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安宁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的时候,刘艳愤恨地看了眼她。
别说是大团结了,就是两块钱都没有,李家的人对她态度虽然是有所转变,婆婆也时不时给点钱她,那也是给一毛两毛。就这会儿,她兜里也只有一毛钱,&bsp&bsp还是昨晚李海涛给的。平时的钱,她都给悄悄攒起来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自己和孩子以后有个出路,就李家这种情况,刘艳知道,如果自己不努力,肯定没人帮她。
不过,输人不输阵“不就是个大团结嘛,谁还没得呀,不过,你要记得,这财不外露,要不然被盯上就不得了了。”
“还有呀,你要记住,这再好的男人,都没得自己的儿子可靠,奉劝你还是早点要个孩子的好。”
季安宁撇撇嘴“那也是,这人呀,自己没得本事,也只要靠孩子了,加油!”
“对了,我前天还看见李海涛跟一个女人去了招待所,你跟他结婚这么久,他怕是都没带你去过吧?”
虽然心里也有点扎慌,但是,&bsp&bsp刘艳没有表现出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就算是去招待所,那肯定也是帮什么忙,或者是有事。我们家海涛,可不像伱们家大伟。”
“既然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家大伟再差,也不会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你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了再走。”
季安宁意有所指的话,直接将刘艳给气得跳脚。
最近忙着弄夏装的季安宁,才没有那个闲工夫理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天气热的缘故,这夏装的生意简直不要太好,那些来拿货的,都是五十一百的拿,为了能做省城的生意,季安宁上个星期送老师回省城的时候,还带了两千件过去。当然,为了避免被查到,她是直接放在空间里面的,&bsp&bsp还另外带了三百条烟过去。之前的烟生意还不错,季安宁也打算等可以开店了,&bsp&bsp她就在桥头的那个房子办个超市,卖零食和烟酒。
“怎么去了久,这天太热了,你少往外面跑,对了,那个张鹏刚刚过来了,他打算过两天就跟温暖订婚,东西也都准备好了,结婚的日子应该就是腊月二十四,反正是老期也不用看日子什么的。正好娶回家,有个陪自己过年的人。”
“也可以,那他准备是在家里吃饭,还是去大饭店,有准备红包和吃的小零食没得,有没有问温暖爸爸,他们那方还来不来什么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他过来应该就是来问你这个事情的,你待会儿忙完了就去他家问问,我这脚也好得差不多的了,可以跟你一起去。”
转眼间,王大伟就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季安宁的悉心照料以外,还因为有灵泉水的帮助,他的腿才能好这么快。当然,季安宁用的量也不大,就担心好太快了会引起怀疑的。
要不然,现在天热,搞得不好就会引起化脓或者是发炎,那就真的是成瘸子了。
前世的王大伟就是因为腿瘸了,不仅别辞掉了工作,就是媳妇儿也没有娶一个,不是没人嫁,而是他觉得耽误了别人。
“那你等我把药煎好喝了我们再去。”
“对了,我今天碰到了刘艳,她怀孕了,你说我们啥时候会有自己的孩子?”
虽然她没打算这么早要孩子,但是,在没有避孕的情况下,她肚子还是没得任何反应,这让她不得不发愁了。
王大伟一愣,随即安慰道“她怀孕就怀孕呗,又不关我们的事。再说,我们两个现在好好的,多个孩子做什么,跟我抢媳妇儿不成?”
王大伟伸出手,直接抱住媳妇儿的腰。
对于孩子,他觉得还是无所谓的,毕竟他们才结婚多久,再说,这样真的是挺好的,小日子没人打扰,逍遥又自在。
“你现在是说得好听,等到日子一久,你就会觉得腻了。”
小别胜新婚,她们现在不就是这个状态嘛,等到时间一长,那就会成为相看两相厌,彼此成为仇人的可能性都有。
“怎么可能,我看了你二十多年,我都没看腻呢!”
“哎呀呀,这么肉麻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张鹏一边吐槽的时候,一边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等你有了媳妇儿你就明白了。”
“谁还没个媳妇儿,嫂子你说是不是?”
季安宁的脸早就红了,整个人臊得不行,听到张鹏的话,直接避开了他这个问题。
“那个大伟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就是我想问问订婚我该准备些什么,你也晓得我爸妈去世得早,我爷爷奶奶也没了,那些舅舅伯伯什么的,也早就没得联系了,我也不晓得找哪个,就只有找你帮忙了。”
说起张鹏的家,那也真的是一个超麻烦的家庭。
当年他父母去世的时候,爷爷奶奶还尚在,按常理来说,爷爷奶奶帮忙带孙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张家是个大家庭,张鹏的大伯有三个儿子连个女儿,二伯家有两个女儿,三叔家也是两个,就他们一家是一个,并且也只有他的父母是工人,当然,这个工作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有的,据说还是靠他妈妈争取到的,总之就是凭实力吧。
原本在父母去世的时候,如果他年纪合适,是可以去接班的,但是,他太小了,所以,厂里就给了一些钱和一套安置房,也就是现在他所住的这个房子。因为,他的父母是为了拯救厂里的库房才出事的,也相当于就是给赔偿。
其实,在给予补偿之前,他的大伯他们就是不想要赔偿,而是想让自己的孩子去顶替上班,是厂长说只能给补偿,并且这个钱也不是一次性给钱,而是每个月给,还是他本人去厂里才能拿到。
以前张鹏还觉得麻烦,直到他懂事了,才知道他们对自己的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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