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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森魃的领地离卡帕多西亚很远,准确点说,每个氏族的领地离卡帕多西亚都很远,穿越了蔷薇花海,还要穿过大半个血族森林。

和梵卓一样,勒森魃也是天生的领导者,所以勒森魃地公爵数量是所有氏族中最多的,侯爵和伯爵也更有实力,勒森魃的领地也是血族领地中人族最多的地方,他们会将对血族的强大有向往的人类圈养起来,成为血仆,而南颢则是氏族中的另类,他身边从未出现过其他人,从前只有南颂,是他的妹妹,如今也只有南颂,是那只小狐狸。

勒森魃内部成员的感情并不亲近,但由于他们相信自己比别的同类强得多,若有外族向他们的权威发起挑战,比如原剧情中睿摩尔的实验,他们也不会熟视无睹,将与之不死不休。

所以想和南颢抢念九是一件不太容易得事情,即便澄柒有始祖的身份。

南颢在领地中拥有一座古堡,昭示他一个伯爵的地位丝毫不逊于族内公爵。因为他不喜与别人交往的个性,澄柒和伊瑞潜入古堡的时候相当顺利。

当澄柒推开门,正对上南颢的目光时,对面的人目光中难得生出几丝波澜,他开口,直接叫出原主的名字:“洛青糖......”

南颢有如今的地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和洛青糖有一些渊源,具体还要追溯到南颂身上。

当年洛青糖还没有成为始祖,南颢和南颂还是人族领地上最为普通的一对血亲兄妹,当年血宿下令大肆转化人类,他们二人在混乱中失散,南颂辗转误入血族猎场。后来,洛青糖遇见了被血族袭击命悬一线的南颂,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南颂拦住了路过的洛青糖,为了能再次见到哥哥,她请求洛青糖救她一命,许是被南颂的执念触动,洛青糖给她喂了一口血。

被转化的南颂因此捡回了一条命,她和原主一起度过了新生儿时期,然后起身决定回到人族领地寻找南颢,也就是在她离开后不久,原主被二代血族抓去改造。

两人失散的小镇早已被毁,南颢为了生存早已不得不离开,南颂扑了个空,彼时圣战也牵连到了人族领地,而南颂作为一个被转化的血族,没有能在圣战中生存的力量,所以她只能一点点避免被卷入混战,再大海捞针,寻找南颢的下落。

但一直到圣战结束,她依旧一无所获,偶然中她听说原主被封印的消息,为了报答原主的救命之恩,她选择回到卡帕多西亚的领地,后来也成为了守护原主的最后一道防线,那次其他氏族对卡帕多西亚的围剿中,她在原主所在的房间观测其他企图绕后找到原主的血族的动向,及时告知正面的血族将闯入后院的血族赶走。

南颢的经历和南颂毫不相同,他幸运地躲过了所有血族的袭击,但随着和南颂失散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是焦虑,为了能有漫长的时间继续寻找南颂,他主动找上勒森魃族,成为被他们圈养的血族,但很快南颢得到了一位公爵的赏识,让其手下将南颢初拥,还成了勒森魃的伯爵。成为血族后,他在寻找南颂之余,也要帮勒森魃完成一些事情,第一件事就是潜入卡帕多西亚寻找始祖。

也就那时,他和南颂碰上了面。

南颢成为血族本就是为了找到南颂的执念,所以对勒森魃没有什么归属;没被圣战波及过,所以也没有血族对洛青糖的痛恨。因此在他和南颂短暂交流了一下失散期间的事情,他果断倒戈站在南颂一边,后来卡帕多西亚的几个幸存者闯入这间房间,两方经过短暂的交涉勉强达成一致,南颢为原主的房间施下一道隐藏咒语,并答应保护原主所在地的秘密,然后带走了南颂。

南颢从卡帕多西亚领地带回一个血族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勒森魃本族人,回到领地后,他们要求南颢处死南颂,但南颢拒绝。勒森魃内部因为这件事动乱了很久,南颢始终不退一步,也在他被针对时觉醒了血族天赋,之后飞快提升实力,硬生生让他这个新生儿打败了勒森魃实力最强悍的公爵,至此南颂的存在被默许了,她也在不久之后被南颢初拥。

“你醒了?”南颢多少有些诧异,自卡帕多西亚被灭族已经过了很久了,就连当时的幸存者都把原主醒来当成一个慰藉,事实上所有人都以为她不会醒了。

“刚醒没过多久。”

“......挺好的,挺好的。”南颢低下头有些感慨,“您怎么会来这?”

“本来是想会会故人,后来听说故人不在了......”澄柒如是说道,“现在看起来,你似乎找了别的替代品?”

南颢察觉到澄柒小狐狸很有兴趣,不着痕迹将其挡了挡:“始祖大人,你应该不屑于强取豪夺?”

“这怎么能算强取豪夺呢?当年你将南颂从我身边带走,今日不过是代替南颂存在的小狐狸,作为交换送给我,你都不愿意吗?”

南颢一脸写着“我不愿意”四个大字。

以念九这几天对南颢的了解,她觉得南颢此时应该站起来和对面的人互打才对!毕竟都已经这么说起南颂这个人了,但这个妹控居然还心平气和,甚至还隐隐带着些客气。

她又将视线落在对面的人身上,越看越觉得熟悉,很快她的眼睛亮起来,疯狂摇着尾巴:澄柒!快看我!澄柒!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澄柒无所谓地耸耸肩,念九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不会吧!澄柒不会是这就要放弃我吧?不要啊!

“我用南颂的死因交换,如何?”

南颢的神情立刻有些激动,南颂的死一直是他心里耿耿于怀的一个结,要说他不愤怒是假的,只是他不知道要向谁宣泄怒火。

“你知道?可你明明沉睡着。”他还是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南颢的目光不由得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