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国微微皱眉,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于莉解释道:“我跟她说了,今年供销社负责出售冬储菜,而且今天可能是唯一一次卖菜的机会了。”
徐建国思索片刻,说道:“媳妇,你得拒绝她。
贾张氏之前的做法太过分,咱们可不能惯着她这毛病。
再说了,这事儿也是她自己作的。”
于莉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其实我也不想帮贾家。
贾张氏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真的让人看不惯。”
徐建国咬了一口饺子,愤愤地说道:“可不是嘛,就她那样,到处惹事,还连累秦淮茹和孩子们跟着操心。
咱可不能让她觉得每次出了事都有人帮她擦屁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对贾张氏的行为表示唾弃。
徐建国美滋滋地吃完饺子,于莉端起碗筷,转身去厨房洗碗,那清脆的碗筷碰撞声在安静的屋子里轻轻回荡。
就在这时,四合院的宁静被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打破。
“建国!建国在家不?”
何雨柱的大嗓门在院子里格外响亮。
徐建国听出是何雨柱的声音,一边起身往门口走,一边大声回应:“在呢,雨柱,你这大晚上的,咋咋呼呼的干啥。”
说着,便打开了门。
只见何雨柱和于小栗带着孩子站在门口。
何雨柱满脸笑容。
于小栗则温柔地抱着孩子,眼神里透着几分笑意。
“快,都进屋说。”
徐建国侧身让他们进来,屋内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几人身上。
徐建国看着何雨柱怀里的孩子。
想到还不知道名字,便问道:“雨柱,这孩子叫啥来着?”
何雨柱一听。
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神情。
高高扬起下巴,大声说道:“我儿子,叫何晓!
怎么样,这名字好听吧,我可是琢磨了好久呢。”
徐建国笑了笑,点头称赞道:“这名字确实不错,有韵味,比你那名字强多了。”
何雨柱一听可不乐意了,眼睛一瞪,反驳道:“嘿!建国,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我这名字咋就不好了?
那也是我爹妈辛辛苦苦给取的,多响亮啊!”
于小栗赶紧伸手拦住何雨柱,笑着说道:“你们俩啊,一见面就抬杠。
姐夫,我们这不听说你出差回来了,过来看看你,顺便问问你这趟出去咋样。”
徐建国招呼他们坐下,说道:“我这趟出差啊,还算顺利。
雨柱,跟你说个事儿,厂里这次采购了上百头牲畜,可都等着你去宰杀呢。”
“啥?上百头?”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那边的生活这么好啊,能有这么多牲畜?”
徐建国笑着解释道:“雨柱,你想多了。
这些牲畜啊,是牧民专门养殖的。
其实各地情况都差不多。
咱们这物资紧张。
他们那边也不容易,只是刚好满足了咱们这次采购的需求。”
何雨柱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几人围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年底的各种事宜。
于小栗轻轻晃着怀里的孩子,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何雨柱,我觉得啊,今年年底咱们要不回老家吧。
这院里最近事儿太多,气氛也不好,回去图个清净。”
何雨柱听了,挠了挠头,说道:“媳妇,这事儿我得再想想。
毕竟厂里年底事儿也多,我这一走,怕耽误事儿。”
徐建国思索片刻,说道:“小栗说的也有道理,这院里最近确实不太平。
不过雨柱你在厂里也确实重要,要是能安排好工作,回去一趟也挺好的,一家人团团圆圆过个年。”
于小栗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期待,说道:“雨柱,你就听建国的吧。
咱回去陪陪老人,孩子也能换个环境,感受感受老家的年味。”
何雨柱看着于小栗和孩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行吧,媳妇,我听你的。
等我跟厂里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安排好工作。”
于小栗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说道:“这就对了嘛。”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分享着彼此生活中的趣事。......
于小栗住在中院,最近一段时间,她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四合院被浓稠的黑暗所笼罩,家家户户的灯光大多都已熄灭,只剩下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
就在这样的静谧夜晚。
于小栗透过窗户的缝隙,不止一次看到易中海那熟悉的身影,趁着月色,悄无声息地朝着秦淮茹家的方向走去。
起初,于小栗以为只是偶然情况,并未太过在意。
但次数多了,她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可一直没将这件事说出来。
于小栗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自己看到的事告诉徐建国三人。
她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些许犹豫和疑惑,缓缓说道:“你们知道吗?
我最近发现易中海夜里偶尔会去找秦淮茹。
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看着就奇怪。”
这话一出,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于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道:“不会吧,易中海平日里看着还算公平啊,虽然是有点偏向贾家,但也不至于做这种事吧。”
徐建国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缓缓说道:“有些人啊,最善于伪装了。
易中海一直以一大爷的身份自居,表面上主持公道,可背地里说不定藏着什么心思呢。”
何雨柱也跟着点头,神色严肃地说:“建国说得对,这事儿确实透着古怪,咱们以后可得小心他点。”
徐建国转头看向何雨柱,话题一转,问道:“雨柱,你说你爸当年为啥突然就走了啊?
就留下你和雨水。”
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失落,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知道我爸是和一个寡妇走的,具体为啥,我也不太清楚。
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想不明白。”
徐建国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雨柱,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被易中海逼走的?
你想啊,当年不正好赶上选管事大爷嘛,你爸何大清和易中海肯定有竞争。
易中海为了当上这个大爷,说不定使了什么手段,逼得你爸没办法,只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