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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嘴里打个响,“胡道强,其实我除了擅长讲道理,还略通拳脚。”

看了眼手表,伸出一根手指,“一分钟。”

“什么?赶紧给我老大跪下磕头求……”

惨叫声响成一片,马林双手甩出石子,打倒一片,后面纯用拳头和脚,也不打断手脚,专找肉多的地方打。

胡道强没挨到打,跪在地上全身哆嗦,这是魔鬼,十七个人都不够人家打。

胡老大躺在地上,马林检查一圈,发现手里有武器的就是一脚,踹了五六个,拿出空间的树棍,蹲下看着胡老大。

“怀里有枪吧,掏出来看你枪快还是我棍子快。”

两个嘴巴,马林搜出他怀里的自制手枪,除了枪管的膛线不咋地,手艺还不错,一看就是炼钢厂师傅的手艺。

前世表舅就是炼钢厂老焊工,老军事迷,利用零件做手工,常说最难的就是膛线,手工的精度都不高。

揣进兜里,这玩意留着,以后说不定能用上。

“你傻啊,当然是枪快,我看你就是皮子紧了,给你松松。”举起棍子给胡老大做马杀鸡。

“潮汕有道美食,手打牛肉丸,精壮小伙子袒胸露腹,油亮的肌肉滚动汗水,双手举起木棒反复捶打牛肉,这样才能打断肌纤维使得口感更好,人肉同理”

胡老大的惨叫声传出很远,好几家关上大门,怕真出事受到牵连。

打完胡老大不过瘾,其他人都抽了一顿,解开谢三鲜身上的绳子,“搜干净。”

谢三鲜忍着疼开始搜身,马林看着跪地上的胡道强,“你问我能说出什么花来,我可以把你打得满脸开花。”

马林这次给胡道强脑门和脸蛋都揪上痧,鼻子都揪高不少。看着地上的胡老大问谢三鲜,“大眼,要不要把胡老大打残废?你来当老大。”

谢三鲜手里捧着一把钱票,缩成一个鹌鹑不敢回话。

胡老大像个翻盖的王八,全身疼的不能翻身,手脚比划求饶,“马爷,饶我一命,我发誓以后唯你马首是瞻。”

“我不信。”

“我用我父母发誓。”

“狼心狗肺,竟然拿生你养你的父母发誓,我爹马金成那么损我都不拿他发誓。”马林又把胡老大踢了一顿。

捡起墙边的山楂酒和熟食,把谢三鲜手里的钱票推回去。

“钱自己拿着养养伤,带这群人去医院,让胡老大出钱,然后看着付长工,我怕他携款潜逃,跑了就抓回来打断腿。还有,黑市以后大宗物资你负责谈,找个仓库,需要钱找我。”

马林回家又被一顿埋怨,何富英说这么长时间孵小鸡都养大了。

何美霞酒量不行,喝三两山楂酒都迷糊,抱着马红梅傻笑,两个姑娘在炕上闹,马林抬屁股走人。

何富英跟到门口,“大林,晚上出啥事了?”

马林怔了下,到底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心细如发。揍了胡老大一群人,心情还没脱离亢奋状态,言行上多少受了些影响。

“没啥事,跟买熟食的拌了几句嘴。”

“出门在外可别那么虎,人家公家站柜台的有几个好脾气的,你犯啥倔。”

“知道了,娘,我回了。”

第二天,办公室里胡玲跟一个女的叽叽喳喳,说昨天她写的通知被冯组长表扬了,着重描述自己跌宕起伏的心情,犹豫纠结的心理,战胜了懦弱,突破了自我。

好家伙,一个通知而已,让胡玲文学加工成悬疑小说,怪不得以前不让她写公文。

心思太跳,总想表现出自己不一样的地方。

冯组长出来夸了一句胡玲,小丫头脖子都红了,“马林,联合调查组今天到人武部,你跟着写个通讯稿行不行?”

马林无可无不可,姓苗的女人接话,“冯组长,联合调查组声势浩大的,通讯稿需要提升调子,马林刚到政工科,应该还没写过这种稿件,毕竟是省军区来人,我觉得应该慎重对待,加权重跟踪报道。”

看了眼马林,“我前阶段去省里学习,回来就听说后勤科的马干事,口才不错,能言善辩,我觉得日常说笑不是工作,这通讯稿要发到市里的,您看。”

冯组长看了眼马林,“苗虹丽同志叫阵了,小马有没有勇气接下这个重任?”

马林心里一乐,玩这套呢,故意激起胜负心,然后挑你毛病,稿子改十几遍,最终用第一稿。

然后说你有才华,但是要虚心学习,要跟老同志学习,再抬一抬苗虹丽,意思这次给年轻同志机会,但是他更看重老同志。

这比曲组长手段高多了。

“透心亮,遍身赤,探穹低。胸涛奔涌呼啸,激浪与天齐。愿把此心炽烈,化为融融光热,四季赛春时。冯组长问我敢不敢,杀人犯我都不怕,人武部领导我也敢据理力争,省里纪主任跟我谈话也认识自己的不足,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不知道一个省军区的调查组有什么可怕的?苗同志这么风声鹤唳,犹如惊弓之鸟,都是革命工作者,不应因为地位高就跪舔,也不应因为调查就瑟瑟发抖。你怕被调查?”

“还是说冯组长看人的能力不如你,没请示你苗虹丽安排别人做通讯记者,惹你不高兴了?这二组是你的一亩三分地?还是说政工科都没认识到重要性,只要你苗虹丽头脑清晰,坚持己见,拨乱反正,发出正确的声音。”

苗虹丽被马林一顶顶大帽子扣得头晕,“我没有,我不是这意思。”

冯组长嘴巴张了张,卧槽,忘了这位祖宗了,擅长大道理和口号,自己这套子下早了。

但是苗虹丽说得对,这事真不能随随便便应付,要提高重视。

这事他不想跟马林争辩,说不过。敲了隔壁小房间的门,拉开门进去,“陈副组长,有个事找你。”

关上门,办公室众人神色各异,瞧着苗虹丽,心里佩服她的勇猛。公开贬低马林能力低,这位前阶段去省里学习,没见识过马林的手段。

想找个软柿子捏,结果捏到一个刺猬。

马林缸子里扔一把枸杞,拿起暖壶倒水,张口就是一段。

“寒冬正月大雪降,两口子睡觉争热炕。老头儿要在炕里头睡,老婆儿死乞白赖偏不让。老头儿说是我捡的柴,老婆儿说这是我烧的炕,老头儿说偏睡偏睡偏要睡,老婆儿说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儿抄起了掏灰耙,老婆儿拿起了擀面杖,老两口乒登乓当打到了大天亮,挺好的热炕,谁也没睡上。”

盖上壶盖,“这事儿,谁也没捞着,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