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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花和苏逸从江南分店回到刘家村后,刺绣坊的生意依旧红红火火。这一日,刘寒花和苏逸商议着要去邻镇采购一些新的丝线和绣样,为刺绣坊增添一些新的元素。两人兴高采烈地踏上了路途,却不知一场灾难正在悄然靠近。

他们行至一处偏僻的山林小道时,突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喊叫声。刘寒花心中一紧,拉着苏逸的手,声音发颤地说道:“逸哥,这声音像索命的恶魔,咱们怕是要遭殃了。”

苏逸皱起眉头,满脸警惕地环顾四周,低声道:“别怕,寒花,有我在,就是恶魔来了,也别想动你分毫,先找个地儿藏起来。”

两人刚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就看到一群凶神恶煞的强盗冲了过来。这些强盗个个手持利刃,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凶狠,那眼神仿佛能把人生吞活剥。为首的强盗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他扯着嗓子大喊:“兄弟们,给我仔细搜,要是放过一点油水,我扒了你们的皮!”

刘寒花和苏逸心中叫苦不迭,怎么也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外会碰到这群恶魔。刘寒花紧紧抓着苏逸的手,身体微微颤抖。苏逸轻声安抚她:“寒花,别怕,我在这儿呢。”

然而,他们的藏身之处很快就被强盗们发现了。一个眼尖的强盗看到了躲在石头后面的刘寒花和苏逸,扯着公鸭嗓大喊:“老大,这儿有两个肥羊!”

络腮胡大汉带着一群强盗围了过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刘寒花和苏逸,眼神里露出一丝淫邪的光芒,嘴角泛起一抹狰狞的笑。“嘿嘿,这小娘儿们长得真他娘的标致,今天兄弟们可要好好爽一爽。”

刘寒花吓得脸色煞白,她紧紧靠着苏逸,带着哭腔说道:“你们这群畜生,别过来,我们就是普通百姓,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络腮胡大汉狂笑起来,那笑声像夜枭一般难听。“小娘儿们,你以为我们只是为了钱?你这么漂亮,陪我们兄弟玩玩,兴许我们还能饶你们一条狗命。”

苏逸怒目圆睁,挺身而出,挡在刘寒花身前,大骂道:“你们这群天杀的强盗,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丧心病狂!我做鬼也不会让你们碰她。”

络腮胡大汉不屑地朝苏逸吐了口唾沫,骂道:“小子,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还想英雄救美?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揍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群强盗立刻蜂拥而上,对着苏逸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边骂着各种污言秽语。苏逸虽奋力反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打得满身是血,奄奄一息。刘寒花看着苏逸被打得半死,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逸哥!你们这群杂种,不得好死!”刘寒花哭喊着想要冲过去保护苏逸,却被两个强盗像拎小鸡一样拉住。

络腮胡大汉走到刘寒花面前,伸手用力捏住她的脸,那粗糙的手像砂纸一样磨着她的皮肤,淫笑着说:“小娘儿们,你就别挣扎了,乖乖地从了我们,不然有你好看。”

刘寒花狠狠地咬了一口络腮胡大汉的手,啐了一口骂道:“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络腮胡大汉被刘寒花咬得生疼,恼羞成怒地吼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了,让兄弟们好好乐呵乐呵。”

几个强盗狞笑着立刻上前,开始粗暴地撕扯刘寒花的衣服。刘寒花拼命挣扎,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你们这些王八蛋,不要碰我!救命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原来是附近的一个猎户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猎户看到眼前的场景,目眦欲裂,怒吼道:“你们这群畜生,竟敢在这儿为非作歹,我今天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络腮胡大汉看到猎户,心中有些忌惮,但又不甘心就此罢休,恶狠狠地说:“你他娘的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弄死!”

猎户冷笑一声,眼神如刀:“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杂种,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我要为民除害!”

说着,猎户拉开弓箭,箭头闪着寒光,对准了络腮胡大汉。络腮胡大汉吓得连忙躲避,其他强盗也作鸟兽散。猎户趁机冲上前,将刘寒花和苏逸救了下来。

刘寒花此时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她羞愧地哭着。猎户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刘寒花,说道:“姑娘,别怕,你安全了,这群畜生不会再伤害你了。”

苏逸躺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猎户眉头紧皱,说道:“这小伙子伤得太重了,我先送你们回刘家村,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刘寒花感激地看着猎户,泪流满面地说:“谢谢你,恩公。如果不是你,我们今天就完了,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些畜生。”

猎户说道:“姑娘,别伤心,这帮混蛋跑不了,我会帮你一起收拾他们。”

在猎户的帮助下,刘寒花和苏逸回到了刘家村。刘寒花立刻请来了村里的大夫,为苏逸治疗伤势。经过一番诊治,大夫摇头叹息道:“他的伤势极重,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造化了,得好好调养很长一段时间。”

刘寒花守在苏逸的床边,泪如雨下。她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那些强盗血债血偿,让他们生不如死。”

刘寒花守在苏逸床边,几日几夜未曾合眼,双眼布满血丝,满心都是对强盗的仇恨和对苏逸伤势的担忧。猎户在一旁假意安慰,眼神却时不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之光,那目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一日,刘寒花在极度疲惫下终于支撑不住,趴在苏逸床边昏睡了过去。猎户见此机会,眼中闪过一丝狰狞,像一只潜伏已久的恶狼般悄悄靠近。他看着刘寒花那毫无防备的姣好面容,嘴角泛起了扭曲到令人作呕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欲望和邪恶。他猛地出手,用尽全力地一下就把苏逸打晕过去,苏逸的脑袋撞在床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后毫无反抗之力地瘫倒在一旁。

刘寒花被这动静惊醒,刚要呼喊,却被猎户那如铁钳般的手捂住了嘴。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恶魔。“你这个杂种,你要干什么?我原以为你是个人,没想到你比那些强盗还畜生!”刘寒花疯狂地挣扎着,眼中的愤怒仿佛能将猎户燃烧殆尽。

猎户却狞笑着,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那口臭扑面而来:“哼,好人?这世上哪有什么好人,你这蠢女人。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你以为我是真心救你们?别他妈天真了,你就是我的盘中餐。”

刘寒花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怒骂道:“你这个天杀的,你怎么能这样?我们那么相信你,你和那些强盗都是一丘之貉,你们都该下地狱!”

