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可瓦鹭还是尴尬地咳嗽了好几声。
“对不起。”
“嗯。”
时忬点头,接受他的道歉,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周边的情况,并出言警告。
“对不起人的话,以后少说。”
瓦鹭也点头。
“知道了,师父。”
……
17个亿!?
宋骞辰一听,当场坐不住了。
让时忬为他花17亿美金,那哪行啊?他一个大男人,哪有让女人反过来给他花钱的道理。
于是,他在征得霍九州的同意后,命令手下人,连夜彻查时忬个人账户的对接卡号。
结果显而易见,关于时忬,所有涉及她私密的相关信息,都隐藏得太好,根本查不到…
嘶!
宋骞辰犯起难来,如果大家都查不到的话,那只能说明,即便他现在打电话去询问迈斯,他也是绝对不会告诉自己的。
始终稳坐在书桌后的男人,玉手轻抬,朝他勾了勾长指。
宋骞辰起身,刚凑了个耳朵过去,一番富有磁性的好听嗓音,适时响起。
“找你跟嘉善的女朋友…”
即便霍九州省略了后头的话语,宋骞辰还是秒懂他的意思。
他一拍大腿。
“靠谱!”
果然还得是他们老大,深谋远虑。
……
凌晨4点。
经过前后共12个小时的地毯式摸索,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目标人物莎丽,所在的制毒工厂外围。
“原来这次的暗杀对象,是个女的啊。”
即便后续,有滑板车的助力,瓦鹭也是累的快要断气了。
相比之下,时忬跟缪曼始终精力充沛,半点看不出,她们有任何身心交瘁的倾向。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这么大吗?
瓦鹭边愤愤不平的想着,边拿起自己的望远镜,透过四周枝繁叶茂的树缝,不断留意着身在工厂顶楼卧房,目标人物的长相。
她看起来像是个华国人,年纪大概30岁左右。
一头被染成火红色的波浪大卷发,拢起侧披在左半边,一张五官精致的脸,化着妖艳浓重的欧式妆容,后背纹着一大片花花绿绿的彩色般若女神像图绘。
重点是,她此刻浑身上下未着寸缕,光着身体,正享受着围绕在她身边,4个威猛壮汉的共同服侍。
这……
瓦鹭见此情景,羞的俊颜通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侧头,当他看到时忬,还举着个望远镜,面不改色的观察着人家的一举一动。
瓦鹭简直惊呆了!
他伸手一把夺走时忬眼前的望远镜,结结巴巴的指责着。
“师…师父,你…你一个还没嫁人的姑娘,你不能看这些…”
???
时忬一愣,她看什么了?
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抽了抽无语的嘴角。
“少爷,我要是不盯着她看的话,我怎么知道她有什么弱点啊?”
瓦鹭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可还是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
“这跟直接看A片有什么区别啊?你个女神级别的人物,你怎么能看这些呢?”
时忬懂了。
“这么说,你是之前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了?那你也不行啊,你爸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睡遍天下无敌手了。”
瓦鹭见她居然还有心思,借此调侃自己,俊颜红的更加厉害,像是要滴血。
“谁…谁说我没有了?我睡过的女人多着呢,瞧不起谁啊?”
“哦~”
时忬先是相当配合地点点头,继而无情拆穿。
“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啊,真睡过那么多女人的话,这种场面,你不是早该司空见惯了吗?怎么脸还红成这样?”
瓦鹭一愣,立马戴回口罩,遮掩脸红的事实,继续嘴硬。
“我这是生理反应!我年纪还小嘛。但我真的睡过很多女人,什么国内的,国外的,我睡过一大堆呢!”
时忬无语,睡过就睡过吧。
男人嘛,年轻的时候滥情点,也是应该的。
见时忬不再理会自己,而是找了块相对干净的石块,跟缪曼一起坐下休息。
吃着从包里拿出来的花生味压缩饼干果腹,没有分给自己,也没有要杀进去的意思。
“师父…我也饿了,你不管我啊?”
时忬停下手里吃东西的动作,满腹狐疑盯着他看。
“你自己包里又不是没有,饿了你就吃呗,我管你干什么?你没长手?”
“噗…”
缪曼被时忬逗得不行,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窃窃私笑。
瓦鹭脸又一红,瘪了瘪不服气的小嘴。
有就有呗,凶什么凶啊…
等他打开自己的斜挎包一看,时忬不光给他装了压缩饼干,还有开袋即食的卤牛肉呢~
“哇,好大一块!”
瓦鹭拆开外包的锡纸袋,心满意足地捧在手里吃起来。
嗯,还是师父对他好,知道他爱吃肉。
“师父,那你有过那种经历吗?”
瓦鹭凑到时忬身边坐下,一边啃牛肉,一边继续刚才还没说完的话题。
时忬知道他在问什么,摇了摇头。
“没有。”
???
瓦鹭像见鬼了一样的看着她。
“霍九州没碰过你?他怎么忍下来的啊?他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时忬无语,她算发现了,瓦鹭这张什么都敢说的嘴,简直比费泽意还会得罪人!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人家对我没兴趣?”
“不可能!”
瓦鹭毫不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都长成这样了,哪个男人要是对你都没兴趣,那他就是大傻逼!我要是他,我都…”
瓦鹭省去了后边的话,主要他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宣之于口。
时忬笑笑。
“那你可以理解为,我不行。”
“你不行?”
瓦鹭剑眉一挑。
“你干什么不行,你性冷淡?”
时忬点头。
“算是吧。”
“啊?”
瓦鹭将信将疑,从头到脚,上下打量了她好几圈。
“我不信。要么就是你不想跟霍九州行房,要么就是,他下的功夫还不够。”
时忬又笑,笑意嗤嘲。
“也许吧。”
瓦鹭咽下嘴里的牛肉,正经八百地握住她正在拿水喝的手臂。
“师父,他真的没碰过你啊?”
时忬再度无语。
她现在跟之前的缪曼,有着同样的想法,这人的问题是真多。
“我被他看过亲过,摸过舔过,就是没入过,如果这算你所说的碰,那就是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