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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转头看去,石头站着气喘吁吁,地上四人都龇牙咧嘴一时起不来。

郑威在那里喝彩,边上郭才却是哭笑不得。

他心说,自己出人是被逼的胜负虽然无关脸面,但是当着手下给别人喝彩这不伤手下的心吗?

而且赌注竟然莫名其妙成了自己手下的兵器,这输了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薛平朝着石头走去,“没事吧?”

石头往墙角瞥了眼,回头露出憨憨笑容,“没事,不疼!”

咧开的嘴角分明有血丝,薛平又好气又好笑,上下看过见他确实没大碍才放心。

然后他看着地上四个不知有没有受伤的又有些不知所措,这不会让他出药汤钱吧?

“薛兄,这石头真是天生神力啊!”郑威没管手下,他上来就想去拉石头的手,被后者不着边际闪开。

郑威也不在意,回身想和薛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转不动,诧异回头见自己胳膊被只大手抓着。

“呃?”郑威用疑惑眼神看石头。

后者又露出憨憨的笑,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哈哈哈!”郭才看了大笑,“郑威你这厮明天可得赔我手下一把好武器!”

郑威这才反应过来,他尴尬笑笑,先是对躺地上的一个汉子点点头,“大刘,每人三两银子。”

“是!”那汉子应声。

“兄弟,你那兵器改姓了,回头你来府上挑一把。”郑威又对另一边的护卫说。

“谢公子赏!”那汉子起身弯腰抱拳。

郑威回头看向石头,“大剑归你了!”

石头甩开他的胳膊就冲过去,一把拎起大剑,举了几下后又甩了个剑花,可以当小盾牌的大剑在他手里不比树枝重多少。

“哎,石头,我说你不谢一声的?”郑威心想自己什么好也没落上,不开心。

石头没理他,不过有可能是沉浸在喜悦中根本没听到。

边上过来看热闹的竹竿踢了他一脚,“啥?”石头转头看他。

竹竿小声说,“谢谢那个公子。”

“哦,是要谢谢,那个谢谢你啊!”石头转头对郑威道谢。

郑威终于被感谢了却没有任何喜悦,他苦笑着转头对郭才说,“我感觉亏大了。”

“不亏,你不是被感谢了下吗。”郭才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心说自己才是受了无妄之灾。

薛平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他拱拱手,“郑兄,郭兄,那把武器是谁的,要是。。。”

郑威挥手阻止他说下去,“薛兄,我郑威认赌服输,那武器就是石头的了。”

“这?”薛平心想要是自己喜欢的武器被人夺了会有什么想法,好吧他没有武器,想不出来。

“薛兄,你别和他客气,他现在就要去入赘了,正想着法败家呢!”郭才止住薛平的话,并损了郑威一句,谁让他发神经把自己也拖下了水。

“你你,郭兄,你这话太损!”郑威没好气瞪着他,心里想是一回事,可是拿出来说又是另一回事。

几人都笑起来,玩笑几句后郭才问薛平。

“薛兄,听你手下说一早就去媒人那了,怎么样?”

薛平叹了口气,“可能是婶子昨天说得太过分了,她不肯再相帮。”

“算了算了,郭兄你那个媒人找到了吗?”郑威很快从郁闷中走出,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前途暗淡,就想结个善缘能帮一把是一把。

“找到了,昨日回去问到了地址,今早差人去打过了招呼,想着要是薛兄今日不顺也能直接去。”郭才笑着点头。

薛平没说什么只是拱拱手,从无人问津到有朋友关心只是过了一两日,他还不是很习惯。

就在他想说感谢的话时,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

“平儿!平儿!”

薛平回头,见到人后愣了下,“二叔?”

“哎,平儿,这些人是?”

来人是薛思远,身上还背着个口袋,他放下口袋神情愣愣。

昨日他婆娘忘记和他说薛平家里出现了几个没见过的人,也幸好他昨天去了相好的那里,躲过石头一顿老拳。

今早听婆娘说了才后怕不已,要是他昨晚回来了肯定会过来和薛平说事,这几个新出现的要是揍了他,他还不能报官,纯粹自找罪受。

其实他在石头和人比劲的时候就在隔壁听到了声响,还以为这边出了什么事。

那一刻他差点吓懵,以为是媒人又来了,仔细听来才觉察是有人在打架,他是既怕又喜。

喜是以为薛平和人起了争执,最理想情况是薛平和媒人介绍的那家起了争执,这样他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怕的也是担心薛平和人起争执,要是闹大了说不定会引来巡检卫,最后弄到宗人府,那么事情曝光一切皆休!

听了好一会儿才感觉事情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正想偷摸过来看看,刚开门远远就看见薛平带着一个人回来。

虽然怀疑薛平家里怎么多出这么多人,但是薛思远更担心人多后瞎主意多,让事情事情更加不可控。

这不他想起这个月薛平还没过来拿米粮,就借口送粮食来探探情况。

“都是朋友,二叔有事吗?”薛平在看到那块翻转的牌位后心就彻底冷了,连平时的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第一次见到侄子用如此表情和自己说话,薛思远心道果然如此,人多就是麻烦!

侄子会偷钱会私下请媒人肯定都是这些人教的,这侄子以前多听话啊,说什么是什么,还对自己恭恭敬敬半句忤逆的话也不会说。

“这是这个月的米粮,平儿你没来院里拿,我给你送来。”薛思远指了下地上的口袋,然后又装作不经意第二次问,“这些是什么人啊?”

薛平没有回答他后面的问题,他看着对方的眼睛,“二叔,等有空我想和你聊聊俸禄的事,还有这个月你就不用给我了,之后一起算。”

薛思远心里一个咯噔,后背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果然果然!他心说,还是一个人待着的侄儿单纯,现在一点也不可爱!

“平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他还不死心又试探问了句。

“你侄子只是知道了二等恩骑尉应该有多少俸禄而已,一个月六十斤米粮,啧啧!”郑威在边上淡淡说着,连嘲讽都欠奉。

薛思远额头冒汗,眼露惊慌,赶紧低头掩饰。

突然他想起暗格中孤孤单单无力摆动的头发,眼神又恢复了坚定,已经不可能再回头了!他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

重新抬头,他的眼神努力保持自然,“平儿,你是不是怪我没有把俸禄都给你?”

他的眼角余光看到刚刚说话的人,衣着光鲜,看着就是个富家公子。

不好好地当你的富家公子,怎么和薛平这崽子混一起的?薛思远心里暗恨不已。

“莫非二叔帮我存着?那我能拿回来吗?”薛平好笑看着他。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