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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阿怜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你们二人的生母都出自貔貅一族,那他无论如何都还是妖族,是西荒的子民,那邪灵一族又为何对他唯命是从?”

除去夜幼宁诡计多端,许是与双刺使做了生母不为人知的交易,可邪灵一族不也言传他们心狠手辣,蛇蝎心肠。

虽说都是一路人,但邪灵一族终究是坏到了骨子里。

“若是哪日他们的合作出了问题,那夜幼宁岂不是也得死于他们的爪牙之下,届时二虎相争,不说能否从中获利,只怕是性命难保。”

阿怜倒很是认真的在分析这件事其中的利弊关系,而跟着她起身的夜允川却心意不在此,只见他犹如困兽一般紧紧地盯着她,由上至下,一股想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意味。

算不上清白,但却暗藏隐忍的克制。

“川?”阿怜见他不表达自己的看法,便就唤他。

“我在。”他的声音却忽地有些沙哑起来。

“你……”她深觉奇怪,想要继续开口的时候,却发觉他已逐渐靠近她。

而她身后已是墙壁,此时面对他毫无征兆的逼近,她只是下意识的后退,尽力与他之间留有空隙。

“你为何突然关心起他?”一句话问得短促而又低沉。

只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神中多了一份尖锐,甚至是带着一丝埋怨的意思,逼近她,想要问个究竟。

终将是将她逼至墙上,彼此感受着呼吸间喷出的暖气,他如一只狩猎的野兽,此刻正圈住了心仪的猎物,嘴角逐渐压制不住。

只见他喉咙滚动,后槽牙咬碎了都难以控制住体内的欲望,再一次逼近。

阿怜已然退无可退,便也只能由着他靠近,直至二人的鼻尖相碰,她好似明白了他想要索取的意思。

“我没有。”

她此时作答,却已为时已晚,夜允川一转眼眸,便就以手扶上她的肩头,开始蹭到她的颈窝里。

分明已经作答,他却没有理会,就像是有意惩罚她一般。

奕忧怜只觉一阵无法隐忍的痒感从脖子传遍全身,最后实在是无法克制了,才将双手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身穿底衣,很是单薄,如今她不过是抬手一碰,便就能感受到他那滚烫如火的身体。

“夜允川,我说我没有。”阿怜推开他,认真说道。

他却一阵失落染上眼底,再次咬紧了牙关,想要俯身吻她,却被她扭头躲开。

他顿住,僵持片刻,便就抬手一并锁住了她抵在他胸膛上的一双手,随后抬起并略过她的头,摁在了墙上。

“可是我今日太过放任你了,以至于你还能有空闲去关心他人?”夜允川制住她,沉声逼问。

这般来硬的,照着她的性子,必是不服的,便就意料之中的并未作答。

“阿怜,回答我。”

他一瞬将另一只大掌从缝隙中过,抵在她的腰背上,迫使她抬头看他并贴在了他的身上。

“我说了我没有。”她再一次澄清。

再三回答之下,他终是压不住自己心底的野兽,垂眸吻了上去,享受着这种完全将她占有的感觉。

阿怜也一瞬被他的举止吓得不敢动弹,却逐渐沉迷其中,竟没了半点反抗的意思,甚至是顺从的。

她听出了他话里的醋意,只是不知要如何自证,若是这般配合便就能打消他生疑的念头,那她便是愿意的。

只不过他的霸道实在是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亲热片刻,她被锁住的双手便就有些挣扎之意,被他察觉,理智一瞬回到体内,便就松了手。

二人分开,屋内气氛瞬时有些凝固。

他虽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却也不敢太过造次,阿怜却在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时候,又再次想要逃离。

正要起身逃跑之际,他再次被夜允川拉住,并将她拽回来。

她不明所以,却见他抬手对着自己比划了一番,眼中些许窃喜的意思,温柔开口:“你如此狼狈地从我这儿出去,若是被人瞧见,怕是会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奕忧怜听后只觉面上更加滚烫,此时想要找一处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不过既然都如此说了,她今晚怕是不好走了。

“我……”有些话,她也不好开口。

“我等你睡去,便就出去。”夜允川还是明白女子以名节为重的,不敢真的让她在此孤男寡女的度过今夜。

可她却一阵无可奈何,分明是知晓的,到头来不也还是如此不顾她的名节?

她只觉得他就是想要以此而毁了她的名节,好让她待在他的身边,无法离去。

“不必如此,你还怕他们不知你我心意吗?”

说着,奕忧怜便就让他留在此处,二人终是消停下来,一同躺下,便就如此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

担心明早会有人来此打扰,夜允川甚至是在门上下了禁制,得以让二人安安静静的睡醒。

次日,二人起身之后分道扬镳,当作昨晚没有发生过一般。

夜允川毕竟重伤还未大好,练不得武,只能到处闲逛了一阵。

而奕忧怜起身之后比那就在阁楼中与几人密谈些什么,夜允川不去的缘由是信得过她,而她也实实在在地为他着想。

东营这两日正收到一密信,今日由奕忧怜亲自打开,信中所述,是云紫沐有意对付鹊山,并已集结了一支钟离精锐。

云门之上,掌门人的屋中。

云紫沐也在,此时正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为何不愿助我?!”

“紫沐,你要我如何助你?”杜阳方才只因拒绝了她,便引起了她的怒火,“你上山之时没看真切吗?如今云门已无人了!”

云门子弟早已遣散,能够留下来的都基本是受过云门大恩,亦或是真的对此地生了感情,不愿离去,而其余人,能走的都已走了。

“要不是你下了命令,他们敢走?”云紫沐继续质问。

“云林集本就是妖族功法,不适合中原人,云门又因此集而名扬天下,我又为何要步师父后尘?一错再错?”

杜阳这一年来想得很清楚,所以他不愿意继续掩耳盗铃下去,便就早早的了结了此事。

“可我也是内院之人!为何此事我会不知?”

杜阳分明就是有意瞒她,她却自欺欺人,还要刨根问底。

却只见他冷哼一声,眸光一转,周身气焰四射:“我才是掌门人!”

“你!”云紫沐急地将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