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头看向赵竟时,赵竟的身体已然开始痉挛了。
他吸入的合宜香比她多!而他此刻在强制压着自己。
左云卿连忙提醒,“不要运功,快点按住左手的三阳络。”
明明是提醒的声音,落在中了合宜香的赵竟耳中却是一阵喃喃细语,“来呀!竟哥哥!快来呀!”
合宜香发作得太快,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思绪。
“云卿,我....我来了....”赵竟低低地喊了一声,眼中的清醒神志再不见一丝。
左云卿见状顿感不妙,心想,自己的清白难道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么?
念头一落,左云卿便赶紧往后缩了缩,可身后便是床栏,再无可退之地。
不知是不是合宜香的作用,左云卿看着面前戴着面具的赵竟,竟然都看出了一种俊美的感觉。
左云卿猛地甩甩头,让自己清醒了半分,随即又一脚往神志不清的赵竟身上踢去,试图将眼前这个越来越靠近的人踹走。
孰知,在已经神志不清的赵竟眼里,左云卿的踹脚不是踹脚,而是抬着一条美腿,在那搔首弄唇,眼神迷离地勾引她。
赵竟体内的欲火彻底被勾起,他一把抓起左云卿的腿,往自己的方向一勾,力度之大,一把便将左云卿拉入了怀中。
身体被人一扯,左云卿也顾不及再按自己的穴位,双手撑着赵竟的胸膛,试图让自己与他之间隔开一点距离。
松开了穴位,左云卿顿时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渐被合宜香带来的意乱情迷给吞噬,特别是当她的身体与赵竟相触的那一刻,左云卿感觉到,自己的理智似是在被一只无形的手在慢慢抽离。
红烛燃香,红罗帐动,迷了帐内二人眼,恍了二人神志。
左云卿慢慢的不抗拒了,体内的炙热驱使着她主动勾上了摄政王赵竟的脖颈。
纤细的藕臂附上赵竟脖颈的一瞬间,赵竟脑海里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彻底吞噬。
他粗暴地抱着左云卿的头,压着她那殷红的双唇重重地亲了起来。
肌肤相亲的一瞬间,两人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对方身上游走了起来。
衣服被对方粗暴扯下,两人忘我地啃噬着对方。
无风自动的轻纱幔帐笼罩着一片意乱情迷。
烛光与纱幔中时不时传出几声低声娇喘,让人闻之脸红。
一夜春宵,二人终是眼神迷离不舍地结束了战斗,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
左云卿率先醒了过来,身体的异样让她立马回想起昨夜之事。
她,竟然在合宜香的作用下与摄政王赵竟做了?好一会儿,左云卿都没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她与他是夫妻,就算今日不做,也总有会做的时候。左云卿这样安慰着自己,内心也宽慰了几许。
扭头望向一旁还在沉睡着的面具男子,左云卿心下百味杂陈。
虽然她是在迷药的作用下行事,但身体却是还记得,他是多么的英勇有力。
这样想着,左云卿心下又起了一丝涟漪。
左云卿抛开心下的异样想法,坐起身,却是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下面还有点点不适,似乎是一种奇怪得难以形容的感觉。
左云卿连忙又躺了回去,用被子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是了,原主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发育还不大完全,这种痛感想必是昨晚留下的....
左云卿嘶了一声,转瞬听得身侧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你醒了。”
左云卿嗯了一声,没好意思回头看他,甚至还用左手避着余光。
“昨夜......”赵竟坐起身,被子在他身上滑落,露出了光洁有力的胸膛。
目光再往下,是自己的....赵竟眼一沉,连忙又躺了回去。
左云卿慌忙说,“昨夜我们那是情不由己,哦不,是合宜香所为。”
赵竟深呼了一口气,“我们本是夫妻,也应行此事。”
左云卿静默了一会儿,应道,“嗯,是。”
“云卿,你既是我夫人,我便当会护你周全。”赵竟忽然握起左云卿那遮掩余光的手,郑重道。
循着余光,左云卿瞄见赵竟将半个身子侧了过来。
左云卿嗯了一声,却还是不敢与之对视。
“你的哪一处我没见过?你倒也不用如此拘谨。”
左云卿:......
无言以对之际,赵竟却是忽然伸手将左云卿的右手臂一拉,瞬间。
左云卿的身体一侧,便是与赵竟来了个面对面相视。
对上那一双略带惊慌,似是小猫偷腥被抓了个现行的无辜双眼,赵竟心念一动,觉得喉咙一紧,凑上脸便是要落下一吻。
左云卿见状猛然往后一缩。
“夫君!我们还要起床入宫呢!”
经左云卿提醒,赵竟停住了动作。
“对,我们待会要入宫。但并不妨碍这一件事。”
说罢,赵竟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左云卿柔软的双唇上落下一吻。
随即又径直坐起身,掀开被褥,就那样一丝不挂地直条条下了床。
左云卿缓过神来,又见对方一身雪白立于床前,顿时翻了个身,捂着双眼,权当没看见。
这时,外头也传来了敲门声。
“主子,宫中来人催促了,主子今日该入宫觐见娘娘了。”是韩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赵竟懒洋洋地回应,又一手拿起搭在一旁衣架子上的里衣穿上。
转身对着还躺在床上的左云卿笑道,“还不起床?待会可是要入宫了。”
“我等你先出去再起。”左云卿拽着被子不松手。
“我都说过了,你的身体我见过,没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我们是夫妻。”赵竟说话间便穿好了衣裳。
转头看见左云卿在床上就露了半个头,活脱脱像个赖床的猫儿,不由得好笑,“好,那我出去。你尽快下床穿衣。”
许是因为与他有了肌肤之亲,左云卿竟从他这调笑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宠溺的意味。
嘎吱——
嘭。
赵竟离开了房间,屋内便只剩左云卿一人。
左云卿深呼几口,裹着被褥下了床榻,从衣架上将衣服扯下,又迅速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