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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激动地上前一步,眼睛亮晶晶的,看裴延川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尊财神爷。

“裴总,您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以……”

她的话一出口,陆霆枭的脸色就瞬间黑了,还不等她把话说完,陆霆枭立刻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拽回了自己身边。

盛眠没有防备,直接跌入一个温暖又宽阔的胸膛。

头顶传来陆霆枭压抑着愤怒的嗓音,冷得不像话:“裴延川,挖人挖到我头上,当我是死的吗?”

裴延川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陆总不会不明白吧?你给不了她的,说不定我能给”

他对盛眠的欣赏是真的。

盛眠不仅长得对他胃口,还很聪明。

最关键的是,能膈应陆霆枭。

简直一箭双雕!

陆霆枭冷笑:“盛眠是我的人,想挖她,做梦!”

裴延川根本就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笑着道:“谢谢陆总夸奖,我想的一向很美。”

陆霆枭:“那你继续想着吧。”

言外之意:想撬墙角,做梦!

陆霆枭说完,无视掉在场所有八卦的目光,直接拉着盛眠走了。

裴延川摸着下巴,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弧度。

“原来清冷克制如陆霆枭,也有为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的时候啊。”

“有点意思。”

……

盛眠被陆霆枭拉着,到了酒店一处漆黑的角落。

她试图挣扎开陆霆枭的束缚,低声道:“陆霆枭,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陆霆枭松开手,将她抵在一旁的墙壁上。

修长的手臂撑在了她身侧,那张清冷俊逸的脸上满是阴沉之色,“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嗯?”

盛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声提醒道:“我早晚都要离开的,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半个月后我会正式辞职,离开陆氏,离开……你。”

反正注定都要走,她提前给自己找个下家有什么不对?

再说,陆霆枭已经有了心上人,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在他身边待得越久,就越难以抽身,倒不如早点离开,快刀斩乱麻结束这一切。

陆霆枭听到她口口声声说要离开自己,额角的青筋止不住地跳动,“就算你要走,也不能去裴延川那里!”

盛眠仰起头看他:“这和你没关系。”

陆霆枭冷笑:“那是你没听过裴延川的名声,他可是c市豪门圈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换女人换衣服,你真以为他挖你是看中了你的能力?”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么龌龊,陆霆枭,你没资格管我。”

盛眠皱着眉将陆霆枭推开,转身就要走。

结果下一秒,手腕被攥住,陆霆枭将她拉了回去,掌心紧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如果我偏要管呢?”

陆霆枭低垂着头,薄唇贴在盛眠耳边,低声呢喃。

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醋意。

耳边被温热的气息包裹,如同电流划过般泛起一阵酥麻,盛眠身体僵了一下。

她抿了抿唇,苦笑:“陆霆枭,我们说好的,等项目结束就放我离开。”

半个月后,她必须要走的。

这半个月,是她给自己最后的期限。

她知道陆霆枭不会爱她,所以她要给这段长达十年的感情一个交代。

等半个月后,她和陆霆枭就会成为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她每说一个字,陆霆枭的脸色就黑一分。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泛起一阵刺痛。

痛得他有点喘不过气。

眼眶里也逐渐爬上一层腥红的血丝,死死盯着面前口口声声说要离开他的女人。

最终,忍无可忍。

他直接抬起盛眠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柔软湿润的唇。

嗓音像是发了狠般,透着几分阴戾,“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唔……陆霆枭你疯了!”

盛眠唇被堵住,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强势侵入她的口腔,一点点攻城略地。

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

盛眠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可越是挣扎,陆霆枭就抱得越紧,仿佛要将她深深刻在骨子里。

那双漆黑幽邃的凤眸里藏着让人心惊胆战的疯狂和偏执。

盛眠被他眼底的神色惊到,微微瞪大了双眸,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趁机死死咬住陆霆枭的薄唇,直到一丝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陆霆枭吃痛闷哼了声,才将她放开。

“陆霆枭,你太自以为是了!”

盛眠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猛地推开他,小跑着离开了酒店。

陆霆枭被推得往后踉跄了下,后背撞到身后的墙壁上,望着盛眠离去的背影,他抬起手,用指腹在唇上擦了下,漆黑的瞳孔更加深不见底。

……

盛眠回到房间,独自收拾好,去浴室洗漱。

她站在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安静地望着窗外繁华喧嚣的城市,心里却说不出的空洞寂寥。

这个项目没什么难度,根据她之前的经验,大概三天后就能回S市。

到时候,就是她真正离开陆氏的日子了。

只是她没想到,陆霆枭今晚会突然发疯。

但不管怎样,她势必是要辞职的。

盛眠用力闭了闭眼,转身躺回床上,闭上眼休息,而此刻,隔壁房间里,陆霆枭也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他刚推开门,忽然察觉房间里有些不对。

原本空荡的床上,此刻多了一抹隆起。

一道纤瘦的身影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正背对着她,陆霆枭擦头发的手微顿,薄唇缓缓勾起。

“这是反悔了,主动跟我示弱吗?”

他大步走过去,那双凤眸里染上一抹笑意。

胸腔里生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愉悦感。

这还是分手后,盛眠第一次主动对他示弱。

他很受用。

更何况,大半夜的,一个女人独自来到一个男人的房间,躺在男人的床上,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陆霆枭胸腔里忽然生出一阵燥热,喉结微微滚动,正准备说些什么,床上的女人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霆枭哥,你终于出来啦!”

陆霆枭嘴角的弧度瞬间僵住,脸色冷下来:“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