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武将耿秉向前迈出一步,他那魁梧的身躯在朝堂上显得格外威严。
耿秉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说道:“陛下,秦人迁居夏州,这虽是好事,但或许会导致原住民匈奴人的不满啊!如今朔方军为了镇压北域都护府的叛乱苗头,已经驻扎在漠南贺兰,难以分兵顾及夏州之事。”
秦皇嬴安坐在龙椅上,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深思。他静静地思考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道:
“朕意已决,夏州乃是大秦的土地,绝不容许匈奴人放肆。朕既然让他们这些亡国之人存活,已是仁政的表现。”
嬴安环视朝堂上的群臣,高声宣布:“朕决定从禁军中选出三千精锐,赐编号效节军,即刻前往夏州。同时,朕任命羊守纯为将。”
听到“羊守纯”这个名字,朝堂上有大臣微微露出疑惑之色。
嬴安见状,补充道:“羊守纯乃是父皇嬴复宠妃羊墨茹的亲族,朕相信他的能力。”
嬴安继续说道:“同时,从迁徙的秦人中,选一些青壮加入效节军。这样一来,既能增强效节军的力量,又能让那些秦人在夏州有自己的武装力量以自卫。”
文臣江革出列,恭敬地行礼后说道:“陛下,此举固然能增强夏州的防御力量,但三千禁军精锐调往夏州,咸阳的守卫是否会薄弱些?还请陛下三思。”
嬴安摇了摇头,说道:“朕的大秦,疆域辽阔,各处皆需平衡兵力。咸阳禁军兵力够用,朕相信不会有什么问题。况且如今太平盛世,也不会有大乱。
朕不能因为担心咸阳的守卫而忽视夏州的稳定。夏州的发展关乎大秦的整体布局,绝不能因匈奴人可能的不满而搁置。”
朝堂上的气氛正处于严肃的讨论之中。突然,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白玉奴急匆匆地闯入朝堂。
她那急促的脚步和略显慌张的神情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白玉奴顾不上朝堂上的礼仪,直接跑到秦皇嬴安的面前。她跪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陛下,韩娘娘要生了。”
嬴安原本严肃而沉稳的面容瞬间被激动所取代。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与紧张交织的光芒,一下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什么?嬗珊要生了!”嬴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他看了一眼朝堂上的群臣,毫不犹豫地大声宣布:“今日的朝会就先到这,朕先退下了,众卿退朝吧。”
说完,嬴安不等群臣回应,就匆匆忙忙地往后宫赶去。他的脚步飞快,宽大的龙袍在身后随风飘动,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更快地吹向后宫。
群臣们看着嬴安离去的背影,纷纷摇头叹气。
武将耿秉笑着说道:“陛下对韩娘娘甚是宠爱啊!这一听到韩娘娘要生产,朝堂之事都顾不上了。”
文臣江革则微微皱眉,说道:“陛下虽为一国之君,但也有儿女情长之时。只希望韩娘娘能顺利诞下龙子啊!”
而嬴安此时满心都是韩嬗珊和即将出世的孩子,他一路疾行,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嬗珊,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朕的孩子,一定要顺利出生。”
后宫的白玉奴们看到嬴安急匆匆地赶来,纷纷恭敬地让开道路,嬴安很快就消失在了通往韩嬗珊寝宫的回廊尽头。
嬴安心急如焚地赶到产房门口,只见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他的皇后折玉儿站在最前面,身姿婀娜却难掩脸上的担忧。她那精致的面容此刻略显憔悴,香肩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折玉儿看到嬴安到来,赶忙迎上前去,轻声说道:“陛下,您来了。韩妹妹已经在里面许久了,产房内不时传来她的痛呼声。”
嬴安紧紧握住折玉儿的手,眼神中透着焦虑:“朕方才在朝堂上,一听到消息就赶忙过来了。嬗珊她不会有事吧?”
在一旁的妃嫔娜布其也走上前来,她眼神中带着关切:“陛下,我们都在这里守着,希望韩姐姐能顺利诞下子嗣。”
独孤凤也附和着,她的美眸中满是担忧:“陛下,韩姐姐一向身子娇弱,这生产之苦,也不知她能否承受得住。”
白玉奴邓绥恭敬地跪在一旁,她那乖巧温顺的模样此刻也因为担忧而显得有些不安。
她轻声说:“陛下,贱奴在外面一直祈祷着皇妃能平安。”
嬴安看着她们,心中满是感动与焦急。他在产房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地侧耳倾听产房内的动静。
产房内传来韩嬗珊的痛呼声和产婆的安抚声,那声音像是一根根针一样刺在嬴安的心上。
嬴安停住脚步,对着折玉儿说道:“朕命你在这儿好好守着,有任何情况立刻来告知朕。朕先在旁边的偏殿等候,朕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等待的煎熬。”
折玉儿点头应道:“陛下放心,本宫定会守好此处。”
嬴安转身走向偏殿,他的背影显得有些沉重。
而折玉儿她们又将目光投向产房的门,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担忧,默默地为产房内的韩嬗珊祈祷着。
产房内,韩嬗珊的惨叫声如同尖锐的利箭不断穿出。那声音痛苦而绝望,不绝如缕地回荡在产房之中。
“为什么他还不出来!”韩嬗珊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她的身体被剧烈的疼痛所折磨。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原本那风情万种的面容此刻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
产婆在一旁焦急地安抚着:“娘娘,您的子嗣好像很壮实,不好出来。您再使使劲儿啊!”
韩嬗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那疼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她的眼中满是泪水,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早知道我就不要孩子了……”韩嬗珊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懊悔。她曾经作为皮山国王后,有着自己的生活。后来自己被嬴安霸占,她原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么过去了。
可是,韩嬗珊怎么也没有想到,为嬴安生个儿子竟然会如此疼痛。她的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自己再也不生了。反正秦皇嬴安宠她……
韩嬗珊宁愿一辈子做嬴安的私人玩物,也不想再当这个皇妃,遭受这生儿育女的痛苦。
“娘娘,您现在要是放弃了,那可就危险了!”产婆焦急地劝说着,一边用毛巾给韩嬗珊擦着汗,一边试图调整着胎儿的位置。
韩嬗珊咬着红唇,红唇都被咬出了血印。她虚弱地说道:“我真的受不了了,这疼痛简直要把我撕裂了!我宁愿陛下不停歇的玩弄我七天七夜,也不想遭遇这等痛苦……”
产婆继续鼓励着:“娘娘,您是最坚强的。您想想陛下对您的宠爱,您要是顺利生下小皇子,陛下肯定会更加宠爱您的。”
韩嬗珊在疼痛中微微摇了摇头:“我不要他的宠爱了,能呆在他身边,我就很开心。我只希望这疼痛能停止就好。”
韩嬗珊的身体又一次被剧痛所席卷,她只能无助地在产床上挣扎着,那曾经只在秦皇面前表现的骚媚和浪态此刻都被痛苦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