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口子的事儿,旁人插手也没用,得他们自己想明白才行。
咱们能做的,也就是看着点,别让事情闹得太难看。”
于莉轻轻点了点头,心中虽然还是觉得有些惋惜,但也明白徐建国说的有几分道理。
她看着碗里的腊肉,却没了刚才的食欲。
她叹了口气,说道:“唉,真希望他们能好好的,毕竟一个院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徐建国看着于莉,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于莉的手,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来,吃饭。
这腊肉可是难得的美味,再不吃就凉了。”
说完,他又开始大口吃起饭来,那副满足的模样,仿佛刚才的讨论从未发生过。
于莉的眉头依旧微微蹙着,显然还在为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事儿纠结。
徐建国看着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清了清嗓子,说道:“依我看呐,娄晓娥估计是知道了许大茂在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事儿,所以才那样。
你想想,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这个?”
他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于莉轻轻咬着嘴唇,眼中满是疑惑:“真的是这样吗?
大茂看着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徐建国哼了一声,眼神里透着些许鄙夷,继续说道:“你可别被他那副样子给骗了。
那许大茂看着人模人样的,实际上身子骨差得很。
我还听说啊,他爱在乡下勾搭那些寡妇。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和精力。”
说着,他拿起筷子,在菜盘子里随意拨弄着,似乎一想到许大茂的行径就觉得倒胃口。
于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说道:“怎么会……这也太过分了吧。
晓娥还一直对他那么好,给他买各种补药,就盼着他能好起来,结果他却……”
徐建国冷笑一声,接口道:“是啊,娄晓娥给他买补药,本意是想让他身体好点,没想到反倒让他有精力出去乱来。
这许大茂啊,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于莉还是不愿相信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她轻轻摇着头,说道:“就算大茂真做了这些错事,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啊,晓娥那么爱他,应该不至于走到离婚那一步吧。”
她眼中满是忧虑,仿佛在心底默默祈祷着事情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徐建国看着于莉那单纯的模样,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但语气依旧坚定:“莉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他们俩到现在都没个孩子,这在咱们这个年代,可是个大问题。
没有孩子,这夫妻关系就像缺了根重要的纽带,时间长了,矛盾只会越来越多。”
于莉听了徐建国的话,心中一震,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凝重。
她缓缓低下了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娄晓娥平日里的身影。
娄晓娥虽然平日里说话有些尖酸刻薄,但对待许大茂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每次提到许大茂,她眼中总会流露出一丝温柔与期待。
可如今,听徐建国这么一说,于莉不禁为娄晓娥感到心疼和担忧。
徐建国看着于莉陷入沉思,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咱们也只能在一旁看着,希望他们能好自为之吧。
这事儿咱们也不好过多插手,只能等他们自己去解决。”
于莉抬起头,看着徐建国,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建国,你说这好好的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晓娥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要是真的走到离婚那一步,她得多伤心啊。”
徐建国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生活啊,就是充满了变数。
谁能想到许大茂会变成这样呢?
咱们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在他们需要的时候,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于莉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安慰。
于莉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困惑与纠结,她压低声音,像是生怕被旁人听见般说道:“建国,你说会不会是娄晓娥不能生啊?毕竟一直没孩子,这女人嘛,有时候就是会有这样的问题。”
她边说边下意识地搓着衣角,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徐建国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透着一丝复杂:“莉啊,这事儿可不能光往晓娥身上想。
你想想,许大茂那身子骨,看着就不咋硬朗,说不定问题出在他身上呢。”
他看着于莉,试图让她明白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于莉听闻此言,脸上顿时露出震惊的神色,仿佛这个想法冲击了她一直以来的观念。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颤抖着:“啊?怎么可能是大茂的问题?
这……这也太出乎我意料了。
一直以来,大家都觉得要是没孩子,肯定是女人的错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迷茫,像是突然对这个熟悉的世界产生了陌生感。
徐建国伸出手,轻轻握住于莉的手,试图安抚她:“时代在变嘛,有些老观念也得改改了。
这生孩子的事儿,男女都有可能有问题,不能一味地怪女人。”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希望能让于莉慢慢接受这个新的想法。
就在两人在屋内低声交谈之时,四合院的过道里,一个身影正悄然靠近。
娄晓娥原本是想来找于莉借点针线,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屋内传来的这番对话。
她的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一片惨白。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原来……原来还有这样的可能……”
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却饱含着无尽的震惊与痛苦。
她的眼神空洞,失魂落魄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转身,脚步虚浮地往自家走去。
回到家中,娄晓娥径直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拿出一个布包。
她的动作机械而麻木,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将一些重要的物件塞进布包后,她紧紧地攥着布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