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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算是完全和表哥之前说的事情对上了。

可能是因为我们将铜钱带到了张阿婆家这边,所以现在,那玩意儿直接选在张阿婆家作祟。

但是我比较奇怪的是,之前表哥都在说,听到声音之后去看,发现是铜钱掉在地上。

我现在认真盯着发出声音的货架,上面什么痕迹都没有。

地面上也是,别说铜钱了,多余的什么红线都没看到。

更何况,铜钱全给了钱翊然,说再多,现在铜钱要是长脚跑我面前,那我真的要去骂他是个废物!

正想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

真是奇怪得很,我能听到声音,但是完全看不到是什么东西。

倒不是说我眼睛瞎了,或者被捂眼了。

主要是张阿婆的储藏室东西太多太杂,就算是升级了货架摆放,也是高低错落,往拥挤了去摆放的。

我铆足劲儿往里面张望,也什么都看不清。

但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停下,听声音辨方位之后,我甚至发现,这玩意儿,竟然在围着我转圈?!

离谱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张阿婆好歹是从事这行的,家里没准会对那些东西有所防备,亦或是做好什么保障。

现在看来,只怕是进出自由,全靠实力支撑安全。

甚至想象到她站在门口,让那些东西随便进,前提是——不怕死的就进来的那个画面,还挺霸气的。

而我也想明白了。

虽然我是很好奇发出响动的是什么玩意儿。

但今晚是钱翊然的主场,总不能让他把钱拿了,然后我自己还费力气乱折腾吧!

也就没多在意那窸窸窣窣的东西,直接走出储藏室。

院子里有些黑,门在天黑后已经被关上,为的是防止其他人误入被影响到。

我也有问张阿婆今晚回来不。

但是钱翊然一问三不知,还说自己并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

就……我狠狠翻了一个大白眼,这话谁说我都信,这破玩意儿说的肯定是假话啊!

不过如果是张阿婆回来,那影响也不大,而且多了一个专业人士帮忙,能让我们早点睡觉的概率增加了。

径直走到堂屋里,程文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进来,有些纳闷。

“表妹你出去干什么?”

我扬了扬手里的书,“大晚上熬夜没事儿做,找两本书看看。”

扫视一圈没见钱翊然,有些纳闷,我之前也没听到钱翊然有动静啊?

“他人呢?”

正问着,钱翊然从客房里面出来。

他随手抓了一下头发,朝我问道:“那东西来了?”

我有些惊讶,“哟,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沾了一丝晦气,还挺新鲜的,就是臭得也挺明显。”他说完还做作地捂了一下鼻子,神情微妙地看着我,目光满是戏谑。

啧,敢说我臭!

我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比你骚包好,大晚上还要换衣服,想给鬼看呢?”

钱翊然倒是没生气,笑道:“你这就是外行了,老鼠臭啊!那气味要是沾在喜欢的新衣服上了,我会心疼的。”

说完,他直接走到门口。

程文斌在状况之外,诧异地问什么来了。

“就刚才呀,我去拿书的时候,听到你说的那个怪响了,时间快到十点,跟你说的那个声音出现的时间是不是差不多?”

程文斌惊讶地看着我,“表妹你不害怕吗?”

我沉默了,这有啥好怕的,大师就在边上,要是这样都让我出事儿了,那五万块该他赔给我们才对!

不过碍于某位大师现在就在边上,我也不好直说,只笑道:“还行吧,可能是之前的事情更吓人一些,现在只是点怪响我感觉没什么。”

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不过对门那家的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叫,怪让人心烦的。

我想着这次总不会是一群老鼠吧!

就见钱翊然盯着储藏室那边一动不动。

“怎么了,大师,是害怕吗?不过去看看?”

我忍不住揶揄。

主要是这样僵着,怪无聊的。

比起坐以待毙,我还是喜欢主动出击。

只是今晚这事情不该我处理罢了,所以我才不想打头阵呢!

“是嫌脏,话说你闻不到你身上的臭味嘛?”

臭!!!

这家伙竟然敢说我臭?!

“你鼻子有问题吧!我今天下午刚洗的澡,怎么可能会臭!”

他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我,“不是说你脏,啊……这,算了,说不清,等张阿婆多教你一点东西,你就知道我说的啥了。”

我已经要被整懵了。

所以那是另外的玄学层面的意思?

但是这个话真的很有歧义,我归结了一些,又道:“所以你说话经常这样乱七八糟的?”

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我微笑道:“我指的是你现实是不是跟谁都这样说话,所以才会长这么大都没有朋友?”

瞬间,他脸垮了。

程文斌在后面憋笑,我依旧保持微笑看着他,他也不好发作,只是明显有些炸毛。

“再胡说八道影响我发挥,你也收费五万!”

啊这,原来我是免费?

我还以为是两个人加起来是五万块,这家伙是真的黑。

不过这钱,要真出,我也给不了。

一个刚毕业的穷大学生,回到小山村生活,咋肯呢个动辄就拿出来几万块。

能拿出几百块都算我大方了。

果断闭嘴,不想同时储藏室那边传出来一声响动。

沉重的巨物落地声音,让表哥条件反射地说道:“那铜钱落地就是这种怪声!”

钱翊然回头,将手伸到我们面前张开,掌心正好是那两枚铜钱。

程文斌愣住了,“怎么回事儿?难道不是这个铜钱搞的鬼吗?”

“都说了是老鼠,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呢!”

“咦,我可没说。”我贱嗖嗖地补了一句,眼看钱翊然要发火,就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手拉拉链的手势。

“砰!”

冷不丁又是一声。

程文斌紧张到了极点,甚至伸手去拿上了之前抱进来防身的柴棍。

他还想给我和钱翊然递一根,但是那位明显不想接,我便顺手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