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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长吁了一口气道:“我努力找找吧!或许在那点役马中能找到一些没有被阉割的公马。”

“只不过做出公马的话,质量就很难保证了。”查理无奈的把手一摊。

一般只能差马,才会做役马,李俊业需要良种马改良蒙古马的基因,显然这种未阉割的役马当种马,是不符合他要求的。

只不过他解决了从0到1的问题,有总比没有强。

李俊业实在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在房间内踱步,查理也只是耸了耸肩,表示在南洋,自己也无能为力。

李俊业思索片刻之后,站在了地球仪旁,指着地球仪上天竺说道:“既然南洋没有,那我们就去更远的地方买的,之前准备的两条船,还是按照计划去南洋不同的地方;你再准备一条好船,配齐水手,选派一个好的船长,让这条船去往天竺,在天竺招揽人才和买马,若有机会,绕过天竺之后,直接驶往大食去大食直接买马,招纳人才。”

查理起身看了李俊业一眼,又看了地球仪一眼,仿佛身上的血液都沸腾了,这才是真正的远航,这才是真正的航海啊!

之前数次往返南洋,看似万里之遥,但是和浩瀚的海洋比起来,这真的不算什么,航行次数多了,跟在内海航行没多大的区别。

查理拼命地点头,“李总兵放心,我保证会完成任务,不仅会在沿路收集人才和优良的马匹,还会趁此机会绘画海图。”

李俊拍了拍他得肩膀,你放心去干吧!无论要多少银子,我都支持你这一次。

虽然郑和浩浩荡荡数次下西洋,航迹最远甚至到达非洲东部沿岸,但遗憾的是,郑和当时的航海的海图到了明朝中后期已经失传。

相当于之前的航海探索,毫无保留。

提到了海图,李俊业顿时也亢奋了起来,他知道查理话后深邃的意思,他在计划,以后他得舰队不仅会定期航行南洋,还会定期航行印度洋。

这也算是登莱的第一次远航,李俊业无比重视,和查理一直探讨到夜深人静,查理提出的所有要求,李俊业几乎都一一满足,为了这次航行,李俊业下了血本,直接给了查理五万两白银。

安排好船之后,查理会拿这五万两白银,在大明采买丝绸、瓷器、茶叶等这些永远畅销的商品,然后贩卖于南洋和印度,再由那里的船将他转运到大食地中海,西洋等地。

这五万两银子等于是查理的启动资金了,至于他能带回来多少,一切就很难说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做生意的话,已经有了几次航行经验,在南洋建立了一些商业联系,只要不出海难,想亏也难,不过这又是探索,又是招纳人才,又是采购良种马,又要采购海外书籍,西洋器具的,一趟下来,还能剩几个子,李俊业也很难说。

十年育树,百年育人,想尽快壮大自己的实力,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

好的是,只需等待数年,第一批自己培养的人才毕业之后,李俊业的人才荒就不会这么要命了。

万事之难,在于肇始。

第二天,李俊业就带着人,来到了城中的校场,李定国这一个营被安置在这里,这次来了之后,这个营的面貌就明显改变了很多,他们已经都领到了各自的武器,站姿也比以前挺拔了很多。

看来差不多两个月的改造,进展很大,将这群乌合之众,改造得已经有点正规军的模样了。

这两个月里,这个营不仅每天还学站军姿,走队列,还要进行各种思想教育,扫盲等等一一是少不了的。

李俊业还在这里派遣了三位铁面无私的军法官,严肃军纪,对于李军军纪,基本上人人都能倒背如流。

不教而诛,谓之恶,铁血军律的前提,必须让每一个牢记军纪,让每一个都知晓,一旦违背军纪,将会付出什么样的惩罚。

李俊业和李定国与白文选他们交谈了一番。

决定他们依旧发挥自己的长处游击,将这一营设置为游击特种营,并且名字也跟他们想好了,就叫游奕营。

游击自古以来就是不可或缺的战斗方式,不仅两军交战时,可以进入敌军后方,骚扰敌军,牵制敌军大量兵力,还可以直接打入敌对势力控制区,带他们后方带来骚乱与损失。

李俊业的最终目的,是希望消灭建奴水师之后,让他们重新占据皮岛,恢复当年东江镇的辉煌。

如此在建奴后方长期钉入一个钉子,不仅能骚扰建奴后方,还会牵制建奴大量兵力,让建奴动员任何大型战争活动,都不敢彻底的放开手脚,他们的头上永远悬着一把达摩利斯之剑,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东江兵什么时候悄悄的上岸,来敲自己一闷棍。

为了让他们尽快形成战斗力,李俊业大手一挥,直接给他们这个营六百人的编制,至于空缺的员额,由他们自己选兵招募。

如此游奕营的所有准备工作就算是做好了。

离开了游奕营之后,李俊业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发现杨延麟竟然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

李俊业心里有些打鼓,心想莫不是又为了那仕女图的事?

他试探着低声问道:“杨主事,找我有事。”

杨延麟简单的点了点头,李俊业悄悄地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得神色,发现他得脸上并不愠色,心方才放宽了些许。

“有事进书房说吧!”

李俊业推开了书门,勤务兵便以最快的速度端了两杯茶上来。

“杨主事,请喝茶?”

李俊业轻轻地将茶水推到他得面前。

杨延麟嗯了一声,轻轻地端起茶,细呷了一口。

“杨主事,到底找我何事?”李俊业的心始终端着,再次试探地问道。

杨延麟咋舌道:“事情是这样的,衙署中大多数兄弟,都将家安置在了登州,而却工作在望云这边,常年往返,苦不堪言,私底下也多有怨言,且望云这边房屋严重短缺,不如将衙署众官员和一些能动的机构搬往登州去,这样不仅能腾出大量房屋来,同僚们也方便,生活上方便了,工作上自然也就方便了。”

相比于登州,望云那边的确是差,不仅是一个大工地,很多匹配的设施都没有,自然环境上也没有登州那么好,连李俊业自己都将家安在了登州,遑论其他人了。

杨延麟独身一人住在登州,住哪都一样,显然完全考虑的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