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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沏好的生普端到卓倾华的面前,他客气道:“叨扰了。”

捧起茶杯的手优雅地捏起杯盖,轻刮浮沫和碎茶叶,就着热气品茶香。

卓倾华在袅袅白气里满足地眯着眼,“好茶。”

路辰钧看了下眼前喝不惯的茶水,心里直啧啧。

有了老婆真是连地位都跟着水高船涨啊,平时过来只有喝冰可乐的份儿,今天居然连高规格的茶道都整上了。

酸,真酸!

【这茶叶不错,得想办法薅点回去。】

嗯?

路辰钧听见了卓倾华的心声,好一阵无语。

不是、好歹也是个角儿,不至于连他点茶叶都买不起吧?

没过多久,卢老爷子从楼上下来了,脸色沉着,看样子多半是被卓倾华说中了。

他气沉沉地坐在沙发上,恼火道:“你们说得没错,我名下的财产已经被那个女人偷偷转移了不少。”

路辰钧不解:“卢爷爷,你的财产不是有专人打理吗?她的手怎么能伸得那么长?”

提起这个,卢老爷子就更气了。

因为憋屈,还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口。

倒是卓倾华看得明白,直言道:“因为信任她,所以没有避讳、也毫无保留,这才给了她可趁之机。”

他幽幽地叹气,同情地看着卢国胜:“我能明白你的感受,这就是背叛。”

卓倾华是发自肺腑之言,心有戚戚。

但路辰钧不知道,还给了他一肘子,小声啧道:“你明白什么啊明白?你连九九乘法表都不会背,你还能懂这个?听话啊,别给卢爷爷添乱了。”

卓倾华俊目斜他一眼,唇线紧抿。

【朽木!】

路辰钧:“……”

你再骂?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高低得给这个小糊咖点教训看看,不然他就不知道谁才是当老公的那个!

“卢爷爷,我看现在还是尽快把信叔他们都从国外叫回来,不然您这家底可能迟早都要被她搬空。”

卢老爷子的大手重重地拍了下扶手,恼火道:“我实在想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夫妻这么多年难道一点感情都不顾了吗?她一向都是要什么我就给什么,难道还给出仇了吗?!”

靠在卓倾华腿边的柴胡突然又站起来叫了两声。

【哎!我的老伙计啊!可憋说了哈!你那老婆小你整整二十岁、她寂寞啊!墙头外养了好多个打桩机啊!】

卢老爷子心头很不是滋味,抱着柴胡热泪盈眶,还当他这条狗也是在心疼他自个儿呢。

忽然听见卓倾华问:“什么叫……打桩机?”

老年人不懂年轻人的梗,路辰钧胆颤心惊地问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词?”

“它说的。”卓倾华指向柴胡,“从语境里猜测,应该是指你的女人红杏出墙了。”

卢老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快要气到昏厥的样子。

路辰钧忙招呼了佣人过来帮忙安抚他,还能镇定下来分析现在的状况:“看来她是早有预谋,卢爷爷,我看您还是找专业的律师来解决这件事吧。”

至于更多的,他们也帮不上忙。

卓倾华跟路辰钧离开的时候,啃骨头啃到一半儿的柴胡还特意来送他们。

路辰钧摸了摸它的脑袋,感慨道:“没想到来一趟卢爷爷家里,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对了,柴胡是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的?”

跟柴胡转述了他的疑问,卓倾华听着那条狗又叫了两声。

他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见状,路辰钧好奇问道:“怎么了?不方便说吗?”

“她带人回来过,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她的味道。”

路辰钧:“……”

信息量好大啊!

说着,路辰钧扯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闻了闻,又把袖子扯给了柴胡,说:“你帮我闻闻我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儿。”

柴胡只嗅了一下就别开头。

卓倾华的脸色微变,带着几分不悦,对他说道:“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是谁?你也出墙了?”

“什么出墙?我冤枉!”路辰钧大叫冤屈。

“你不能凭空污人清白!你忘了吗?昨晚我还是跟你一起睡……”

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

柴胡又汪汪叫了两声,卓倾华的脸色恢复正常,他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柴胡的嘴巴,然后默默将它挡在身后。

“没事了,我们走吧。”

他要溜,路辰钧不干了。

“你等会儿!”他磨着后槽牙发笑,把人又给拽了回来,“我身上的味道就是你的吧?你是不是想给我泼脏水来着?”

卓倾华瞥眼想别的事。

以前师姐好像说过一句话来着……

在道侣兴师问罪的时候,只要用嘴唇堵上去就可以了——她说这叫以口封缄。

他老实照做,直接亲上了路辰钧的嘴。

果然,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