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之从被子上弹了起来,一双大手箍住她的纤腰,而后带着她摔落在被间。
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便被他堵住了双唇,开始痛吻起来。
终是天公爱作美。
此时的天空中开始飞舞起了雪花,可房间里的温度却在持续的攀升着。
---正经的省略号---
吴楚之自然不愿她像前世那般的遭罪。
要知道前世第二次见面的时候,萧玥珈足足扭打了他半个小时。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啊,他怎么知道已为人妻的萧玥珈会是个雏?
一时也没个轻重,血洗了圣心大教堂。
所以这一世吴楚之格外的小心谨慎。。
---我是正经的分隔符---
他抱起了赖在床上装死的萧玥珈进了浴室。
初夜过份的欢愉,自然会有严重的后果。
花洒下的萧玥珈又疼又气,她一口咬在吴楚之的肩膀上,呜呜地哭诉着吴军的残暴不仁。
吴楚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作为吴王,自然要为属下背锅的。
秦王政何曾残暴了?
灭六国历时几十年,何曾听过秦军屠过城?
奈何手下大将白起的凶名,只好背上了这样的黑锅。
吴楚之此时很理解秦王政的心情,只好默默的给她用清水冲洗着。
小吴同志则在下面不忿地叫起了冤。
这还有没有地方说理了?
敌军非但不投降,不仅负隅顽抗,还胆敢向我军发起攻击!
现在怪我暴虐不仁咯?
幸好早有准备的吴楚之,还是把百多邦给她涂抹了上去。
这让惨遭撕裂伤的萧玥珈,顿时舒服了许多,眉头也舒展了开来。
吴楚之环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着她初为女人的忐忑。
她知道他没有尽兴,可她实在是没了力气,而且疼痛也让她没了动弹的勇气。
乜了乜可怕的小吴,她一张小脸苦巴巴的望着吴楚之,桃花眼里满是歉意。
吴楚之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日子还长着呢,乖乖睡吧。”
萧玥珈顿时便笑眼盈盈的, “我就知道哥哥舍不得。”
吴楚之额头顶了顶她, 起身将床上的白布叠好,收拾在她的包里。
“哥哥,秦小莞应该没有准备吧?”萧玥珈带着醋意的问着。
女人总是爱比较这比较那的。
吴楚之躺了回去,笑着把秦莞的处理告诉了她。
萧玥珈撇了撇嘴, “哪有这样挂在墙上!”
说罢趴在他的怀里, 顽皮的用头发逗弄着吴楚之的眉毛、鼻子,“哥哥, 那你看我们的可以画成什么?”
吴楚之想了想, 显然几枝梅花是不行了,“画几个红苹果?”
萧玥珈张嘴咬在他的胳膊上, 不过却又舍不得, 牙齿磨了磨。
现在她就是想咬他,让他也疼上一疼,一双桃花眼滴溜溜的转着。
忽地,她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好玩东东, 想也不想, 凑上前去,略带着劲儿一咬。
他哪受过这样的罪, 惊叫出声, 萧玥珈见状乐得咯咯直笑起来。
吴楚之想拍她那小翘臀以示警戒, 却狠不下心, 牵动了痛处, 很遭罪。
他无奈的谈了口气, “不想睡就说说话。”
萧玥珈双手支起了小脑袋, 嘚瑟的问道:“哥哥, 我是不是抢了小米姐的顺序?”
吴楚之摇了摇头,“你本就是第二个。”
萧玥珈闻言一怔, 眼里绽放着光芒,“我是第二个你爱上的?”
吴楚之肯定的点了点头。
萧玥珈在心里盘算着时间, 突然瞪大了眼珠子,不确定的说着,
“哥哥,难道是那次辩论会, 你就爱上我了。”
吴楚之想要吐槽她的自恋,但又没法说前世的事,只好无奈的点头。
萧玥珈顿时便欢喜的傲娇了起来, “哥哥,那你第一眼看见我是什么感觉?”
