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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央固执地按着她雪白的莲足不放,英挺的眉心,宠溺地对上她柔软的额头。

“不会的,你哥我这身板子行着呢。”

自知拗不过他,时忬只好伸手给他倒了杯桌上的热水,吹吹喂着喝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时忬伴着耳边的吵闹声,靠在楚盺怀里,闭目养神。

两个男人,也各自享受地搂着时忬香软的肢体,哈欠连天,可惜没等他们睡上10分钟。

“时忬!喝酒啊!!”

沈茗星分贝过高的一嗓子,当场惊醒三人,并吓得他们一个激灵。

“我的天哪…”

时忬揉着生疼的太阳穴,睁眼一看。

沈茗星、夏栀、季心月不知何时,已然喝的东倒西歪,醉态百出。

她们一个捧着瓦鹭亲个没完;一个瘫在谢弋修怀里四下乱摸;一个对着曲安宴撒娇卖萌。

缪曼、薄凡跟卞菲,则使出浑身解数,帮助3个男人,脱离苦海。

都说醉酒的女子,力气大的惊人,她们今晚,算是见识到这句话的厉害了。

缪曼跟卞菲,累得都快断气了!那也没能阻止沈茗星和季心月,不受控制地举动。

时忬看着眼前这幅,人仰马翻的混乱场面,简直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她们三个能醉成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会组这个局。

“快去帮忙啊。”

时忬起身,带着时央、楚盺加入‘救援队伍’,好不容易把这3个,居在男人身上不肯下来的女人扯开。

不料,当她们看到天生尤物的时忬,更加兴奋了…

“哎呀妈呀!”

在时忬没有防备的时候,沈茗星一鼓作气,把小女人扑倒在地,摔的她头晕目眩。

另外两个看准时机,也跟着压了上去,狂亲时忬。

“哎呀!”

时央、楚盺吓了一跳。

急忙又跟气儿都没喘匀的谢弋修、曲安宴和瓦鹭,俯身解救被压了个半死的时忬。

“我天呐…快起来吧!时忬可不是我跟安宴啊,她扛不住你们这么压着。”

他们手忙脚乱好半天,总算合力扛起三个烂醉如泥的女人,丢去时忬屋内的大床上。

“没事吧,忬儿?”

时央心疼地捞起秀眉直皱的小女人,带进怀里。

“哪疼啊?摔坏了没有。”

时忬苦笑着摇摇头。

“没有,还好没摔到腰,就是后背有点疼。”

为了防止3个女人再度发狂,时忬决定,安全起见,今晚她要去时央房里睡。

带人逃也似地顺着滑梯溜走,他们又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曲安宴把被夏栀松脱的睡衣扣子,心有余悸地系好。

“下次,我再也不要跟她们三个喝酒了…”

谢弋修理了理,被沈茗星抓到无比凌乱的发型。

“加1。”

瓦鹭擦着脸上,被季心月亲出来的口红印。

“加2。”

“哈哈哈哈哈!”

时忬打眼看着3个男人,脸上生无可恋的表情,一下没忍住,两只雪白的小手捂着小嘴,笑弯了腰。

瓦鹭不满地梗着个脖子。

“师父,你还笑?都怪你!这哪是帮缪曼姐排忧啊?这根本是让我们三个受难!”

“哈哈哈哈哈!”

这下,连旁观看戏的时央、楚盺,也跟着一起笑了。

“哎好好…都怪我都怪我…”

安抚好三个男人的情绪,时忬、时央把他们送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低头看表,已经凌晨2点了。

时忬心累的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大门,也不知时央是用了什么办法,连楚盺都给劝走了。

此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啊,我可还没有原谅你呢…”

时忬见时央裸着整副几近完美的胴体,步步逼近自己,赶忙别过头去。

“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在想办法,让你原谅我吗?嗯?”

男人从后搂过时忬盈盈一握的腰身,性感迷人的薄唇,贴上她白皙柔软的耳廓,一路吻到颈侧。

“哎呀…你硌着我了。”

时忬羞的小脸通红,千推万阻,时央却故意装作听不懂,与之黏的严丝合缝。

“嗯?什么东西硌着你了?”

时忬无语。

臭男人,跟她来这招。

“哎呀…你别脱我衣服,我要睡觉了…”

时忬抚平被他弄乱的前襟,慌乱逃走,结果指尖刚挨到床铺的被褥,就被后来居上的男人追回。

压着吻倒在柔软的床榻,男人一手托住时忬发丝光滑的后脑,一手长指挑过身后的床幔,闭合拉起。

这火热如焚的舌吻,来的铺天盖地,又快又急,以至于时忬没等回神,体表的纱衣睡裙,已然不翼而飞。

……

床头柜一盏暖黄夜灯的照射下,两具皓月清霜的玉体,肆意纠缠在这一方狭小静谧的天地里。

周身的气氛春光旖旎,暗香浮动。

男人精湛高超的床技,引得小女人唇齿间,不自觉溢出阵阵吴侬软语的闷哼。

耳边尖锐暧昧的啧啧作响声,迫使时忬一张明眸皓齿的小脸,红的像要滴血。

“时央,嗯…你别这样。”

她贝齿无助地咬紧右手的食指关节,一对滑腻似酥的莲足,不自觉地勾紧又绷直。

“你…爱我吗?”

一番撩云拨雨的温存,招致一男一女燥热的厉害,时央线条流畅的薄唇,像是离不开时忬的身体那般。

定要痴吻着她细腻无瑕的皮肉,才能化解体内翻江倒海的情愫。

时忬说不上来,被时央以另类的方式,尽心尽力地服侍过后,那种惠风和畅的舒爽。

她只觉得照比霍九州,索取她时的强势,时央的确柔情似水的多。

“我…”

见小女人羞臊且为难的说不出话,男人柔软的指腹,细细摩挲她粉嫩的唇瓣。

“说实话,现在只有我们俩,你爱我吗?”

时忬清楚,她若遵从内心的说‘爱’,那过后必然是一通,令人难以承受的翻云覆雨。

可若说‘不爱’,她又怕时央伤心。

殊不知,无论她爱或不爱,男人早已打定在今晚,彻底将她占有的主意。

“你爱我吗?”

当同一个问题,问到第三遍的时候,就是证明男人即将耐心告罄的时候。

“爱,但…啊!”

时忬想说:爱,但很难在一起。

可早已做足了事前准备的男人,根本没给她多说任何一个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