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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鹊山血脉正巧就是怨气的克星,遂而古氏皙氏的族人在这里便能够发挥着最大的作用。

这头,隐月对付得得心应手,竟还能有机会对奕忧怜下手,这头不顾收到灵力伤害而赤手接下魑骨鞭,那头便就只见寒星刺穿梭在人群当中,已逼至奕忧怜身后。

这头四耳从地上爬起来,却已有些来不及,而近在奕忧怜身旁得夜幼宁便就立即做出反应,在那一阵疾风来临前,迎面撞上去,推了她一把。

可他却未能躲过那阵疾风,寒星刺一瞬扎在了他得身体上,灵力的驱使之下,冲劲一瞬直接刺穿了他的整个肩膀。

下一刻,刺痛感还未来临之前,他便就能隐约的感受得到自己肩头之下的那个血窟窿漏着寒风,随后麻痹感也一瞬从伤口直至他的整条手臂,乃至一半的身体。

“夜幼宁!”奕忧怜此时稳住身体,四耳立即接着对付那袭击她的邪灵,而她 转身第一时间上前,搀扶住了他。

“我……”痛感一瞬蔓延开来,就好似万千蚂蚁撕咬那一处伤口,惹得他咬牙切齿,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而奕忧怜却一时间冲昏了头脑,抬手便就作势要替他渡灵力止疼,却被他另一只手制止。

转眸一看,他已是满额大汗,可见这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已使他使尽浑身解数。

“莫要为我……”他说话之时,脖颈之处尽是暴起的青筋,“耗费……灵力……”

他跪倒在地,放开了他的手,自己从衣摆处撕下一块布料,在她的协助下紧紧的包扎在了伤口上。

“快走!”

明明自己都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却在此时一改往日作风,真的做到了生死关头,不为自己,只为她着想。

“你……”奕忧怜却有了一丝犹豫。

她抬眸环顾四周,这场战乱,看似已无解法,今日怕是大家都要丧命于此,可她却又偏偏是为了那一丝胜利的希望而来。

所以在所有人的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唯有她不能气馁,唯有她,不能言谈放弃。

“奕忧怜!”夜幼宁却在此时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抬起一双发红的眼眸,带着一丝不甘,“寒星刺所伤之人……必死于寒毒之下……不管如何,今日既走到了这一步,你就必须走完这条路!”

虽说他的伤口未必会因感染寒毒而致命,可如今他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聚着一口气也要将这些话说完。

而至于为何他忽地会将这些话说出口,怕就是在这暂时停下,犹如世间寂静的一刻里,他同她一般,看到了为此抵抗邪灵而逐渐倒下的鹊山族人。

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哪怕明知下山之后怕就再也没有回家的机会,可这些人偏偏就是更加奋力地一路追赶邪灵,哪怕是数日之后地筋疲力尽,也要在今日与其斗个你死我活。

为的只有将邪灵一族斩杀于剑下,还天下一个太平。

不等她从伤感当中回过神来,夜幼宁便就又将手中的古月刀递到了他的手中,死死的摁在她的手里,沙哑开口:“带古月刀走,有机会便就交还古阴羽手中,此乃世间无二的宝刀,我不愿其落入邪灵一族手中,并非是奢求原谅。”

阿怜死死的握住古月刀,他这一举动虽是她意料之外的,可这段时间,他的确变了很多,使得她一时间竟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否真的学会了敬畏生命。

“你……”

“走啊!”

言罢,四耳带着轻伤回来,一个颔首,便就将她驮走了。

而夜幼宁也即刻化作真身,迎上鬼王与隐月的交手,陷入了混战当中。

此时此刻,天已大亮,时间紧迫。耽搁不得。

奕忧怜只能将古月刀手下,在四耳以及白狼一族的护送下来到城门口,而此时城门并未打开,看来城中有意封住出口。

宵禁时候分明已然结束,城门却没有打开,自是有蹊跷的。

“奕姑娘!”

忽地只闻一声呼喊,奕忧怜抬头望向城楼之上,竟是古木青,而这头只见紧闭的大门终于有了一丝动静,并朝内而被拉开。

“古木青,你为何在此等候?”奕忧怜轻易便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便也就坦然问道。

而此时白狼一族也紧紧跟着进来,身后一阵接着一阵的疾风,狼爪摩擦的地面上的声音很是激烈。

“少主在两日前便就已经完全疏散了城中百姓,如今大街上所能看到的百姓贺喜,便都是紫龙军所伪装的,今日城中所有人都是自愿留下的,所以城门也早就在昨晚便就锁死了。”

听他这么说来,阿怜便也立即转头,看向城门的方向,在一个个穿梭的身影里,看到了那破开门锁的痕迹。

分明都是夜允川早已安排好的一切,若是他们有意死守,阿怜等人也至少要在此处花上一些时间才能进来,他们这是……

“为何不按计划来?”

此时四耳走来,正有意带着奕忧怜继续前往瑶台,却被她抬手拦下,转眼便就是有话要问清楚的意思。

看她这般轻易的便就看出了古木青自己心中的小九九,他也不愿再隐瞒。

“少主的打算无非是利用所有人配合杀阵,将整座黄沙城变成一处斗兽场,将邪灵一族绞杀其中,看似简单,但实际上便就是在赌大家的命。”

他说得不错,如今看来夜允川的计划是成立的,且古木青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杀阵一旦启动,任何一切事物都将被绞杀其中。

“少主瞒着你,不与你相见,甚至是假意讨好邪灵王,一切都不过是做戏,实则确是下定决心要护着你,他即便是嘴上不承认,我们又何尝看不出?”

说到这里,古木青的脸上一阵不自然,甚至是转开了目光,琢磨了一阵才终于重新开口。

“所以……我与阴羽擅自决定要来帮你,因为只有你能拦得住他,他如今已是唯一一个适合坐上那荒主之位的人,他不能有事。”

古木青能够如此坦然,倒是奕忧怜意料之外,而此想法其实也正中她下怀,随着她目光的缓缓而来,他也不好意思的垂眸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