不愿的,只是懿旨已下,实在难以违抗。”

“没什么难以违抗的,你若不愿,本王可进宫中请父皇降旨驳回此事。”

真能驳回吗?叶眠眸光亮了一瞬,又一点点黯淡下去。她已欠宁王诸多恩情未还,怎好再让人为自己劳心劳力。

况且太子是未来储君,宁王若请旨驳回此事,必会得罪太子,待来日太子登上皇位,又岂能好好相待宁王?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叶眠决然地摇摇头,语气坚定道:“不必了。早晚都是要出嫁的,太子良娣身份尊贵,也算的上是一个好归宿,宁王殿下就不要再为臣女劳心了。”

“太子绝对不是一个好归宿。”宁王紧蹙眉心,神情冷凝,面上隐含着怒意。“他性情暴戾,喜怒无常,酷爱以折磨人取乐,叶姑娘从未听闻过吧?”

“太子他……当真是如此吗?”叶眠满眼震惊地抬起头。

坊间对太子的流传一直都是贤德出众,仁爱宽厚,从未有过性情暴戾一说。

但宁王同太子是亲兄弟,对太子的性情自然更为了解,比起坊间传闻,肯定还是宁王的话可信。

太子既是这样的人,那这东宫当真去不得……叶眠愁眉深锁,眼神中满是思量。

“臣女明白了,多谢宁王殿下告知。臣女会想办法不进东宫的,宁王殿下不必再为臣女之事忧心。”

“你有何办法?”宁王眼神直视着面前温柔内敛,又满面愁绪的女子,像是要把她的心完完全全地看透。

“暂时还未想出,等臣女回去好好筹谋一番,之后再写信同宁王殿下商讨。”叶眠散去满面愁容,挤出了几分柔和地笑意。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宁王去为她请旨的,既然太子是性情暴戾之人,就更加不能让宁王因她而得罪太子。

“你在担心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