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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卿轻笑一声,“这里处于巷尾,偏僻安静,虽然可能生意难做,但是地段倒是不错,这个价钱也还算是可以接受。”

竹清歪了歪头,没继续追问。

当日回去摄政王府,左云卿便开始设计整理铺子的装潢设计。

其实这间铺子很大,足足有百平,因此左云卿也并不觉得花上八百两亏本,反倒是觉得赚到。

因为按照长远的目光来看,这京城地段的铺子定然是会越来越升值的。

她持有这间铺子,稳赚不亏。

左云卿敛了思绪,低头继续在图纸上写写画画。

她决定将铺子分成两块地方,一块放置药材与柜台,一块地方用作候诊用。

两块地方用一块透明有纹路的玛瑙玻璃隔起,这样既保证里间的光线,也保护里间私隐。

左云卿从一回来便在苑内写写画画,一直搞到太阳下山,光线不好时才终于停笔。

古代没有电灯就是麻烦,左云卿心下感叹一句,同时又万分期盼着萧言崇能迅速整好电灯,好给她用。

之前萧言崇送过一个小灯盏给她,但那电池不耐用,没用多长时间便不亮了。

这会儿左云卿只盼着萧言崇能赶紧研发出一些耐用的有光亮的电灯来。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去催一催萧言崇了。

虽然她知道萧言崇不用催也会做,但她就是想要催一下。

似乎催一下,对方便真的会快一些一般......

怀抱着各种心思,左云卿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赵竟刚从噩梦中惊醒,便收到了风尘仆仆的林成风递上的信笺。

春闱的证据与证人,找到了。

看完信笺的那一刻,赵竟感觉自己脑壳里的一丝丝因做噩梦而衍生的头疼感觉消失了。

他穿好衣衫,快步出府,却迎面撞上了一身素衣的左云卿。

她此刻正与萧言崇并排走在回廊中,身旁还跟着一个泽初。

这一画面,乍一看,还以为是一家三口....

赵竟内心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子怒气,只觉得眼前的画面颇为刺眼。

“殿下、殿下!”

萧言崇与泽初止步给赵竟行了个礼。

左云卿则是站住脚步,低着头行了个礼,却并未出声。

赵竟没有说话,冷冷地从三人身边路过。

他路过之时,泽初只感觉一阵阴冷的风从面前刮过。

“王妃娘娘,殿下今日似乎心情很差。”泽初是个小孩子,有什么话便直说了。

左云卿不甚在意,“是吗?”

萧言崇也若有所思地说,“我瞧着是,殿下与王妃娘娘是不是吵架了?”

他是男子,最为清楚男人的脾性,方才殿下冷着一张脸,摆明是生气的意味。

而这一切,说不准还与他有关.....

特别是方才殿下瞧他的神色,尤其寒人....

那是一种警示的神色。

思及此,萧言崇不自觉地挪开了一点儿距离。

“算不得吵架。”左云卿说,“我们两人只是脾气不对付。”

“对了,我和你说过的事情,你可别忘了。”左云卿叮嘱说,“兴许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我店铺就要装潢完毕,届时你的电灯也要派上用场了。”

“我希望到时候能见到你的成品哈!”

萧言崇思忖片刻后说,“这个,我无法给你保证....但我会尽力。”

“好吧。”左云卿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转而低着头看向一侧的泽初,问,“泽初这段时间跟着言崇哥哥学得如何?”

泽初摇了摇头,皱着一张小脸,其实他这两天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跟在萧言崇身边,但后者似乎并未要教他一些东西。

一旁的萧言崇解释说,“万事不可操之过急,我先让他跟着我,看我如何操作一些东西。”

“等到时机成熟,我自会让他接触上手。”

他摸了摸泽初的头顶,又道,“你这段时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读书认字。”

“待你字认全了,我再教你一些重要的事情。”

泽初闻言一脸激动,“好!我定然会努力学习认字!”

.......

承元殿。

百臣朝着銮殿上的少年天子高呼完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摄政王赵竟才捧着奏折姗姗来迟。

“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赵竟不等门外的宦官准奏,便快步入了殿内,高声参拜。

朝内众臣对摄政王的这一行为早已见怪不怪,因此只是微微一侧头,便再无其他动作。

“平身吧。”天子赵誉对此也并不恼。

他问,“摄政王今日难得上朝,莫非是有事要奏?”

所有人都知天子赵誉这是在明知故问,但却无人敢说他话。

因为平日里摄政王无事根本不会来上朝,可今日摄政王今日不仅来上朝,还带了一个奏折,摆明是有事。

“不错,臣有事要启奏陛下。”赵竟站定,不紧不慢地应道。

“哦?你且说说?”赵誉挑了挑眉。

赵竟闻言微微颔首,又双手奉上奏折。

天子赵誉见状连忙示意许昭前去递呈。

赵竟见天子赵誉接过奏折,这才缓缓道来,“陛下,陛下此前嘱咐臣彻查春闱试卷对不上号一事,臣已经查出了结果。”

“此事本是事关左相及其一众幕僚,但臣在经查中却发现,此事其实是有人故意对左相栽赃陷害。”

话音一落,朝臣便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其中当属左相的党羽议论最为激烈。

由于左相涉嫌春闱一事,因此这几日都停职不上朝。能为其发声的当属他的一众党羽了。

天子赵誉听得周围嗡嗡响,顿时眉头皱起,“肃静!”

“摄政王,你且详细展开说说,左相是如何被人陷害的。”

摄政王赵竟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李雍,慢条斯理地说道,

“左相座下确实有众多幕僚学子,且这些幕僚学子水平参差,不可能都能上榜。”

李雍被赵竟这一瞥,浑身顿时警觉起来,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赵竟语气淡淡地说道,“而这一次他们却都上榜了,但这一功劳并非是左相的,而是知贡举沈海侍郎所为。”

“侍郎沈海知法犯法,破坏春闱规矩,按照律法,该革除官职,缴纳所有非法所得,即刻入狱,判刑十年,其后世子弟永世不可为官。”

天子赵誉将呈上来的奏折一把甩在地上,怒声道,“侍郎沈海在哪?”

“微...微臣在。”

一个文弱的声音从百官队伍的末尾传来。

而后,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青袍男子出列,颤颤巍巍地走出过道,哐当一声跪在地上。

“你就是沈海?”赵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