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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现场庄严肃穆,白色的花圈和挽联整齐地排列着,黑色的帷幕低垂,给整个空间带来了沉重压抑的氛围。

灵柩放置在正中央,上面覆盖着洁白如雪的绸缎,周围环绕着鲜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然而,与这悲伤肃穆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各位宾客们截然不同的表情状态。

有的人面容憔悴,双眼红肿,泪水不停地流淌下来,他们默默地站在一旁,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这些人大多是逝者的至亲好友,心中的悲痛难以言表。

而另一些人则表现得异常冷静,甚至有些冷漠。他们面无表情地看着灵柩,眼神空洞无神,似乎这场葬礼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也许他们与逝者关系并不亲密,或者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想法。

还有一部分宾客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他们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时而低头沉思,时而四处张望,显得手足无措。

更有甚者,居然有人在角落里低声交谈,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这种行为与葬礼的气氛格格不入,让人不禁心生反感。

总之,葬礼上的宾客们呈现出各种各样的表情状态,有的悲痛欲绝,有的冷漠无情,有的不知所措,有的则不合时宜,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戏剧性的画面。

当君逸踏入宴会厅的那一刻,原本喧闹嘈杂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宾客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他身上,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那些之前还谈笑风生、高谈阔论的人们,此刻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些正在举杯敬酒的人,手停在空中,酒杯里的酒甚至因为震惊而洒出了几滴;

还有些正与旁人窃窃私语的女士们,也突然止住了话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君逸,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厅一下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氛围之中,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打破这短暂的沉寂。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整个场景显得格外突兀和滑稽,仿佛所有人都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君逸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进宴会厅,他身姿挺拔如松,一身黑色西装笔挺合身,却难掩周身散发的凛冽气势。

他的脸庞冷峻似冰雕,深邃的眼眸像是无尽的寒潭,平静之下暗涌着复杂的情绪,眉头微微蹙起,似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他无视众人的目光,径直朝着灵柩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踏在地面上发出低沉的声响,犹如重锤敲击在众人心间。

靠近灵柩时,他缓缓抬起右手,轻轻搭在棺木边缘,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此时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眼神中的冰冷稍有缓和,一抹哀伤悄然浮现,不过转瞬即逝。

随后,他转身面向众人,声音清冷如同深谷幽泉,

“今日诸位前来,只为送我父母最后一程,万分感谢。”

话音刚落,厅内的寂静再次被打破,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各种揣测声此起彼伏。

君逸环视一周后接着说道:

“但我也知道,在场有些人并非真心悼念,不过没关系,人走茶凉本就世态炎凉。”

说完这句,君逸看到人群中有一人神色慌张。

那人正是君家企业曾经的合伙人,君逸父母去世后他一直妄图侵吞更多产业份额。

君逸冷笑一声,突然出手,身形一闪便来到那人面前。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君逸已揪住那人衣领,“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敢来这里惺惺作态。”

那人吓得脸色惨白,“君逸,你误会了,我……”

君逸将他甩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从现在起,我们之间再无瓜葛,滚吧。”那人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时,君逸看向那些真心难过的亲友,语气稍微温和了些,“真正关心我父母的人,君家不会忘记你们的情谊。

今天过后,我会接手家族事务,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最好收敛些。”

说完,他重新回到灵柩旁,默默凝视着,一滴泪终于忍不住滑落脸颊。

在那光线难以触及的阴暗角落之中,有一道身影悄然隐匿其中。

他的目光如同暗夜中的鹰隼一般锐利,紧紧地锁定着前方那个正在行动的年轻人。

只见那人不动声色地观察了许久之后,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呢喃道:“嗯,这小子还算不错,倒是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原来,这位暗中观察者竟然是君逸的干爹!

而此时,被注视着的君逸对此虽浑然不觉,依然专注于自己手头的事情,可隐隐觉得心安。

一直到那隐藏于暗处之人缓缓转身离去,君逸这才看清其渐行渐远的背影轮廓。

只见那人身影修长,步伐轻盈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秘气息。

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君逸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朝着那个背影迅速追了上去。

他身形如电,穿过人群和街巷,紧紧跟随着前方之人。

终于,在一个僻静的街角处,君逸追上了对方。

他轻轻喘着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开口说道:

“留步!方才见阁下匆匆离去,我心中好奇,便冒昧追来,还望莫要怪罪。

我们是认识吗?”

那人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俊朗而略带冷峻的面容。他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君逸,然后嘴角微扬,淡淡地回应道,

“好小子,读过几年书就是不一样。

说话都文绉绉的 。

无妨,主要是是我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你爸妈的事我听说了!”

君逸瞪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逐渐走近之人的面容。当那熟悉的身影终于清晰地映入眼帘时,她的泪水瞬间决堤而出。

“干爹!”君逸哭喊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扑向了那个人。她紧紧地抱住对方,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干爹轻轻地拍打着君逸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别哭啦,孩子,有什么委屈跟干爹说。”

然而,他越是这样安慰,君逸哭得却越发厉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