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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家伙是一本正经的在说事,但真的语气很欠揍!

而且!

他今晚说第三次了!

怎么感觉就是在骂我和小家伙啊!

我俩都气鼓鼓的看着他,他倒是一脸没所谓地找东西来取血。

那器皿是个淡金镶边的碧玉色小瓷碟,里面还放了一点朱砂,血加进去之后颜色更红更深了。

毛笔也是他自带的,紫竹笔身漆黑锃亮,笔尖黑色的貂毛顺滑,笔端一根红色精编细绳穿过,看着倒是挺贵气的。

一张黄符纸平摊铺在桌上,钱翊然倒是丝毫没有拖沓,笔尖落下去,丝滑的红色笔迹在纸上一一浮现。

我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挺复杂的,但是他竟然只是打了个电话。

旁边也没有参考的,他却连贯地将图案绘制出来,最后一笔落下,他让我和小家伙各自蘸取瓷碟里的血,一左一右印下指纹和掌印。

“成了,现在就看你们俩心诚不诚了,要是失败,那我建议还是别乱想,直接快刀斩乱麻。”

我瞪了他一眼,小家伙也不甘示弱,气鼓鼓地瞪着。

一碗水放在桌上,钱翊然嘴里振振有词地念着什么,但我细听却什么都听不到。

念完,符纸在他手里自燃了。

以前也见过张阿婆用这样的招数,我还觉得挺酷,想学,但是张阿婆说我还小,以后长大了想学就教我。

现在再看,还是觉得这招挺酷的。

符纸燃烧完,他将水一分为二。

小家伙趴在碗边缘,我端起另外一碗,彼此看了一眼,直接一饮而尽。

这次的符水喝下去倒是没什么感觉,甚至就像是一碗白水,连符纸灰的味道都没尝到。

仔细感觉了一下,也没什么变化。

就在我以为失败的时候,小家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成功了?”

我诧异地看向小家伙,发现它这次没张嘴,我也忍不住想,“成功了?”

然后小家伙惊奇地看着我,我们彼此都明白了,这招还真的行得通。

“行了,成功了,那以后咱们交流省事儿。”

但在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隐仙修炼,讲究“隐”,跟着我之后,算是出世了吧?这样不会对它的修炼产生影响吗?

“没事的,跟着别人我不敢说,但是跟着你,你身上的气运没准还对我修炼有帮助。”

我倒是没想到这气运还能这样用。

但是彼此有益也没毛病。

反正这小家伙未来还得给我送终嘞,让它变强点总没毛病。

“你平日里,也能让一个人陷入投影里吗?”

要是能的话,感觉这个招数在一些情况下,没准能帮上忙!

小家伙确定地点了点头。

“我可以投射他想的东西,但是只能让他自己看到,还可以控制两个眷属,这次的眷属被你们杀掉了一个,之后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再找一个眷属。”

哈哈哈哈。

我想到鼠鼠控制鼠鼠,那场面有点可爱啊!

“那之前生病也是你做的?”

“那个不是,灾病是被你们杀掉的那家伙的能力,我可不会给人带来灾病,隐仙修的路子就只是隐,灾病那是走四方的才能获得的能力。”

哟,这样挺不错呀。

虽然给别人带来灾祸不是什么好能力,但是它能控制其他的小鼠,那没准早晚能派上用场。

至少不光彩地对付普通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毕竟这次程文斌一家不就是被一只老鼠闹得鸡犬不宁嘛!

钱翊然看着面前这一人一鼠连嘴都不张了,但是脸上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了然这次的双生符是生效了。

不过完全不知情两人交流的东西,他有些烦躁,正打算掐算一下说的什么。

就听程朝燕说道:“没问题了,今晚这事儿算你顺利解决,我不跟你计较了。”

“没事儿的话,我要回去休息了,他交给你处理。”

我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程文斌,手伸着,让小家伙爬上我肩膀上站着,就打算跨步出去。

也不是张阿婆家我住不习惯,主要是钱翊然这家伙嘴碎得很,一晚上被他气得胸闷。

再继续跟他待在一个屋檐下,我感觉自己要被气出结节来。

而且我还得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在我想让小家伙读心的时候,就能彼此互通心意,不让的时候,彼此都安静。

不然想什么都能有个小家伙听到,那我没隐私了。

正想着自己的想法会不会让小家伙反感,不想它静悄悄的,我下意识看向它,它却呆乎乎地看着钱翊然,似乎是没什么反应。

还是我戳了它一下,它才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了?”

“你刚才没有听到我想的事情嘛?”

“没有,可能是跟驭兽师的限制,主从之分,主不想让从听到的事情,从那边就会被切断联系吧。”

好吧……无师自通了属于。

虽然有一瞬我开心了,甚至还起了歪心思,想转行去驭兽师,但是这年代,小动物和人接触多反而才是在面对危险的。

经常刷到虐猫虐狗的视频,真是惨不忍睹。

况且,驭兽师这行都已经快灭绝了,我想学也没人教我。

这次歪打正着也是拿捏到了小家伙,不然哪会这么顺利。

正要出门,被钱翊然喊住。

“等张阿婆回来吧,她应该快了,没准她有事情要交代你。”

我回头,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也就坐了回去。

小家伙主动跑到我手上,我捏着它软乎乎的肉,它倒也不抗拒。

“之前捏到你尾巴根,你是不是疼啊?”

“不是,是感觉太别扭了,断尾之后被捏到有点奇怪。”

“嗷,那我以后不捏了,抱歉,话说你是公鼠鼠还是母鼠鼠啊?”这个我是真的好奇,它声音是中性的,还有些成熟的感觉。

但是我又不好直接将它端起来看。

“大概是杂交的弊病吧,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来说,我没有性别,也无法繁育后代。”

这话一出,我想到了毛驴、马和骡子。

果然是生殖隔离,就算是培育出很强的下一代,但也无法再继续繁育。

小家伙倒是挺没所谓的,但是以前应该也受到过不少欺负吧?

不然尾巴也不会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