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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忧怜抬眸之际,望着他眼中的无奈之意,反倒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作为,就像他今日一般,总是对自己抱有信心,所以热衷于冒险。

先前不明白为何他会那般生气,如今算是终于明明白白的。

“先前常常不解你为何总是说我不惜命,是我之过。”她终于低了头,抬眸,依旧担忧。

“无妨的,阿怜,我从未真的怪你。”

夜允川心疼地往前一步,靠近她,害怕她真的会怪自己,便就伸手将她圈住,抚了抚她的头,一只大掌便就在她的后背拍着,安慰着她。

“那你能不能让我继续做你身后之人,这种事情,下次让我摆也他们一道!”

阿怜在他的怀中忽地抬头,一双水灵灵的杏眼眨了眨,仰着头望他,眸中尽是笑意,渴望地请求他。

夜允川垂眸,忽地愣住,心里漏了一拍,就像是怀中抱着一只软乎乎的小猫,冲着你撒娇,求你满足她的愿望。

“好。”他方才沉重的心情便也被她而感染,笑着回应她。

阿怜也笑着,却被他俯身深情一吻,他抬手托着她的头,将她占有。

一吻之后,二人的血红的耳根直接蔓延到了颈上。

走廊尽头的四人看的真切,鬼王倒是不屑于偷看的,只是古木青好奇,方知有也是。

瞧见了不该看的之后,二人连忙缩回头来,古木青比那就看了皙寒生,用肩头撞了撞方知有的,暗自嘟喃:“你倒是学学。”

可惜,另外两位的耳力不差,即便是再小声,他们也听得一清二楚。

也就不知他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是惹得方知有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就第一个走了出去,远离了皙寒生。

狼王的四只耳朵也忽地耷拉了下来,有些丧气,便就往楼下走了,势必不愿与他待在一块儿。

古木青追出去,追着方知有喊:“犰狳大人!你完蛋了!”

事后,夜允川给伤口换药去了,等到入夜,他一人歇息之后,众人开始了换班。

犹豫白日里的事情得知夜幼宁几位在瑶城当中,几人便就不敢有片刻的放松,毕竟百日当头,那疯子也敢当街行凶的,到了夜里,也不知是否会更加疯狂。

无一人敢上赌桌,便就只能轮流守着清一楼,毕竟这地还算是人多,夜里也不至于太过冷清。

阿怜今日也没有留在楼上,而是在二楼的隔间里,敞开着门,披着大氅站在走廊里,时而俯视楼下的酒池肉林的人们。

在夜幼宁的带领下,城池毁去,西荒百姓多半撒手了事,清一楼的生意甚至不减反增,这倒是让东营之人都惊掉了下巴。

遂而阿怜也很是好奇的观摩着来喝酒的各位,虽也知晓其中必有夜幼宁的问题,但仔细想来,其实也不全是。

皙寒生忽的走来,垂头在她耳边说了两句,最后看着她转身离开走廊。

而就在她即将走到尽头准备上楼的时候,楼梯之上忽地闪出一道身影,阿怜一瞬止步,她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

“阿怜。”忽地一声呼唤入耳。

这声音!

皙寒生抬眸,只见一黑衣人挡住了她的去路,便就立即上前,挡在了她的跟前。

奕忧怜意识到躲不掉,便就缓缓抬头,只见那黑衣人之下的面孔竟是熟人。

夜幼宁嘴角带笑,眼中极力压制的兴奋之意,就这么死死地盯着阿怜,上下打量。

“我就知道,他身边之人,只能是你。”

虽明白夜允川与奕忧怜二人乃是两情相悦,可在夜幼宁这里却一直都认为所谓的‘情’是可以打碎的,所以他也一直渴望着自己可以成为她的‘续弦’。

“四耳,无妨,他今日不是来动手的。”

阿怜扶了扶皙寒生的手臂,让他放松一些,无需太过警惕。

而夜幼宁在意的,却是她口中的‘今日’。

“我何时对你动过手?”他挑眉,眉眼间尽是挑拨。

“你想如何?”

阿怜其实最担心的,是怕他来此只为对夜允川下手,所以开口便就问他的目的。

“只为见你一面。”

却不曾想,他也有一日会如此坦然了当地将自己地目的相告,没有半分犹豫与隐瞒。

可毕竟坏事做尽,又有谁会选择信他?

“走吧。”

女主却做了那信他之人,并跟着他到了楼外的一处茶摊之中。

皙寒生只能在远处相随,只因夜幼宁不许他近身,说是要与奕忧怜单独说话,阿怜竟也允了。

“说吧,费尽心思见我一面,到底所为何事?”

她坐下的第一句便就是询问,毕竟鬼王与犰狳二位也没有闲着,方才四耳与她说道的便就是二位忽的离开楼中。

想必,正是夜幼宁的手笔,且很有可能就是以双刺为饵。

“你回来多久了?”

他开口的第一句竟会是……

“也没多久。”

发觉她不太愿意透露,夜幼宁便就又换了一个问题:“身子可好了?”

“如你所见。”

她依旧不揭开谜底,夜幼宁此时已显得有些丧志了。

“夜允川白日里与我说,要用他手中筹码与我换邵嘉。”夜幼宁如实相告,“若是将那用来扳倒我的筹码换这么一个无足轻重之人,你倒不如投奔我算了。”

看来,夜幼宁还是与从前一般,还是想要得到她。

奕忧怜却一阵骄傲上脸,带着一丝偷笑的意味,目光轻柔,坦然说道:“正是我所想的,少主不会不知晓邵嘉的背后是什么吧?”

夜幼宁一转嫉妒的眸光,甚至眼底带着凌冽的杀意,眉头一皱,冷言道:“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如你所见,我之志已无困于瑶台之中,放眼天下,我已唾手可得。”

阿怜眼眸之中只露惊意,她也不曾想这魔头竟会在她跟前如此直白的承认自己所行之事,可听起来,他却想要一意孤行。

“人妖殊途,不说西荒与中原之间仇怨究竟有多深,就只瞧那邪灵一族,若非他们作恶多端,残暴不仁,你觉得鹊山又何苦废如此大的力气将他们全族困于妖狱之中?”

阿怜不解,为如此简单明了的问题,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