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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耗子真是顽固,死了青木真人,竟然还在拼命反抗。”

成墨寒紧紧握住长枪,一次又一次挥动。

犹如风暴一般扫荡那些不甘退去的红眼大耗子。

清理完毕后,成墨寒深深松了一口气。

看着周围的战场,终于能稍微放松一下。

“终于结束了。”一名灭魔监的成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这些耗子真是麻烦,幸亏有大人们在。”

随着青木真人的死,整个石川县终于恢复了平静。

第二天,村民们发现曾经困扰他们的鼠灾和鼠疫几乎都已消失。

各个村里的人们逐渐恢复了正常生活。

尽管如此,少数猫妖仍然在帮助清理剩余的耗子,确保没有遗漏。

“这下好了,大家都能安稳过日子了。”

一名村民看到猫妖们继续捕杀最后的几只老鼠,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张鳞前往松古森林,与猫王进行了一次会面。

“河伯大人,您终于亲自来了!这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猫王语气中充满了欣喜,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猫王如遭雷击。

张鳞突然开口道:“猫王,把你族中的猫妖都收回去吧,明日开始不用它们下山了。”

猫王一时惊慌失措,眼中满是疑焦急。

“河伯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派出的猫妖犯了错,得罪了您吗?”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恐慌,显然以为自己所做的事让张鳞不满。

张鳞轻轻摇头,安抚道:“不是它们犯错,只是鼠患已经解决。”

“不再需要猫妖们继续下山了。”

“让它们回山中,避免造成不必要的混乱。”

猫王听后松了口气,心中的恐慌逐渐消散。

原来并非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任务已经完成。

不需要猫妖再继续执行任务。

猫王这才放下心来。

张鳞没有再多说,他稍微思考了一下。

最终决定给予猫王一定的奖励。

他手虚空一划,一道金光隐入猫王的身体。

“这是你这段时间的功劳,拿着吧。”

猫王看着那笔不小的香火值,眼中充满了惊讶。

随即立即跪拜。

“这……这太多了。”

“感谢河伯大人,河伯大人万岁。”

“你应得的。”张鳞淡淡地说道。

“今后如果有需要,我还会找你。”

猫王感动得几乎要流泪,这么多香火值。

她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得到如此丰厚的回报。

“我会的,河伯大人!”

“您如果有任何需要,请随时告诉我!”

猫王激动得几乎要跪下来,她的声音带着感激。

张鳞没有多说,身影消失在松古森林中。

猫王看着张鳞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在石川县的河伯主庙,成墨寒和灭魔监的成员们再次来到庙中。

庙前的香客们见到这些大人物,立即自觉地退到殿外等待。

成墨寒上香后,转向神像说道。

“昨日多谢河伯大人出手斩杀邪祟。”

“我们查了青木真人的背景,得知他来自守一观。”

“自称是天一道人的徒弟,但我们对此有所怀疑。”

“因为他的做法与守一观的正统路数不同。”

“并且,他来到石川县的目的似乎是为了寻找之前的画像邪祟。”

张鳞通过神像听到成墨寒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愣神。

青木真人为了寻找画像邪祟而来?

张鳞回想起那幅画卷,画上描绘的神女。

以及那幅画中的邪祟已经被他斩杀。

虽然画卷上的邪祟气息被消除,但画卷本身仍有些特殊之处。

张鳞想了想画卷现在对自己也没有什么用。

于是,他右手轻轻一划,供桌上金光一闪。

随后成墨寒看到供桌上突然出现的画卷。

他的目光一凝,感觉到画卷上残留的邪祟气息,心头一紧。

显然,他意识到这幅画卷可能与他们调查的邪祟有着直接的联系。

“这是什么?”成墨寒看向神像,轻声问道,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虑。

张鳞并没有直接回答成墨寒的问题,而是让庙祝代为传话。

将画卷的由来向成墨寒解释。

庙祝略显庄重地开口。

“那邪祟寄宿于此画卷中。”

“画卷是邪祟的寄宿物,真正的邪祟已经被河伯大人斩杀。”

“画卷虽含邪祟气息,但并非与邪祟合二为一,而是作为其承载物。”

成墨寒听后,脸色一变,显得有些震惊。

他从未想到,画卷的背后居然蕴藏着如此复杂的情况。

原来那幅神女的邪祟并非自然形成,而是寄宿在画卷之中。

“这……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成墨寒低声说道,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也就是说,画卷本身并不是邪物。”

“邪祟只是寄居在其中,真正的邪祟已被河伯大人斩杀了?”

庙祝点了点头:“是的,河伯大人不仅轻松斩杀邪祟,还保留了画卷。”

“避免了它的完全毁灭。”

“神灵的处理方式与人类的完全不同。”

“神灵不仅能斩杀邪祟,还能保留其相关物品。”

“甚至化解邪祟对物品的影响。”

成墨寒心中震撼不已,这样的能力几乎超越了他所有的认知范围。

“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神灵的力量,果然不是我们凡人能理解的。”

他心中感到深深的敬畏,同时也对张鳞产生了更深的敬畏。

原来,神灵不仅能直接斩杀邪祟,还能够将它们与物品分离,保留有用之物。

这种能力,让他无法想象。

“如此神奇的能力。”成墨寒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情绪。

随即他看向张鳞,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河伯大人,关于这幅画卷,它的特殊性远超我们想象。”

“既然这幅画卷和邪祟并非一体,我希望能将它带回去,进一步研究,”

“看看是否能从中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请问河伯大人,是否可以借此画卷一用?”

张鳞听了成墨寒的请求,经过短暂的沉思。

他认为画卷暂时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于是同意了成墨寒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