猎户一把将刘寒花按倒在地,粗糙的手像砂纸般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嘴里还不断吐出污言秽语:“区别?区别就是我比他们更聪明,能把你这个傻妞骗到手,让你心甘情愿地走进我的陷阱,然后我再好好享受你这小骚货。”

刘寒花拼命反抗,她的手胡乱地抓着,指甲深深地嵌入猎户的皮肤,划出一道道血痕:“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衣冠禽兽,放开我,你这个伪君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要让你在地狱里受尽折磨!”

猎户丝毫不在意,他的力气极大,一边粗暴地撕扯刘寒花的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说:“小娘儿们,别他妈挣扎了,你逃不掉的。今天你就是我的玩物,我要让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

刘寒花的声音都喊得嘶哑了,那声音就像受伤的野兽在悲鸣:“你以为你能得逞?我们村的人不会放过你,你会遭报应的,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猎户狂笑着,那笑声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恐怖:“报应?我才不信,等我玩够了你,谁能知道是我干的?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我会把你们都杀光,一个不留。”

刘寒花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仇恨,她继续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们本来那么感激你,你却这样对我们,你会被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猎户却依旧我行我素,在刘寒花的挣扎和怒骂中,他还是对刘寒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刘寒花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她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心中只有无尽的仇恨和痛苦,就像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事后,猎户看着刘寒花绝望的样子,竟没有丝毫愧疚,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动作就像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准备离开,还不忘回头啐了一口:“哼,臭婊子,这是你自找的。”刘寒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她的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你们都该死,都该死……我要你们血债血偿,哪怕付出我的灵魂。”

苏逸缓缓苏醒过来,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过一般,阵阵剧痛。当他的视线触及刘寒花那衣衫凌乱、发丝如乱麻般散落在肩头、眼神空洞得如死寂之渊的模样时,一股无名业火在他心中“噌”地一下燃起,那怒火中夹杂着愤怒、厌恶,甚至还有一丝扭曲的快意。

“你……你这副鬼样子是怎么回事?”苏逸的双眼瞪得像铜铃,眼神中往日的柔情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如冰锥般的寒冷和深深的嫌弃,那目光仿佛要在刘寒花身上穿出两个血洞。

刘寒花听到苏逸的声音,空洞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如同黑暗中即将熄灭的烛火。可当她看清苏逸那满是憎恶的表情时,那丝希望就像泡沫般瞬间破碎,消失得无影无踪。“逸哥,是那个天杀的猎户,他……他就是个恶魔,他把我……”刘寒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绝望和痛苦,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悲号。

苏逸却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啼哭:“哼,猎户?这世上那么多人,他怎么就偏偏找上你?你别跟我在这儿装可怜,肯定是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勾引他,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刘寒花像是被雷击中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逸,眼中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逸哥,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是被他强迫的啊!我拼命反抗,我的手都抓破了,你看不到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污蔑我?”

苏逸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猛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用手指着刘寒花,破口大骂:“反抗?你少在这儿给我胡扯!你要是真反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让我们刘家的祖宗都蒙羞,让我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刘寒花哭着拼命摇头,她的身体颤抖得像风中的残叶:“不是这样的,逸哥,我爱你啊,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我是被他伤害的,我真的尽力反抗了,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苏逸却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刘寒花破碎的心上,他咬牙切齿地说:“爱?你还敢跟我提爱?你这个脏女人,你让我觉得恶心,你就像一坨臭狗屎,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更不想碰你这具被玷污的身体。”

“逸哥,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就因为这畜生的恶行,你就要全部抹杀吗?我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刘寒花跪着艰难地爬到苏逸脚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抱住他的腿。

苏逸却像踢开一块烂抹布一样,狠狠地一脚把她踢开,刘寒花的身体在地上滑出一段距离,撞在墙上。“感情?你还有脸跟我谈感情?你看看你现在这个下贱的样子,我们之间早就没有感情了,从来就没有过。我要休了你,你别想再在我身边多待一秒,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刘寒花倒在地上,感觉心像被千万把刀同时切割,那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苏逸,你……你好狠啊!你这样对我,比那些强盗和猎户加起来还要残忍万倍。他们只是伤害了我的身体,而你……你却在无情地践踏我的灵魂,把我的心撕成了碎片。”

苏逸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这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个贞洁烈女,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你就应该以死明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苟延残喘,让我成为全村的笑柄。”

刘寒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和疯狂:“好,苏逸,既然你如此绝情,如此丧心病狂,我也不再求你。但我发誓,我会让那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包括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会为今天所说的每一个字、所做的每一件事后悔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逸却不屑地撇撇嘴,满脸的厌恶:“哼,后悔?你别做你那春秋大梦了。你就带着你的耻辱滚出我的视线,永远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恶心的脸。”

刘寒花缓缓站起身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坚定,那目光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仿佛在整理自己破碎的尊严:“我会让你们都付出代价,你们都等着,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我要让你们的血来洗刷我的耻辱。”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充满爱的屋子,每一步都带着决绝,只留下苏逸还在那里愤怒地喘着粗气,他的脸上依然是那副狰狞的表情,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