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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芮,你……你竟然也来了这里么?”岁禾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容。

宁芮还没有回话。

只见到那位被唤作红娘的女子身形一闪,瞬间离开了老远。而周围原本还有些好奇想要靠近一探究竟的其他姑娘们见状,也都纷纷止住了脚步,不敢再向这边凑近分毫。

“啊呸!”突然,一声清脆响亮的唾弃声传来。原来是那红娘正狠狠地朝着岁禾所在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哼,像你这种明明已经有了家室之人,居然还好意思跑到我们这点翠楼来厮混?简直就是不知羞耻、不要脸至极!”

红娘怒目圆睁,指着岁禾骂道。接着,她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阿芮,语气急切地说道:“这位娘子,您可千万不能轻易放过他!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教训才行!”

“不是!”岁禾急得面红耳赤,想要极力辩解道:“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呀!”然而,面对众人怀疑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之中,孤立无援。

“哦?这么说来,难不成你其实心里还盘算着做点什么不成?”宁芮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地笑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着岁禾逼近。

岁禾见状,不由得连连后退,急忙说道:“哎呀,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完全是因为有其他重要的缘由。”

可谁知,一旁的红娘却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哼!这位公子既然已经有了家室,为何还要跑到我们这儿来呢?如此行径,也未免太不知羞耻、吃相太过难看了些吧!”

听到这番话,岁禾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就要直接昏厥过去。

无奈之下,她心一横,索性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我真的不会你们所说的那些事情啦!我只是单纯地想来买两本有用的书籍而已,而且还是那街头书肆的店小二告诉我可以到这边来寻找的。”

此言一出,红娘以及在场的其他几位姑娘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怪异的神情,她们相互对视一眼,似乎对于岁禾的说辞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宁芮:“……”以她对岁禾的了解,她还真是有可能做出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来啊。”

见到宁芮的脸色渐渐变得柔和起来,红娘心中一喜,连忙开口说道:“这位公子和姑娘,奴家这就马上为您二位精心准备一间清幽雅致的房间,以供二位进屋详谈,不知意下如何呀?”

说完,红娘便满脸堆笑地看着他们俩。

岁禾听到这话,终究还是没能忍住,转头瞥了红娘一眼,略带挖苦意味地说道:“哟呵,真不愧是做买卖生意的啊,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可真是厉害!”话

红娘对于岁禾的这番话倒是不以为意,依旧笑容满面地回应道:“哎呀,公子您过奖啦!奴家这不也是想让二位能够有个舒适惬意的环境好好交流嘛。我这就赶紧叫人去准备一些美味可口的吃食和香醇宜人的酒水过来,还请您二位随我往这边走呢。”

说着,红娘便轻轻侧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此时,宁芮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反对意见,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见状,岁禾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一同朝着那间雅间走去。待二人走近之后,红娘这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宁芮竟然要比岁禾高出那么几寸。

看到这里,红娘暗喜。

怪不得刚才那位公子会表现得如此惧怕他身旁的这位女子。还好我眼光独到、经验丰富,一下子就看出了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更强势一些。嘿嘿,看来我这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呀!

想着想着,红娘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起来。

岁禾不知道她在笑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缩缩脖子,宁芮眼神过来,便讨好的笑笑。

这雅间果真是名副其实的雅间。整个空间都被浅淡而柔和的色彩所渲染,这些颜色种类繁多,但却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毫无杂乱之感。

如此多样的浅色相互交织、映衬,不仅没有让人感到眼花缭乱,反倒增添了许多别样的趣味和情调。

“阿芮,我们的洞府也这么布置吧。花花绿绿怪好看的。”岁禾扯了扯宁芮的衣袖。“全是黑红色的我不太喜欢,我爹也不会乐意的。”

宁芮:“我们的洞府与掌门何干?”

岁禾偷偷哄人:“我们不是要结契吗?自然会在抚清宗开辟一个新洞府,我爹肯定要掌掌眼的。”

宁芮果然很好哄:“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弄什么样的。”

“但是现在,你来好好学习一番。”宁捏着红娘送来的书。“念给我听,有感情的朗读,怎么样?”

“那我读完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可。”宁芮矜持点头。

岁禾翻开书的第一页,还算正常。

她老老实实地读,没个两三页,事情就变得奇怪起来的。大片大片的图画,加上少量的语气词。

非常有颜色。

她总算是看明白这档子事了,估计是宁芮同红娘叮嘱了一声。这册子讲的就是两名女修之间的爱恨情仇。

总是吵架,一吵架就靠“睡觉”解决。

岁禾非常羞耻,她本就是第一次看这种书,有是这么刺激的,还得一字一句地念给宁芮听。

她收回宁芮很好哄那句话。

“嗯,不要了……”

“啊……轻点儿……”

岁禾实在是说不了了。她道:“够了吗?”

宁芮:“不够。”

“纸上谈兵有什么意思,我们试试这册子。”岁禾羞耻到一定地步了,彻底放开了。

她红着脸,直接扯起宁芮,把她甩床上。宁芮乖乖的任她胡作非为。

岁禾念了大半本,还是不知道怎么做。宁芮受不了她像小狗一样这里舔舔,那里咬咬的样子。

翻身将岁禾压住,自己掌握主导权。

……

“学会了吗?”宁芮伏在岁禾身上问,嘴唇贴近她的耳垂,这里早就通红了。

“学……学会了。”岁禾牙齿打颤。“以后多练练。”

宁芮笑道:“好哦,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