‘没看清, 那时哪注意你这短发的小丫头片子’这样的回答,吴楚之还没脱口而出,强大求生欲就让他硬生生的改了口,
“确认过眼神,是我要撩的人!”
萧玥珈羞涩的砸了他一拳,小脸红扑扑的埋在他胸膛上,闷声闷气的郁闷着,
“那你那时怎么不上来找我说话?说不定我就是第一个了。”
吴楚之嘿嘿直笑起来,“嘿嘿,可那时, 你的眼神告诉我, 你恨不得吃了我。
第二场还专门坐过来看我是怎么输的,我过来找死?”
萧玥珈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心虚的凑过去在他嘴边讨好地亲了亲,
“人家哪有!第二场也就是你的队友不行而已,人家还是挺佩服你的。”
那时,自己好像确实是挺看不惯眼前这个臭屁王!
萧玥珈想起当初辩论赛的时候,便一阵的心气不顺。
作为全国中学生辩论赛的霸主-人大附中代表队,历史性的止步四强,这份耻辱还是在她手里诞生的。
这让当时的她怎么接受的了,心里自然是恨急了当时将她们这个卫冕冠军,挑落马下的吴楚之。
那场比赛给很多人留下了心里阴影,比如林闯。
也比如她。
萧玥珈也是从那一天起,第一次开始正视,‘男人’这个在她眼里原本代名词是“无脑”的物种来。
现在回想起来,萧玥珈也有些茫然起来,自己是不是从那一天就开始陷落在他的情网里了?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去纠结过往。
是有如何?
不是又如何呢?
自己终归成为了他的女人。
吴楚之则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一片无边无际的萧瑟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终于还是被你得逞了,我终究还是落到了你的魔爪里,被你吃了。”
萧玥珈闻言便炸了毛,一双小手伸过去撕着他的脸,“臭哥哥!你要不要脸!
你对我就是玩得欲擒故纵!让人家傻乎乎的往你枪口上撞。”
吴楚之冲着她挑了挑眉头,“其实史书上对我们的关系早有记载。”
萧玥珈疑惑的望着他,小手在他耳朵上划着圈,“又在胡说!古人怎么知道我们的事!你又开始穿凿附会,毁书不倦了!”
吴楚之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说着,“你这就纯属污蔑了,我们的缘分是天注定的。听说过吗?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这不就是‘玥珈吞吴’?”
说罢翻过身,贱贱的在她身上蹭着香。
玥珈吞吴?
还有‘秦莞属楚’是吧!
萧玥珈气得嗷呜一声便咬了过去,却牵动了自己的痛处,小脸顿时便皱巴巴起来。
吴楚之哭笑不得的将她身体摆正,俯首凑过去仔细看了看,
“看吧,又得重新上药了。”
萧玥珈羞恼的拧了他耳朵一下,不想理他。
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吴楚之翻身下床,蹲在地上去找药。
萧玥珈看着他一扭一扭的翘臀,眼珠子一转,悄悄将身体挪了过去,对着他的屁股就是用力一拍。
“啪!”
挺响亮的!
萧玥珈咯咯咯的直笑了起来,却不小心把自己呛住了。
吴楚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看吧,你想欺负我这个老天爷最爱的崽,遭报应了吧?”
半响,萧玥珈才缓过气来,一个不爽,趴过去又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属狗的啊!”吴楚之吃疼之下,轻叫了起来,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又担心牵动她疼处。
他只好在空中挥了挥了手掌,龇牙咧嘴的等她出着气。
萧玥珈愤愤的收了口,而后趴在他肩上观察着。
一左一右,挺对称的。
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吴楚之的嘴角,“哼,便宜你了,比我刚刚受的疼轻多了!”
吴楚之顿时哭笑不得,温柔地抚着她的背,宽慰着她这初为人妇的怨气。
上完药,吴楚之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睡吧,明天什么事也不做,我哪儿也不去,就专门伺候你。
明天你就舒舒服服的等着做小公主吧。”
萧玥珈则撅起了小嘴,“哼!臭哥哥!你想说,这方面你是熟练工,是吧?”
