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林鸢瞪圆了眼,简直不敢相信做出这种行为的人是霍言烈!

“鸢鸢,我们白天都还有事,但你不是没事吗,不如你陪顾少吃早餐。”

霍言烈说得有理有据,让林鸢无法反驳。

“可是……我……”但林鸢还是觉得很不对劲。

霍言烈笑道:“鸢鸢,你不用担心伯父伯母那边,我会跟他们说的。

“我相信他们也一定能理解,你说对吗?”

不熟悉霍言烈的人只能看出他在笑,但作为很了解他的林鸢,能看出他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想到这段时间来霍言烈对她的冷淡,想到顾夜霖的身份地位。

林鸢咬咬牙答应。

不就是单独吃顿早饭吗,又不是晚饭,她应该是想多了。

“真乖。”霍言烈眼底的怒火消失。

他轻拍林鸢的脑袋,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上文心如的车。

直到车开出去没影了,顾夜霖才邀请道:“林小姐,我们也上车吧,你早饭一般喜欢吃什么?”

林鸢一看,工作人员开来顾夜霖的车,竟是一辆价值五百万的两座跑车!

她从来都没有坐过这么贵的车!

她发自内心对顾夜霖一笑,“我都可以。”

“都可以吗?那就按照我的喜好了哦。”顾夜霖也笑了。

只是这笑容中藏着一些林鸢暂时没看懂的东西。

一小时后,林鸢吃完人生中第一顿价值上万的早餐。

走出包厢时,她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脚下踩的地都仿佛不真实。

一会儿觉得京市真是比海市奢靡富贵,一会儿又暗自窃喜,觉得顾夜霖对她这么好说不定是喜欢上她了。

看来她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但一切美好的、暧昧的、充斥着粉红泡泡的幻想,都在坐上车后被彻底打碎!

“顾少,你、你干嘛!”

顾夜霖一改这几个小时的和颜悦色,直接伸手扯拽林鸢的长发,强行让她跪到自己面前。

本来就是空间窄小的两座跑车,加上他不管不顾的强硬动作,林鸢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重重磕碰好几次,痛得她直吸冷气。

顾夜霖露出凶恶却又爽到的表情,“我干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应该干吗吗?

“你以为你未婚夫把你送到我身边是为了什么?

“林小姐,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东西不该我说的那么明白吧!”

猝不及防,丑陋的真相展现在林鸢眼前。

那一瞬间,她胃部翻滚,几乎要呕吐出来。

可又没能真的吐出来。

“不、不可能的……”林鸢哭着不愿意面对,更不愿意让顾夜霖得逞。

她拼命挣扎,长长的美甲擦到顾夜霖的肌肤,擦出一小道血痕。

顾夜霖吃痛,停止强行的动作,狠狠一巴掌甩到她脸颊,“滚下去给我买药!”

林鸢终于能从“魔爪”中逃脱。

她跌跌撞撞地下车,拢紧衣服,一边擦眼泪一边打电话。

“……喂,爸。”

她不可能再给霍言烈打电话。

可没想到她一张口,林培明就焦急地问:“怎么回事?你惹顾少不开心了吗?这个点你们不是应该……”

林鸢只感觉浑身冰冷,不由得反问:“应该什么?”

林培明咳嗽一声,没继续说。

惠芝接过手机,关心道:“鸢鸢,你怎么样?你是不是在哭啊?”

林鸢鼻子一酸,哭着喊了一声“妈”,然后抽泣着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以为她能得到母亲的安慰,她想要母亲接她回去。

她不想再待在京市了,她不想要权势和地位了。

她想回海市,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豪门千金。

但她没想到,惠芝嘴里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鸢鸢,像顾少这种身份的人,原本我们一辈子也不可能遇见的。

“既然有缘遇见,那就是我们的缘分,就该好好把握住。

“你忍一忍,就算不为了你自己,也要想想霍少,想想我和你爸啊。”

“妈?!”林鸢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眼泪滑落。

惠芝继续苦口婆心道:“鸢鸢,这次我和你爸之所以来到京市,就是因为公司出现问题,如果霍氏不出手我们会非常麻烦。

“上次霍少让我们搅黄通古今的开业典礼,我们搞砸了。

“如果这次再搞砸,鸢鸢,林家就真的要完蛋了!”

林家完蛋,就算她如愿以偿回到海市,也不能再当豪门千金,只能做个普通人。

不,她不要做普通人!

否则当初她为什么要千辛万苦挤走宁惜?

“好。”林鸢忍住哭泣,用力说话,“我答应你们。”

“好好好,鸢鸢真棒,鸢鸢是——”

惠芝的话还没说完,林鸢就挂断电话。

她去药店买来碘伏和棉球,回到车内。

顾夜霖的脸色很臭,他胳膊上的血痕微不可见,几乎都要愈合了。

“顾少,我帮你上药。”林鸢低下头。

这次不用顾夜霖的任何动作,她主动挤到他的位置前。

顾夜霖的眼神变化不定,但很快就飘飘欲仙,看起来十分快乐。

·

与此同时,宁惜驱车前往化肥厂。

昨天来得临时,化肥厂没有律师,不能立刻草拟合同。

他们约好今天签合同。

宁惜出发之前就给化肥厂老板发了消息,可等她到了,也没见老板的人影。

再一看,老板连消息都没给她回。

宁惜直接给老板打电话,打一个挂一个。

要是普通人被这样对待,肯定觉得老板在戏弄人,不可能再继续打电话,更不可能再合作。

但宁惜不是一般人啊。

她就站在化肥厂门口,一直坚持不懈地打电话。

打了大约50多个电话后,对面终于接听。

“宁小姐,您不嫌累吗?”老板的声音里透着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