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丰年气的吹胡子瞪眼。
“你还有理了是吧?”
曲安宴见自家老爹要发火,急忙缩头缩脑地往时央身后躲。
“哎行行…当我没说。”
沈茗星、霍亦妍:“哈哈哈哈哈!”
“霍总您好,您能亲自带人,莅临曲家庄园,寒舍当真是蓬荜生辉了。”
笑闹过后,曲丰年没个好气地一把揪过曲安宴,前去跟霍九州几人打招呼。
“曲董客气,来前家中老爷子再三叮嘱,令晚辈带领弟妹,前来恭贺曲家的春季盛宴。
日后,还要劳您及公子夫人,多多照拂。”
曲丰年大手一挥,豪情万丈。
“霍总太见外了,您能赏脸与我等一聚,实属难得,至于照拂二字,更是言过其实。
只要霍总您不嫌弃,曲家上下,永远欢迎您与家人老友的到来。”
霍九州携霍七夜、霍亦妍,礼貌颔首。
“多谢曲董。既是一家人,就不必多说两家话了。”
曲丰年一家三口,按着该有的规矩还礼。
“霍总说的是,您请。”
转头,曲丰年又跟楚邢宋三人,热情握手。
“听闻楚律,人到忬儿麾下指导工作,说起来,我还没有正式为您接过风呢。
改天一定让安宴单独请您,来曲家一聚。”
楚盺嘿嘿一笑。
“曲叔,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啊?
我看今天就正合适,等下您让后厨,多给我上两盘菜就行。”
曲丰年:“哈哈哈!好啊,楚律年轻有为,情商又高,看来忬儿选你,是慧眼识珠,高瞻远瞩了。”
楚盺又笑。
“主要是老板教的好。”
“哈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一片热潮。
“邢医师跟宋鉴师,可都是第一次来我曲家庄园做客吧?
瞧这两个大小伙子,长的多帅啊!难怪栀儿、月儿,会如此钟情你们。”
两个男人骤然被夸,纷纷难为情地挠挠头。
邢嘉善:“是啊曲叔!第一次来,您这庄园真心不错,春深似海,郁郁葱葱的,一看就没少花心思打理。”
宋骞辰:“曲叔,您太夸奖我们了!跟安宴哥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曲丰年连连摆手。
“哦哟~宋鉴师您这么说,才是真的夸奖他了!这庄园其实,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杰作。
当年建造时,应家老太爷也帮忙出力不少,不然哪能有今日的福地洞天,山明水秀啊。
你们要是喜欢,就多住几日,家里有的是地方。”
原来如此。
他们了然于心地点点头。
“好啊!谢谢曲叔~”
曲丰年:“星儿、栀儿、月儿,你们可都是自家人了啊!不用跟曲叔客气,挑自己喜欢的东西用,好吗?”
三个女人动作一致地点头。
沈茗星:“好嘞,曲叔您就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跟您和安宴哥客气的!
等下我们三个,还打算去挖几朵玫瑰,带回家养呢~”
曲安宴一听,那怎么能行?
“哎呀!那你们还是客气点儿吧,我这庄园还想要呢…”
时忬、时央:“哈哈哈哈。”
曲丰年也笑。
“新进回来的玫瑰花苗有的是,等下让杨叔拿给你们。”
季心月点头。
“好~”
曲丰年:“裴总远道而来,一路都还顺利吗?
谢灵师今天穿的这么帅,可是想来碰第二春了?
瓦鹭公子,好久不见啦!你还好吗?”
裴言澈收起一腔口音浓重的东北方言,语气官方且正式。
“多谢曲董记挂,一路都好。”
时忬暗自朝他竖起赞誉的大拇指,表示不错,继续保持。
裴言澈还了她个热情如火的媚眼儿,抛的时忬直无语。
谢弋修:“曲叔,您又打趣我,什么第二春啊?每天能看见小时忬,养养眼就挺好。”
曲丰年笑笑。
“谢灵师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瓦鹭:“曲叔,好久不见,我好的很呢!”
曲丰年:“那就好,快去跟他们那些年轻人,一起玩儿吧!”
瓦鹭高叫一声。
“好嘞!”
轮到薄凡和卞菲,曲丰年仔细回忆半天,这才想起,他们是应家当年,雇来的特别小组成员。
“二位无需拘谨,到这里来,就跟自己家一样,吃喝随意,没关系。”
薄凡、卞菲双双行礼。
“谢谢曲董。”
夫妻俩招呼了一圈,终于轮到时央。
柳南絮盯着眼前,这个昂藏七尺、玉树临风的好男儿看了三秒。
在众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她张开双臂,与之来了个亲密拥抱。
“央儿,柳婶每次见到你啊,就喜欢的不得了!
哎哟~你说你要跟安宴一样,都是我儿子,那该有多好啊?”
柳南絮越说,就不自觉地越抱越紧,勒的本就俊颜羞红的时央,逐渐喘不过气。
那无处安放的长臂,求助性地抓住曲安宴的衣襟,眼神示意他‘救救’自己。
“哈哈哈哈哈~”
时忬、沈茗星见状,齐刷刷笑弯了腰。
楚邢宋三人,更是原地惊呆!
这什么情况?怎么还抱上了?
曲安宴用力憋笑,强行分开自家母亲纠缠时央的双臂,还他自由。
“行了妈,你再抱一会儿,就该把时央给勒坏了…”
柳南絮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转又赶紧道歉。
“哎哟…瞧我也真是的,对不起啊央儿。”
时央接连深吸三口气,缓过劲来,随即,他绅士风度十足地摇摇头。
“没关系,柳婶,您不用在意。”
楚盺见时忬笑的开心,高兴之余,还不忘上手戳了戳,她藕臂洁白的小手。
“她这是…?”
知道他要问什么,时忬笑笑。
“柳婶可是时央的‘忠实粉丝’,换种流行点的说法,就是‘小迷妹’,迷的不得了的那种。
她热衷于他俊美的容颜,每次见到时央,也都是这样,动辄就把他抱的紧紧的,勒的人家喘不过气。
她之前还说过呢,但凡她再年轻个20岁,就倒追时央。”
???
三人闻听此言,再度震惊。
邢嘉善:“我的天哪,真的假的?”
时忬点头。
“真的啊,只要你仔细观察,柳婶每次看向时央的眼神,你就明白了。”
宋骞辰长指,摩挲着线条流畅的下颚。
“那要这么说的话,时央还真是个祸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