吴楚之嘿嘿直笑着,这话可不敢搭,完全是送命题啊。
不过要是这么算起来,越后面的越舒坦,那不是小妖女最占便宜?
他俯下身去,在她还想说什么的小嘴上痛快的吻了起来。
萧玥珈其实也就是嘴上过过嘴瘾,现在心里哪有什么怨气?
她知道,吴楚之这段时间有多忙。
能够专门抽一天时间来照料自己,心里其实还是挺甜的。
而且今天吴楚之的安排,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不知多少倍。
此刻的她无非是在‘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争宠罢了。
俩人抱着温存了一小会儿后,萧玥珈半推半就的开始写起了囚字。
不过瞬间,她便笑了场,“臭哥哥!以后我怎么面对‘越甲吞吴’这四个字!”
吴楚之哪顾得上管这个了,拍了拍她的头。
--我是正经的分隔符啊--
吴楚之望着屋顶的星空发着呆,思绪在脑海里飘飘荡荡的。
折腾良久的萧玥珈终于沉沉的睡在了他的胸膛上,累坏了般发出了一阵阵轻轻地鼾声。
吴楚之低头望着怀里佳人的臻首,不自觉的轻抚着她那刀削般的肩头。
前世的自己活得太过拧巴,其实那股子拧巴劲儿和以前的濮师傅没什么区别。
离婚后,既想去找秦莞,又放不下萧玥珈,犹豫再三,却最终病倒。
说起来,前世萧玥珈也是命苦,正应了那句‘心比天高,命如纸薄’。
大学里就没看上任何人,待到博士毕业后已经29岁了。
进了律所后又一心扑在事业上,无暇顾及个人问题。
其实她本不想结婚,做了律师后,对婚姻和感情满是阴暗的看法。
久而久之,她便成为了坚定的不婚主义者。
奈何家里催得急,在爷爷的催促下去相了亲。
对方是自己父亲的学生,也是学法律的,条件很是不错。
而且是个男同,这就很奈斯了,让本不打算结婚的她非常满意。
人前恩爱夫妻,人后各自玩各自的,在她这个圈子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短短的一个月相处,俩人甚至成为了闺蜜,萧玥珈发现他比她还会打扮。
本来设想好的道路,却在婚后第三天便被打破了。
如果不是她警觉性挺高的,在家里安了摄像头,得知了这个秘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龌龊的事。
趁着欧罗巴诉讼阶段,她赶紧告知了父母,一门心思要离婚。
随后,她便遇见了吴楚之,便是宿命般的相遇。
两颗相近的灵魂因为寂寞而碰在了一起,自然便是金风玉露一相逢。
在吴楚之这个花丛老手的哄骗下,萧玥珈鬼使神差般的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献出了自己。
不过那时的萧玥珈却不像现在年少时那么好哄骗,当她直截了当指出酒吧吴楚之说漏嘴的秦莞时,俩人只能不欢而散。
随后,吴楚之一直在俩人之间摇摆不定,其实就是想要两全,却没有这个能耐说服俩人。
而那时的秦莞与萧玥珈,观念早已固化,自然也不会接受彼此的存在。
三人就这么一直拧巴着,直到吴楚之病倒,自绝了消息,才分了开来。
此时躺在床上的吴楚之嘴角弯了起来,既然重来了,那么,不好意思了。
这辈子,你们谁也别想逃!
怀里的萧玥珈像是感应到什么,小脸蹭了蹭,又翻过了身,背对着他,回到自己最舒适的睡姿。
半响,她忽地向后支棱着手,吴楚之微微一笑,侧起身子。
将她的秀发拢了拢,他才将右手伸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的萧玥珈甜甜一笑,自觉的拉过吴楚之的手,搭在自己身侧,像是从后面紧紧的拥着她。
蜷缩在吴楚之的怀里,这是萧玥珈最喜欢的姿势,认为这样最有安全感。
躺在一个枕头上,吴楚之微微埋着头,轻轻在她光洁的肩头吻了吻,而后将被子压紧,这才老实的睡了过去。
--我是正经的分隔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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